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记住,不能打过去,只能发消息,也不要多问什么,就给他说你是新屛市上次的客户,他会和你联系的。”

小魏呆呆的看着庄峰,心里想着“上次的客户”那几个字,莫非庄峰过去搞过什么。

庄峰也看出了小魏的疑惑,他淡然的点点头说:“放心好了,他会把事情做成自杀或者意外,不会让警察发觉是谋杀的,当初……唉,算了,总之这个很靠谱,就是要多花一点钱,几十万摆平这件事情,我想还是很合算的。”

这样一解释,小魏也感到其实危险并不太大,都是单线联系,花点钱就花点钱,能干掉任雨泽,让自己继续的当县长,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干。

他就很感激的看了看庄峰说:“好,我听你的,等我办完了事情,想办法疏通一下这里的关系,让你过的好一点。”

庄峰不置可否的笑笑,目送着小魏离开了,今天庄峰的感觉是自己进来之后过的最好的一天的了,他在想,只要小魏在外面得手了,不仅可以一泄自己的心头之恨,而且只要刘副市长接手了任雨泽的位置,对自己的案情也是会有极大的帮助的,这就叫着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对这一切,任雨泽当然是不会知道的,他在家里整整一天都没出去,其间也有三拨人过来找他,都是送礼的,任雨泽只接待了一拨,后来但凡听到门铃声,他就躲在了卧室再不出来了,还好,卧室里有一本飘扬的《官情》书可以看看,凑合着打发一点时间。

由于见不到任雨泽,后面的两拨送礼的人都很郁闷,看着客厅里江可蕊和忙忙碌碌的一个老太婆,老头,他们实在也坐不住,放下礼品,讨好几句,夸夸小雨长得帅气,然后就离开了。

到了晚上,任雨泽一夜睡得都不踏实,脑袋里总是装满了奇奇怪怪的形象,甚至还看见去世多年的爷爷伸着一双枯干的手缓缓的走过来。他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感觉浑身都没汗水濡湿了。

窗外依然是黑沉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任雨泽只能听到江可蕊沉重的呼吸声,他不敢开灯,索性便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只盼着天亮,昏昏沉沉间却又睡着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半了,任雨泽记得上午八点半是市长办公会的时间,自己是必须要按时到场,他赶紧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去了卫生间,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任雨泽竟被自己的形象吓了一跳。一夜睡眠不佳使得他两眼暗黑,面色发黄,加上头发张牙舞爪的蓬成一团,活脱脱一个潦倒不堪的病夫,任雨泽第一次觉得自己老了,想到此处不免呆呆地望着镜子暗自伤感。

这时江可蕊啪啪地走了进来,木然地瞥了瞥镜子内外的两个任雨泽,却径自在马桶上坐了下来。任雨泽停止了顾影自怜,钻进了洗浴间,将水调得滚烫,呵呲呵呲地冲了起来。

洗浴出来,任雨泽感觉自己马上便恢复了平素的气势,适才的沮丧转眼便烟消云散了。

任雨泽是个极为守时的人,早上八点半的时候,他便准时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沿着朱红色的地毯往一号会议室走来,秘书长王稼祥斜着身子跟在他身侧,似乎在低声汇报些什么,任雨泽走路时候的步伐是极大极有力,王稼祥似乎只能一路小跑着才能勉强跟得上。

郁市长与茹静在一号会议室的门外,远远地说道:“任市长早!”

任雨泽也点头笑着,说:“你们也早啊,走吧,一起进去。”

王稼祥也立刻热烈的同茹静他们二人打招呼,。

任雨泽走进会议室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定,环视一圈见与会的各个部门已悉数到场,唯独常务刘副市长的座位上依然空着,他并不言语,随手端起热气腾腾的茶杯,轻轻地吹了吹,啜了一小口,又不经意间瞥了王稼祥一眼。

王稼祥自然明白任雨泽的意思,赶紧快步退出了会议室,他给刘副市长去了一个电话,催了一下他,然后王稼祥就索性便待在门外捱时间,只盼着刘副市长赶快出现。

几分钟之后,刘副市长果然低着头从办公室里快步走了出来,王稼祥赶紧迎了过去,跟在他的身后往会议室中走,众人见刘副市长进来,纷纷点头示意。

建设局局长瓮声瓮气地说道:“刘市长,昨晚又在哪潇洒去了!”

刘副市长笑着拿手点了点他,却抬手在国资委主任和南区的区长周卫的肩上用力拍了拍方入了座。

南区的区长周卫讨好的对着刘副市长笑笑,他以为这是刘副市长对他的亲昵,以为是季红在刘副市长那里帮自己不断美言,获得了刘副市长对自己的好感呢?

可是他哪里知道,刘副市长看似对他很亲密的样子,心中早就对他生了厌恶之情,敢和我老刘用一个女人,哼,等着到时候收拾你。

此次会议的主要内容是协调南区一条新路的拆迁事宜。南区现在不断的发展,过去几条路已经有点吃紧了,所有市里决定在南区最外面在修一条路,相当于一个环城公路,缓解一下南区的交通压力。

任雨泽如以往一样直入正题,指出市建设局、尽快完成行政裁决的前期准备工作;各有关区房管局进入拆迁现场办公,与拆迁居民谈话、了解情况并及时指导拆迁工作;由刘副市长挂帅的拆迁指挥部应继续加大宣传动员力度,市、区住建委抽调人员与有关街道办事处干部参与一线工作,分片包干,全力加快拆迁工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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