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任雨泽的脸,用舌头读着他眼睛、鼻子、嘴唇的滋味,灵巧的双手则在他的胸膛弹唱。从浏览到精读,钟情的一页又一页内容被她熟悉。

滚到床上的两人都很从容,任雨泽温柔地吻着江可蕊的一点,在任雨泽细心而反复阅读下,那花蕾也渐渐绽放了,就想是一首精致的小诗,应该是出自李清照或徐志摩的手笔,还有哪一马平川般的光洁小腹,便是一篇朱自清万种,没有一字一句的累赘。

江可蕊是在用手阅读,她读的是任雨泽已然挺拔的感叹号,那应该也是一首诗,而且是长诗,风格则只能用宋词中的豪放派来描绘。或者,回忆一下惠特曼,虽然粗糙,但激情几百年也不会消褪。而这样的一首诗,仅仅用手来读是远远不够的,江可蕊用她软软的唇舌包裹了它。在任雨泽看来,惟有动了真情的女人,才能做到这一点。

“喜欢吗?”文江可蕊调皮地抬头看他,问。

任雨泽点点头,沉默,而他的心,喜欢得恨不得尖叫起来。这样的举动并不仅仅停留在阅读的层面上了,江可蕊已经参与了再创作,进一步丰富了诗歌的内容,江可蕊读到了山的伟岸,读到了海的腥咸,也读到了苍莽森林的勃勃生机。这样的阅读,相信每一个读者都会刻骨铭心;这样的再创作,相信每一个作者都梦寐以求。

江可蕊微笑着将他吞没了,在她主动的阅读中,情节节奏突然加快。长途跋涉后向终点冲刺的感觉从任雨泽的尾椎骨上升起,钉在了他最敏感的脑神经上。任雨泽死死地抱住她,原本深一脚浅一脚的步伐全变成了流星大步。他感到浓墨从笔尖冲出,精彩的华章烟花一样在文心悦美丽的天空里绽放。

任雨泽感到山雨欲来,山呼海啸,山崩地裂。

任雨泽走进的是一个潮湿和温暖的地方,他在门口徘徊了一阵,然后便轻轻地跨了进去。两人也渐入佳境,快乐、刺激、兴奋潮水一样把两人淹没了。

什么叫仙仙欲死?什么叫羽化登仙?什么叫死去活来?任雨泽和江可蕊都有了更深切的体会和感悟。

江可蕊让欢呼在喉咙里回荡,她就忍不住哼唱起来。怕呻~吟传出门外,她又一口咬住了任雨泽的肩头,咬得任雨泽感到了快乐的疼痛。

“也咬我啊,咬我啊。”她说。

任雨泽一口吻上了她光滑柔嫩的肩头,吻出了一个殷红的唇印。

“为什么不咬啊?”江可蕊问。

任雨泽说:“舍不得。”

江可蕊感动地吻了下他的鼻子,说:“累了吗?下来,让我在你上面。”

任雨泽顺从地滑落下来。他仰面躺着,看见自己那第三条腿依然刚劲有力,那支笔依然锋芒毕露。

江可蕊有潺潺的小溪微笑着将他的骄傲吞没了,很快的,任雨泽感到浓墨从笔尖冲出,精彩的华章烟花一样在文心悦美丽的天空里绽放。那真是难得一见的。想想钱塘的潮水吧。层层叠叠,气势如虹,直扑江岸,卷起的何止是千堆雪?

江可蕊白色的波涛在任雨泽眼前汹涌,黑色的长发扫过他的胸膛和脸庞,他顽强的在她的体内跳动,潮水从她的心尖漫过,她浑身战栗。那是久违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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