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观察到那个家伙神色不对劲,慕容独孤便急忙上前,正好将她扶住,然后叫人把她抬回去休息。
那个家伙昏迷后,慕容独孤二话没说,直接介入救治群体开始忙活。
虽然知道那个家伙不会有大碍,只是过度疲劳缺乏休息,可是中间还是进屋看过她几次,也曾为她有过一丝小小的担心。
她莫大的改变,让慕容独孤几次都误以为自己认错人了。真的很难将她和平时那个举止无常的家伙联想到一起。
看到她醒来,本准备同僚之间的问候她几句,谁知一碗水下肚来了精神,就开始给她难堪……
本来对她有些小小的改变,却被她在饭桌上活生生地塞了个堵心,当着那些人给她不留情面,让她这个鼎鼎大名的大祭司情何以甚?
一切事情虽已经过去。但,不容姑且的是:马车上那个手脚不老实的家伙对她的无理,实在是……
想到这里,慕容独孤捏紧拳头暗道:一定要将那个手脚“不规矩”的家伙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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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玉体走光...
十多天后,危化村的瘟情已经得到控制,没有新增病例,也没有再有人死亡。
整个村庄开始恢复了生机,和刚来时那副凄惨的场面相比,真的犹如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既然瘟情已经得到控制,那些患了疟疾的病人,身体也在逐渐康复,那我们也该回城了。
当然,患了疟疾的病人,要连着敷药一个月才能彻底根治。
临走时,我再三交代那四个大夫,要继续为那些患者煎药,每天监督她们按时服用,以防病人反复发作。
在村口,乡亲们拉着我的手,表不尽的恩情,流不尽的眼泪,声声叮咛,泪眼蒙蒙……
光在村口和乡亲们告别,就用去一个多时辰。
最后,在无尽的感激、感动中,我们上了马车,车轮缓缓行驶我洒泪挥手,依依惜别危化村那些善良朴实的乡亲!
我拿起袖子抹一把眼泪,小声哼着那首歌,“挥一挥手,我目送你走,才觉得心里好难过,你伤着心儿走,我忍着泪儿流,难道就这样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