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着落,但我相信这办法总会有的。”

“哦。”任雨泽淡淡地应了一声,不再就这个问题细问,说:“齐书记,罗县长,我想亲自到这氮肥厂去看看。”

“任书记,这,”罗县长的脸上有点不太自然。

“有什么不便吗?”任雨泽问道。

“那倒没有什么,就是这氮肥厂的工人,听说县里要对这氮肥厂进行改制,意见很大,我怕到时这些工人对书记无礼。”罗县长硬着头皮说道。

“没事的,罗县长,这只是去了解一下情况,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任雨泽淡淡一笑,说道。

既然任雨泽这样坚持,其他人当然也敢去拒绝,在去氮肥厂的路上,任雨泽让齐玉玲和罗县长上了自己的小车,一路也问了一些最近峰峡县的情况,因为当初来的时候,任雨泽也给齐玉玲打过招呼,让她放手县政府的工作,不要过多的干预,所以齐玉玲在政府方面的很多事情都是很有尺度的回避着,确实说真的,齐玉玲对政府具体的工作也不是强项,这些年她一直走的党委那条路。

不过听了齐玉玲的汇报,任雨泽觉得齐玉玲这段时间到峰峡县来还是很有长进的,特别是在稳定干部群众的思想方面,做的很有成效。

但对今天齐玉玲这样大张旗鼓的欢迎自己,任雨泽有点不满,说:“玉玲同志,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还是比较低调的,以后啊,就不要搞今天这样的欢迎形势了。”

任雨泽话说的不算太重,但齐玉玲还是有点尴尬,她勉强笑笑,说:“你来了几次,我都没有什么欢迎仪式,但这次是办公厅发来了通知,所以。。。。。。”

“所以你认为我就变了?呵呵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还是我。”

“是,任书记,我知道错了。”

“也谈不上什么错吧,但你记住,有时候人是会变的,但我不会,也许吧,到一定的时候我也会变,但不会变的那么明显,所以我曾经给你们说过的话,依然是有效的。”

任雨泽的话对齐玉玲和罗县长来说,都有了压力,当初任雨泽在她们两个上任的时候,是对他们警告和敲打过得,现在任雨泽旧话重提,她们当然是心有余悸。

现在的任雨泽事情很多,他不可能对下面每一个地方都关注的那么细致,所以作为一个高层领导,他更多的只能用一种潜在的威胁来震慑这些的属下,让他们摸不透自己,看不懂自己,从而在心中有畏惧,就像当初乐世祥说的那样,一个领导,必须要有畏惧,当所有的事情他都不在害怕的时候,那也就到了危险的边缘。

氮肥厂建在峰峡县的南郊,离县城大约两公里,三辆车用不了20分钟就到了,小车直接开进了氮肥厂的大院,看守大门的老大爷看见是前面的那辆是副县长的车,自然就把门打开了。

小车刚在院里停好,早得到消息的氮肥厂厂长宋开明和厂办主任等人都迎了上来,口里连声喊着欢迎县长前来视察。

任雨泽他们下车后,那个副县长对厂长宋开明介绍道:“宋厂长,这是市委的任书记,今天专门到你这氮肥厂来了解情况。”

宋厂长看着也像是任书记,这一听介绍,慌的心里乱跳,赶忙过来握住任雨泽伸出的手,说道:“任书记,欢迎您前来检查工作。”

任雨泽和他握了一下,说道:“宋厂长辛苦了。”

“领导辛苦,我们不辛苦。”厂长笑着说道。

任雨泽看到对方那高高凸起的肚子,心里就有点不舒服,再看到他那油光满面的脸,更是有一种厌烦,不过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几人进了氮肥厂的会议室,厂办主任立即指挥一个女孩替任雨泽他们泡了茶,然后任雨泽就坐着听这个厂长汇报工厂的情况。

这厂长的汇报,并没有什么新鲜的内容,只是一味地叫苦,说因为市场的原因,再加上氮肥厂这几年政府没有加大投入,导致产品单一,质量不过硬,最终被市化工公司挤垮,现在唯一的一条路,就是进行拍卖。

任雨泽听得眉头一皱,问道:“宋厂长,如果拍卖不出去,你认为又应该如何处理?”

听到任雨泽这样问,厂长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不只是厂长,就是这个分管工业的副县长和罗县长,也没有想过这氮肥厂卖不出去的事。

看到对方无法回答,任雨泽说道:“罗县长,宋厂长,我们做什么事,都要把最坏的结果考虑进去,你们这个氮肥厂,如果不进行技术革新的话,前途并不看好,这样一个亏损的企业,你们说,还会有什么人对它感兴趣。”

“任书记批评得对,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我要向你检讨。”罗县长在一边说道。

“还不是检讨的时候,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既要保障职工权益的同时,又要搞好这氮肥厂的改制。”任雨泽不客气地说道。

这罗县长当初也是任雨泽刚到北江市来得时候就投靠过来了,应该算是任雨泽的老班底,所以任雨泽说话也比较严厉。

罗县长头上冒着汗水,正要说话解释一下,只听到大院里传来一阵喧哗,厂长的脸一下子变了起来。

任雨泽皱着眉头问道:“宋厂长,外面是什么事?”

厂长让厂办主任出去看一下,主任出去不一会,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宋厂长,不好了,覃师傅他们又来了,他们要见任书记。”

听到是覃师傅这个难缠的人来了,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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