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了小学,他就再也没有挨过打,更何况是屁股。
徐闪亮涨红了脸,翘着屁股老老实实趴在床上,却碍着他这么老实,周鹤青又拍了一巴掌,此番却是带了点煽情的味道。
他固定好闪亮的腰,找准位置,扶着凶器就捅了进去。
直把闪亮捅得惨叫出声。
那大家伙才进了一个头就卡主不动了。
闪亮觉得胀且难受,他揪着床单脑子里乱糟糟的,一边想那些教学视频里的人明明一脸很爽的样子,到他这里就像屁股里被塞了一根朝天椒,还是剥开来露了辣椒籽的;一边又想周鹤青的怎么这么大,这么这么大……
周鹤青摆了摆胯,把自己抽出来一点,还没等闪亮把这口气喘匀,就又冲了进去。这次进去得更多,足把大半个茎身都插了进去。插得闪亮呼吸一窒,当即惨叫出来:“痛!!啊啊!好痛!”
他喊着哭着手脚并用往前面爬,却被周鹤青禁锢着腰,不过一个摆动,青筋毕露的性器就尽数捅了进去,只留下两个沉甸甸地囊袋拍在闪亮饱满的臀部晃晃悠悠。
徐闪亮已经完全软了下来。
他痛得恨不得翻身过去一脚把周鹤青踹翻在地。
可是穴里插了个大宝贝,轻易动弹不得,每一次细小的动作,就是把朝天椒360度无死角在他肠肉上涂一层,再涂一层。
他越往前爬,周鹤青就紧随而上,及至爬到床头无处可去了,闪亮抬起上身,整个儿扒到床栏上。也许是抽动的过程太过艰涩,周鹤青试了几次都无法顺利进出,可这样的姿势恰巧顺了他的意,他咬住闪亮的后颈快速摆动起腰肢来。
“好痛……不要……啊……”
尖锐的疼痛从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袭来,闪亮痛得唇色尽失,仿佛连扶住床栏的力气都没有,直直往鹤青身上倒去。周鹤青拖住他的身体,把他按向窗面。跨在闪亮两侧的双腿也收了回来,跪在闪亮双膝间,这个姿势令徐闪亮整个人打得更开。
他把人按住,自下而上贯穿着。
他进得很深,几乎要把囊袋一同塞进去。
太深了,闪亮觉得那烧红铁棍竟似要顶到他嗓子眼去。强烈的心慌和呕吐感令他不得不挣扎起来,嘴里呢喃叫着些求饶的话:“老师……不要……求你……好痛……”
约莫操了几十下,内里涌出一股滚烫的液体来,烫得周鹤青一个激灵,黏腻的液体令进出变得更加顺利。被高热绒丝反复吸吮的快感占了上风,周鹤青此刻就是一头只知道一味蛮干的凶兽。
闪亮额上颈上全是冷汗,即使酒精麻痹了一部分痛觉,他还是恨不得立马晕过去,只要晕过去就不会再受此酷刑。他知道自己后面大概是裂开出血了,那些滚烫的液体滴到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铁锈味,嗅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老师,我好痛……”
他把脑袋贴到玻璃窗上,小声呻吟着,像是在朝虚空中的另一个“周鹤青”撒娇。交错的泪痕布满整张脸,他闭上眼睛,任由连串的泪珠滑落。
6.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周鹤青把闪亮搂得死紧,大腿肌肉紧绷,贴着不再动弹,约莫是射了。他的唇烫得吓人,不住亲吻闪亮薄凉的后颈和耳畔,低声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徐闪亮心下一松,想着可算是结束啦,等我一觉睡醒明天再找你算账,随即放心大胆让自己坠入黑暗。恍惚间,他似乎听见周鹤青喊了一个人的名字,声音模糊忽近忽远,以至于他不太清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鸣远……”
隔日,徐闪亮重新清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被人大卸八块也不过如此。
床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墨色的窗帘紧闭,光束里浮动的细小尘埃令他觉得时间都静止了。
现在几点了?
闪亮翻了个身想去拿手机,但是从身体内部传来的尖锐痛觉阻碍了他的下一步动作。朝天椒埋进去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失,就感觉碾碎了的小米椒在入口涂了一圈。
是小米椒啊!哎呦我的亲娘!
闪亮趴在床上不敢动弹,他伸手下去感受了一下,既没有干涸的精斑也没有结块的血迹,除了尚未涂药这一点外,倒也挑不出周鹤青哪里不好了。不不不,他哪里都不好,他进得那么深,操|得那么大力,姿势别扭怪异,根本不顾及他会腿酸难受,以至于现在身体里还残留着被进出的摩擦感。
他摸了摸肚子,就好像周鹤青仍旧在里面一样。
闪亮红着半张脸,把自己缩进被子里,这才意识到现下里盖着的被子居然是新的,昨晚上那乱糟糟一团正团在角落里。他猜想,一定是周鹤青昨晚酒醒了,忙前忙后为他做的,又觉得有点小窃喜。再一想昨晚周鹤青之所以这么发狂,是把他错认成了徐鸣远才这么生气,怪不得他。但大抵自己也做得不够好,求着央着徐鸣远把鹤青让给自己,没说清楚前因后果就拉着人在生日派对上公然出柜,是个人都会不高兴。
徐闪亮自我建设半天,缓过气来,扶着腰哎呦哎呦叫唤,但好歹是把自己给弄了起来,双脚一接触地面竟差点跪了下去。
太疼了——
他重新趴回床上,这次是侧躺着,努力收缩穴口,不然他老觉着有冷风嗖嗖往里面灌。目光在狼藉的地面来回逡巡,见着了自己的破洞牛仔裤,却没见上衣小背心,徒留一件被自己撕烂的周鹤青的衬衫挂在门把手上,显然是周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