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对它们表示感谢和慰问。

任雨泽讲了不少,接着也有几个老板谈了谈县委和县政府对它们的支持什么的,反正今天就是一个年底座谈会,没有太过明确的主题,大家也都是泛泛而谈,任雨泽等大家都说的差不多的时候,就做了第二次总结讲话。

任雨泽说:“大宇县的发展是卓有成效的,这也说明了大宇县委和政府的正确领导,也说明了张光明书记和凤梦涵县长的勤勤恳恳,一丝不苟,勇于开拓的良好工作作风,在此我要提出表扬。。。。。”

任雨泽对大宇县的大小领导都做了高度的评价,这让不管是张光明,还是凤梦涵都有点如坐云雾,莫名其妙的,凤梦涵是知道任雨泽今天来有重要事情的,但却一点都没有从他的话中听到他的企图。

而张光明也已经预测到任雨泽肯定不会到大宇县来闲扯,这样的座谈会对任雨泽这个级别的市长来说,真是微不足道的,所以他们两人都想知道,任雨泽到底要说什么。

任雨泽依然是在漫谈:“。。。。。对这样的领导,我们是要重用的,最近我就在考虑,光明同志在大宇县工作的时间不短了,应该动一动,凤梦涵同志啊,能力也不错,将来要担起大宇县这个重担,可不要让在座的各位老板失望啊。。。。哈哈哈,他们都是好同志啊。”

任雨泽说的随随便便的,但听在张光明和凤梦涵的耳朵里都是一震,张光明的心就扑通扑通的急跳起来,他很难辨别任雨泽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在一个,真的动一动,到底是提升,还是平调,是不是任雨泽想要剥夺自己的权利,总之,张光明的思维就陷入了混乱中。

而凤梦涵也就有点理解了任雨泽的意图了,她脸色红红的看了任雨泽一样,像是很感激的样子,其实在心里说,这人,满嘴跑火车,说假话脸都不红一下。

但还有人开始担忧起来了,那就是借给季大公子资金的那几个矿老板,他们几个对望一眼,心中都有点紧张起来,最近的股市一直不好,所以他们也一直在为自己的资金焦虑着,好在有张光明代表政府做的担保,现在张光明要是调走了,政府还会不会认这个帐呢?

这很难说啊,他们耍起赖皮了,比谁都难办。

当然,这下面也有一些其他的老板在暗自叹息,自己刚刚把张光明喂饱,这一下他调走了,可惜了自己那么多的时间,金钱和笑脸啊。

任雨泽还没有停,继续说:“。。。。。要是有那些老板还有什么未了的事情可是要抓经办理了,说不定这最近调令就来了。嗯,这个事情先不说了,说说来年大宇应该奋斗的目标。。。。。”

任雨泽看自己要说的话也都在这里面表达出来,才收住了口,时间也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了,本来从新屏市到大宇还要跑一两个小时,现在又扯了这么多的闲话,时间当然过的很快。

最后凤梦涵就在任雨泽之后,结束了会议,大家一起到酒店吃饭去了。

中午吃饭,任雨泽是没有让多喝酒的,最近酒是喝的太多,胃里一直不好受,今天他是最高首长,他说不能多喝,也没有人敢勉强他,其他那些老板能和市长坐在一起,再粗鲁的土豪也都变得文质彬彬,在权利面前,他们那点金钱上的优越,根本的不值一提。

每个人都来和任雨泽碰酒,敬酒了,但任雨泽总是稍微的喝上一点,他们却要一口喝干,这很不公平,但他们还是愉快和满足的,至少,在今天之后,他们可以给别人吹嘘自己和市长喝过酒了,这样的经历,那就不是你用钱可以买来的。

酒还在喝着,声声不断的奉承还在响着,任雨泽却已经对这样的聚会没有了一点兴趣,简单的吃了一点,任雨泽就结束了这次活动,临走的时候,任雨泽带上了张光明,他要为凤梦涵留下一个恰当的时间,让她来帮助自己完成对那几个老板的最后压力。

任雨泽走了,大宇县里和他判断的一模一样,那几个借出去钱的老板坐不住了,他们相约着到了凤梦涵的办公室,一面讨好的拍拍马屁,一面就说起了上次借钱的事情。

一个姓王的老板说:“凤县长,奥,不对,以后就是凤书记了,这个事情我想问一下,张书记担保的这个钱你接手肯定还是要认可的吧?”

凤梦涵刚才在他们说情况的时候一直都没说话,摆足了书记的架子,现在见问到了具体的事情,凤梦涵就很玩味的一笑,说:“你们想想我会认可吗?”

这话说的就有点恐怖了,几个老板一起看向了凤梦涵,其中的一个有点战战兢兢的说:“凤县长,这话不是这样说啊,当初也是张书记软硬兼施我们才借给的钱,现在他要调走了,你不管我们怎么办?”

凤梦涵对这个事情在昨天和任雨泽谈过之后都是有准备的,就冷笑一声说:“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不能说你们把人情都给他了,最后来找我要把,再说了,现在的股市你们不知道留意没有,又是几百个点下去了,你们的钱我看玄乎,不要是三个亿,就是三千万,真要是飞了,你让我怎么认,怎么还,我剁指头啊。”

话越说越可怕了,几个老板后心发凉起来,这种事情最怕的就是换领导,一般接手的领导都不会买前任的帐,虽然有县委的担保书,真正的想要和县委,政府打官司,那能赢才是怪事,法院的院长都是县委书记任命的,你指望他给书记发传票,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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