不过早被佩拉得把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吃个一干二净,对这样羞辱x_i,ng的姿势,非欢再也没有露出让佩拉得得意的愤怒和挣扎。
现在,双手高吊著的非欢正懒洋洋打量眼前的佩拉得,仿佛不著一缕被人的欣赏的,不是他,而是翘著手站在床头的佩拉得。
“越来越习惯在我面前展露风情了。” 佩拉得的唇边,随著话音带上淡淡的戏谑。
非欢抬头看看与手铐紧密接触的双腕,忽然冷冷一笑,露出唇边的酒窝。
“心情好象很好嘛。”
连续几天,佩拉得的求欢总算稍有节制,非欢的身体也渐渐恢复,声音清朗如初: “不错,心情很好。”
“哦……可以告诉我原因?”
非欢无所谓地耸肩: “因为你的脸色越来越差。” 甩甩手上的链子,发出一阵清脆的撞击声。 “许掠涛把你整得很惨?江山要倒了?能把我这样吊起来的机会,已经不多了?呵呵,我怎麽能不高兴?”
“啧啧,真聪明。你也会观察我的脸色?”
佩拉得靠了过来,习惯x_i,ng地摩挲非欢的脸: “不过现在带头对付我的,不是许掠涛,而是许录擎。”
“那也一样。”
“不一样。” 佩拉得露出狡黠的微笑: “盛同对付我的目的,并非如你所想。他们只是为了权势而要打倒我,与你没有关系。非欢,在许掠涛心目里,你并没有这麽重要。”
乌亮的眼睛又s,he出挑衅的光芒,非欢昂头问: “战场上失利,就来我这挑拨离间。太没有风度了吧。”
佩拉得嘿嘿一笑,蓦然吻上非欢的唇。
细致的唇舌相缠。
非欢没有装模做样地反抗。他乌黑的眼珠牢牢盯著近在咫尺的佩拉得的脸,仿佛嘲笑般的闪烁。
冷淡的、没有反应的吻。
连佩拉得也不能不承认,这比被非欢咬一口更有挫败感。
这个暴躁率x_i,ng的小夥子,什麽时候也学会了心理战术?
“许掠涛对你的感情,不如你对他的感情深厚。” 将自己的气息喷在非欢脸上,噬咬他结实的颈项,佩拉得用蛊惑人心的声音喃喃: “这一点,你无法否认。”
“你胡说。” 非欢冷冰冰地说。
“我胡说?” 佩拉得的表情忽然真挚无比: “心爱的人落入敌手,谁不寝食难安?如果许掠涛出了事,你会发狂。许掠涛呢?他如果肯不顾一切,怀著失去一切也无所谓的勇气来拯救,又何必忍这麽久?你不觉得等待他的时间太长了吗?”
“你也不是什麽好对付的人,当然要小心为上。许掠涛让他弟弟挂帅,自然有他的打算。”
“非欢……”
“佩拉得,不要企图动摇我对许掠涛的爱。” 非欢发亮的眼睛里盛满坚毅和傲气: “也许我有点傻。但是许掠涛…….是我心中永不可能倒塌的城堡。只要有机会,我会回到他身边。”
佩拉得无法置信地看著非欢。
被锁起翅膀的鹰,却还有!翔的壮志。
“为什麽?” 佩拉得轻问。
“不为什麽。这种事,原本就没有原因?”
理所当然的回答,象水缓缓而下,滴入沸油。
轰然满怀的错杂感触。
突如其来的激动,使佩拉得猛然将非欢抱在怀里。
紧紧地永远也不想放开的力度。
“非欢,我……” 不知名的原因,令佩拉得强壮的臂膀战栗。
非欢淡淡一笑: “你爱上我了,对吗?”
深蓝的眼瞳,骤然对上非欢的微笑。
佩拉得苦笑: “中国人的说法,自作孽,对吗?如果开始的时候不那麽粗暴…..”
“结果不会改变。” 非欢转过头去,一向明朗的眼睛也蒙上黯淡,象对著空气般轻轻说道: “自作孽….我对许掠涛,又何尝不是?他当日伤我,比你更甚。” 随即咧嘴一笑: “我这个人,只对人,不对事。”
“你还有机会,非欢。” 佩拉得拥抱著非欢: “留在我身边,即使失去洛弗司,我们两也可以平安在一起。我有足够的钱和力量。”
这次,轮到非欢玩味的看著佩拉得。
佩拉得急切地说: “我会比许掠涛做得更好,他并不比我更值得你爱。起码,我愿意失去一切来争取你。”
“原来你真的大败在即。” 非欢忽然畅快地笑了起来,眼睛弯成半月: “许掠涛总算有点本事。”
“那是许录擎的本事。”
“在我心里,就是许掠涛的本事。”
佩拉得静静看著非欢: “跟我走,要不然就来不及了。我不但爱你,而且尊敬你…..”
“用铁链和强暴来表达?”
“不!以後都不会有铁链,也不会有强暴。只要你点头。”
非欢终於认真地看向佩拉得: “从我见到许掠涛的第一眼,就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