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头看了眼永琪的背影,福尔泰笑了笑:“看来五阿哥还真是念旧啊,这就放过我们了。”
富察皓祯也开口道:“是啊,感觉这个五阿哥还挺有义气的。”
福尔康猜着最后的火星,也点了点头:“行了行了,我们快些回去吧,五阿哥待我们这样好,我也得早些回去当值啊,不然辜负了他就不好了。”
富察皓祯和福尔泰点了点头,三人有说有笑地往回走。
而早些回到帐篷内的永琪,让小顺子去把侍卫统领喊了过来。
没一会,侍卫统领便给小顺子领了进来,见着永琪先是跪下行了个礼,以为这五阿哥要问的不过是这围场的守卫工作,虽然这不归五阿哥管,但人家是阿哥,要问也是该答的,正准备汇报,便听五阿哥问。
“达木里,你可知罪?”
永琪沉着声音,并未把达木里叫起来,而依然跪在地上的达木里愣了下,也听不出这五阿哥声音里的情绪,只好小心地答着:“还请五阿哥明示。”
“今晚当值的侍卫全都在岗位上了吗?”永琪淡淡地开口。
达木里怔了怔,开口道:“回五阿哥的话,御前行走侍卫福尔康不知去向。”
说话同时,达木里还在心中感叹着这五阿哥怎么这么神通广大,半个时辰前那个硕亲王的儿子富察皓祯才把福尔康带走,他怎么就知道了?
“上报了吗?!”永琪再次淡淡开口。
达木里听到这句话时候,背脊一阵发凉,忙跪得更低了,喊道:“奴才知错,请五阿哥处罚。”
永琪扯了扯嘴角:““爷知道你也有苦处,但是……””顿了下,永琪继续道:“只是按宫规,擅离职守,当受什么处罚你知道吗?”
达木里心中一喜,知道这五阿哥不是针对他的,忙点头如捣蒜:“奴才知道。”
“嗯,下去吧。”永琪满意地笑了。
达木里也松了口气,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刚走回侍卫安扎的帐篷堆里,达木里就看到福尔康优哉游哉地走了过来,于是他便皱着眉头怒喝:“福尔康,你去哪了?竟敢在当值期间擅离职守?”
福尔康一愣,他走的时候是富察皓祯来喊他走的,达木里也看到了,只是达木里还算忌讳富察皓祯,没有开口阻止,没想着他回来时候达木里竟然会突然发飙。
只是福尔康也没有什么话可以反驳,毕竟他现在才刚刚走了回来。
达木里可不管福尔康有没有话要反驳,他是必须处罚福尔康的,富察皓祯他是得罪不起,可是五阿哥他更是不敢得罪啊,虽然他并不清楚五阿哥怎么会针对福尔康,但这也不是他能管的。
于是达木里便招过来几个侍卫,对着福尔康喊道:“拉他下去,打五十大板!”
“嗻!”几个侍卫拱手应着,然后便去拽福尔康。
福尔康怎么可能轻易折服,甩开了几个侍卫,达木里继续喊道:“福尔康,你这是违抗宫规吗?”
达木里已经说了“违抗宫规”,这便算是不打算给福尔康留情面了,若福尔康真的要反抗,那他便上报,于是福尔康听着,也任由那几个侍卫把他拖下去,当然,被拉下去前他还是狠狠地瞪了眼达木里。
达木里没理他,继续指挥着站岗巡逻的侍卫们认真点。
而福尔康被拖回侍卫帐篷的时候,富察皓祯以及福尔泰都在,而福伦收到消息也从自己的帐篷跑了过来。
看着福尔康趴在自己的床上哀嚎着,臀部处的服饰给染得一片暗红,三人都不禁皱了皱眉头。
富察皓祯很愤怒,直接破口大骂:“这达木里真是太不把我放在眼中了,竟然敢对尔康下这么重的手。”
福伦也气愤了,这福尔康可是他的嫡长子,他一向捧在手心的,何曾伤过一寸?如今被达木里打成这样,却又不敢像富察皓祯一样骂出口,只能咬着牙开口:“尔泰,去把我帐篷里的金创药拿来,给你哥上药。”
说完,还偷偷地瞪了眼富察皓祯,在他看来,自己儿子这次受伤,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富察皓祯,若不是他把当值的尔康叫出去,能这样吗?
然而他也只能偷偷地瞪,不敢与富察皓祯撕破了脸,甚至连一句重话也不敢说,毕竟他让在朝中没什么人脉,而令妃娘娘在宫中虽然受宠,可目前也没有什么实权,如今好不容易和硕亲王府交好,以后有什么事还得靠硕亲王家呢。
福尔泰听着他阿玛的吩咐,应了声便出了帐篷,没一会便又再次进来,直接把福尔康的裤子褪了下去,露出那血糊糊的臀部,福伦看着更是心痛,而富察皓祯和福尔泰都觉得有些恶心,不敢去看。
富察皓祯是直接撇开了头,无奈福尔泰得给他哥上药,拧开金创药的瓶子,直接向那伤口撒去,福伦见着,直接用力拍了下福尔泰的头,骂道:“你傻的是不是?把伤口清洗干净了再上药!”
这一巴掌可谓是极其大力,福伦是当作宣泄,而福尔泰却只能忍着疼,再去外边打了盆水进来。
福尔康原本被打得晕晕乎乎的,福尔泰进来给他清洗伤口的时候,被水一刺激,直接反手捶了福尔泰一拳:“想痛死我啊?”
福尔泰还没反应过来,福伦又一巴掌拍向他的头,正想再次破口大骂宣泄怒气,没想着福尔泰本是凑过去帮福尔康清伤口的,头就在福尔康臀部上方,被福伦这一巴掌拍得直接用额头撞上了福尔康的臀部。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