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将两人联系起来的,估计就只有千手柱间了。一个是柱间的亲弟弟,一个是柱间的挚交好友或者说情人更确切一点。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关系。

扉间的x_i,ng格显而更加擅于面对这种场面,他本就不是一个多话人。要说斑在熟悉的人,比如说柱间面前就会很健谈,而对外人则会很冷淡。那扉间就是那种管你熟人还是非熟人,都是吝啬的不肯多说一个字。

他喜欢这种方式,这样就可以很清晰的逮住别人话语间的每一个漏洞然后逐一击破。所以他选择更长久的无言,以此来让斑自己不得不找台阶来下。

这可能是他们有史以来最心平气和的一次聊天。由斑开始,谁都没故意挑衅,连一个能激起敏感神经的词都没有。

“你和你的哥哥长的有点像。”斑状似无意的捏着手,抬眼四处看他所在的这顶帐篷。不知道在是在时空间里放了多久,帐篷散发出一股长久不用的味道。他略有些嫌弃的撇撇嘴。

斑细微的表情变化没有逃过一直在看着他的扉间,不过关于这点扉间也不想多说,把这当做没看见处理是最好的方式。但最让他想吐槽的还是那句“和柱间长的有点像。”这有什么可说的,我和他是兄弟,亲的!有亲兄弟长得不像的吗?你们平时都只注意我们的发色和眼睛吗?不过他还是将这一席话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当然。”扉间点点头,很配合的道。

“我们刚刚有什么吗?”斑顿了一下,像是在仔细的思考一些很难得出结论的问题。末了,他问。

“没有,你应该对木叶的关怀j-i,ng神表示一下感谢。”不假思索的回答,扉间换了一个坐姿,离斑远了点。

“是的,这很好,应该写入还在编的课本里。”斑开始说些与这些毫不相干的,现在这个气氛刚好适合谈一下他们之间一直都很相左的话题。

“我会向大哥建议的。”

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纤长洁白的手指,自然的弯曲成一个很优美的形状,食指点了点,他说:“这里什么都没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走了。”

扉间上下看了他一眼,“那你呢?”

“这个不是你该问的。”

“你可以申请援助。”挺直腰,他的神情很正式。

“不要再说。”

“这还是木叶的关怀j-i,ng神……”

“你有完没完?”斑一下提高了嗓音直接拒绝了扉间婉转的好意。放在棉被上的手紧紧的揪着被面,一直强忍的咳咳嗽在这时破口而出。纤长的手指转而按着发疼的胸口,咳的撕心裂肺。

扉间将拿在手中的干净的帕子递给斑,“医忍说你有感染疫病的迹象,不过放心已经给你打了疫苗了。”虽然是试验品。

斑看了扉间一眼,等了一会才接过帕子,低声道:“知道了。”

“不过他同时诊断出你有很严重的心病。气血不畅,郁结于心,大概是这样。”一字不漏,语调毫无起伏的重述。

斑愣了一下,双唇抿成一条直线。“你的部下和你一样多管闲事。”

“……”我不懂在你们高傲的宇智波看来什么才叫不多管闲事。他无奈的耸耸肩,站起身撩开门帘一脚踏在外面。

“你要去哪?”斑注意到扉间背在腰后的忍具包,里面鼓鼓囊囊的,明显的一副要外出的样子。

“据情报显示,这种奇怪热症的病源地应该在这附近。”回过头,将刚得到的消息重复了一遍。“另外大哥也不知道你在这。”说完直接走了出去。

布帘放下,将宇智波斑略微惊讶的脸遮住。

柱间他,不知道。嘴里发起一阵苦涩。原来真的是他的幻觉,能真心那样对他的柱间,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侧头看见旁边放的一盆清水,是扉间先前打来给他擦身用的。清澈的水中出现一张俊美的脸。水中倒影着的面容十分苍白,虚弱,失落。哈,咬紧牙,他自嘲的咧开嘴。何时,宇智波斑也会变的悲春伤秋,真的是丑陋的他自己都不想看。巨大的负面情绪瞬间席卷全身,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水在盆中剧烈的摇晃,接着直接爆裂开来,ji-a-hi了他一身。

……

简单的在信中说明这个镇的情况和遇到斑的情形,扉间把疫苗的具体效果和身体对药物的反应仔细的写了下来。对用斑试药和之后发生的荒唐事则是只字不提。

柱间要是知道这件事的话一定会怒不可遏,扉间笑了,不过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就连斑他自己都不知道。

没人能体会扉间的心情,他讨厌斑,又看不惯宇智波高层排挤斑的做法。不喜欢柱间和斑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却又没有阻止。厌恶与斑的接触又再三的与之有了更深的触碰。

抬手摸了下唇,那里似乎还留有残余的冰冷温度。药效发挥时,斑的身体时而烫的如烈火,时而冷的像冰,可这种温度恰好吸引了扉间。他就像一个普通的学者一样想要去探索。恍惚间,手指一松,信鹰展翅高飞。

他抬头看着天空,突然想起某一次看过斑带着猎鹰去草场。那个时候他盯着鹰的神情扉间一直无法忘记。专注,冷静,隐约的带了一丝羡慕。尖削的下巴高高扬起,与纤长的脖颈一起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漂亮的侧脸在日光中增添了柔和,就连偏硬质的长发都在风中看起来柔顺了不少,容貌美的惊人。那时候他和大哥一起站在不远处看着斑,大哥还赞叹斑不愧是宇智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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