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八

谁的苦谁知道,杨喻义的苦只有他自己明白,这一去就是耽误了很多时间,但杨喻义就不相信了,你任雨泽还能一直把我缠住?

北江大桥的工地现在已经很忙绿了,车本立动作很快,已经从上次的大火中恢复过来,各种设备,模具,修桥的材料堆的到处都是,连任雨泽都在心中对车本立暗暗赞赏一声,这小子的实力还是很雄厚的。《+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下面河边上已经修起了一个拦水的沙提,让河水从远处的河床流淌,下面的基础也开挖了,任雨泽一面看,一面问车本立:“车老板,这河里的水不是很大啊。”

车本立回答说:“本来是比这大,但在前面我又把一个支流河道疏通了一下,这面的水就少了许多。”

“嗯,这样啊,你们办法不错。”

一行人顺着河堤走了一会,任雨泽就示意车本立等人稍微靠后了一点,他决定给杨喻义谈一些重要的问题了。

车本立和小刘,小张等人变自觉的放慢了脚步,任雨泽看着清澈的河水,说:“喻义同志啊,对现在的施工你还有什么要建议的地方?”

杨喻义心里很急躁,想早点结束,就漫不经心的说:“都挺好的,没什么要说的话啊。”

“嗯,那就好,其实啊,说起来当初我们两人也是因为这个大桥产生的矛盾吧?”

杨喻义一下警觉了起来,这任雨泽的话已经超出了两人现在这种关系应该说的话,哪有人能把彼此的矛盾公开来讨论呢?

“是吗?我们有矛盾吗?”杨喻义反问一句。

任雨泽踢开了脚下的一块石子,说:“我们都不要在隐瞒自己的观点了,或许以后想要这样的交流,都没有机会。”

杨喻义快速的收缩了瞳孔,看着任雨泽,他在心中震惊着,难道任雨泽已经突破了徐海贵,这不可能,绝不可能,要是那样的话,他任雨泽还能这样好自己好好的说话,它还能为了拖住自己不择手段?是了,他想要恐吓自己。

杨喻义镇定了一些,说:“我有点听不懂任书记的意思,我们随时都可以交流啊,主要是前期我们两人工作忙,在一起沟通的少了一点。”

任雨泽自嘲的笑笑,说:“喻义同志,这是自欺欺人啊,当然,话又说回来了,这也不是不可能做到,就看市长你怎么想。”

杨喻义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他感觉任雨泽的话中有话,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杨喻义在自己脑海中快捷的盘算了一番,但很遗憾,他还是没有想出任雨泽到底要干什么?

任雨泽低着头,一面慢慢的走,一面慢条斯理的说:“或许我可以让一步,常言道:退一步海阔天空嘛。但这要喻义同志你理解和配合。”

“任书记,你说的我一句都听不懂。”

实际上,杨喻义已经开始懂了,他感觉到任雨泽有一种想要妥协的意图,可是为是这样?

杨喻义思考一下,也逐渐的理顺了自己的思路——任雨泽气馁了,他撬不开徐海贵的口,他只能对自己妥协,他已经连续试了好几天了,但依然是毫无所获,是的,就是这样,他不得不放弃,但在放弃的时候,他还想在捞点好处。

想明白了这个复杂而微妙的事情,杨喻义心头有点轻松了,好吧,我也很乐意和你任雨泽做这个交易,毕竟徐海贵在你手上,夜长梦多,早点解决了这个事情,自己早点安心。

任雨泽又说话了:“喻义同志啊,你懂,你肯定懂的。”

“奥,我实在有点迷糊啊,任书记,不过你说说,我应该怎么配合你。”杨喻义多少有了一点底气。

“很简单,在我做北江市书记的这几年中,你好好的配合我工作,就怎么简单,我还不想永远老死在这个位置上,但只要我们做出了成绩,机会就肯定有。”任雨泽若有所思的说。

杨喻义心中大吃一惊,这就是任雨泽啊,好狂妄的一个家伙,已经是省委常委了,他还是不满足,那么他还想什么?再上一步那就是省长,或者省委书记了。

任雨泽的话把杨喻义击蒙了,他也为任雨泽如此大胆的奢望震惊,他眯着眼看了好一会任雨泽,才凝重的说:“你是个野心家?”

任雨泽不以为然的一笑,说:“难道你不是吗?难道在官场上行走的人中有谁是例外吗?我们都是野心家,不过有的人可以成功,有的人只是幻想。”

“这么说任书记自认是一个成功的人?”杨喻义带着几份嘲弄的语气说。

“难到我不是吗?你在我这个岁数的时候在干什么?”任雨泽反问一句。

杨喻义一下哑口无言了,不错,任雨泽是自己这几十年中见到的最成功的一个野心家,很成功,成功的都让人嫉妒和难以理解,但显然的,他有更为高远的抱负。

“你觉得我会配和你实现你心中的野心?”

“当然,你无路可选,也无路可走。”

杨喻义‘哈哈’的笑了他摇着头很是难以理解的看着任雨泽说:“我无路可选吗?”

任雨泽一点都没有笑,他觉得杨喻义的笑是强装的,实际上杨喻义已经在考虑自己的话了:“是的,你无路可选,要知道,这样每过一天,对你来说都是很危险的,你应该明白我指的什么,虽然暂时你没有危险,但这只是时间问题。”

杨喻义深吸了一口气,他可以完全确定,任雨泽准备放开徐海贵这条线了,或者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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