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辰珩走出门口的背影,王惜余端扣着双手面色难看,还是在逃,那个人,真就那么好?
威顺镖局内,辰珩正和石惠说着要怎么装才能把这批棉布装得最密封不透水,甘家三兄弟听辰珩来邀他们过黄河,皆笑言三爷胆子太大,他们不敢跟随,把棉布的卖家说给了辰珩听,让辰珩不费力气的收了这批棉布。人皆有私心,他们不敢随辰珩走险道,又怕辰珩真过得了险道抵京,怎么装载这不能沾水的布匹他们就是不说,辰珩知道为难也没用,只能自个试,但这对于辰珩他们来说真是件难事。
威顺的总镖头威豹见怎么试还是能进水,当下心中烦躁,石三爷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那帮孙子,他们也真好意思为难,但他自个又帮不上什么忙,凡是来托镖的都是自己把货物装好了送来的,就是怕贵重物件被镖局的人见着了生邪心,到时路上真被抢了,究竟是被谁抢的也说不清不是。今儿太阳好,豹子让人在院里摆了茶水,上前招呼辰珩他们先歇一歇。
辰珩有些气馁的喝了口茶,若这两日再不想出办法,那这趟算是她赌输了。对石惠看了几眼,像是不经意的放下茶
[你今儿老对我看,有话就说,我真没心思猜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