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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种唯有诸出家人。受行欣乐在家有乐。必无受行故不别立。有余师说。若许圣种总是无贪如前已释。若许第四体即是勤。在觉分中无劳征难。何缘证净非觉分摄。实亦摄在念住等中。而不立为别觉分者。以诸觉分进修义增。数习方能证菩提故。四种证净证得义增。见圣谛时渐顿得故。由此证净非觉分摄。有余师说。此即信戒随应亦在觉分中摄。”当最后一句落下时,大殿中静得连丝丝呼息也不得听闻,转身回到席位为自己倒满酒,当火辣的液体滑过干涩喉头时,忍不住拢眉,而后润开嗓音,“请越王明鉴,不知在下这顺正理论卷前后80卷是否遗漏一字?”
“呵~邬老板真是好本事!看来度风严的越国才子之名,礼该让谦了……”轻轻一语便已指明此次比试谁胜谁负。
“王!风肃不服!虽然这人看似背得较多,可是~”一名男子霎时站起,大声辩驳,“大哥之前所背之处,此人却掠过未曾背诵,岂不是故意为之?说不定大哥那些……”
“住嘴!”度风严厉声喝道,转而恭敬面向越王,“请王恕风肃放肆之罪!风严此次输得心服口服,甘败下峰!”下跪叩首,在得到越王饶恕后才慢慢起身,退至一旁。
终于结束了,捏紧酒盅,随即松开,深呼息,步至大殿中央等待下一轮的到来。
望住那显得尤为瘦弱的背影,眼底满是惊讶与不可思议,颜骆韶突然觉得自己并不全然了解邬仲伊这个人,在她总是将要为其整个人下定义时,这人便又会冒出些意外之事来。
又或许之前她所认为的对方那些无意识言语,其实是其早有预谋的?摇头,怎么可能?对于什么都不知情的她,又怎么可能去预谋些什么?那结果便只有一个……
相较于颜骆韶的震惊诧异,相如凝更多的却是惊喜与兴奋,她万万没想到,邬仲伊竟能在第一轮比试中就把度风严踢出局,如果可以,她真想抱住对方大加赏赐一番,努力抑制心底不停窜上的欣喜,瞳眸中闪烁着晶亮光芒,死死盯住殿中某人,若是如此下去,说不定真能得偿所愿。
十指交握,苏涟漪只能靠紧紧咬住下唇,才能止住心底的激烈碰撞,有生以来,她还从未遇见过这种能令她为之深深折服的人,不但把她从王族手中顺利救下,更在比试中击败了越国最负盛名的右相长子,只是那平静的面容下却见不到因胜利而产生的丝毫喜悦波动。
苏涟漪心中开始逐渐有种希望,希望了解这救她的男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何能全然不惧权贵?又为何能如此不骄不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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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能得如此诸多贤良志士,寡人真是大喜!”越王打量众人,“现在只剩8人,不知天凌作何打算?”
“回父王,儿臣与王弟早已有对策!”相天凌俯身回应,而后望向殿中稍早胜出的几人,“接下来的比试,可以说是由你们共同参与,众所周知,越国的诗词歌赋无论在南大陆或北大陆都是不惶多让,层出不穷之地,你们可在这四者中选其一来作为比试项目,由在座众人作出评价,评出两位胜利者作最后武试,胜者便将是凝儿的准驸马!”
头略显晕沉地听闻对方明显唠唠叨叨的话语,邬仲伊蹙眉强行压□子的摇晃,眼神朦胧地扫向周身,还要比?这到底有完没完?
“请开始选择!”声响似乎在一瞬间离邬仲伊很遥远,抬眼望住梁顶的浮雕,露出苦笑,她好像又醉了。
“邬老板不知作何选项?”断断续续的问语飘进不甚清晰的脑海,无所顾忌地扬起笑颜,“歌!就选歌吧!”
诗词赋?她会吗?摇头!她对这些没兴趣,平日里也看得极少!至于歌,呵呵!似乎也赢不了呢~不如就在此停下!她可没兴趣去争什么驸马……
她醉了!颜骆韶紧紧望住身形正显摇晃之人,眼里浮现丝丝担忧,她只望邬仲伊还不至于醉得太过彻底,毕竟,若是‘疯’起来,她可是个什么都顾不得的主,可是,明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为何非要把自己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