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我很困惑、很困惑。《+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我那会儿刚刚21岁,大学四年级,在这之前我一直是chù_nǚ,没有接触过男人的身体,也没有开始过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这些,全都是因为我童年的一个阴影,它让我惧怕男性,尤其是他们冲动时隐约可见的勃起。
我不敢碰男人,不敢让男人碰我,我讨厌他们每一个侵略性的动作,我小心翼翼地闪躲,在没有男人的环境里成长着。
我想我也许很漂亮,因为总是不停地有男人找我。他们中有还没开始长毛的男孩,有眉毛已经很长的男人,他们一群群一个个,可他们全都让我恐惧。我想是他们不懂得怎样爱一个女人,他们只会痴痴迷迷地看着我,用乞丐一样的目光。他们总是向我乞求向我索要,他们无法给我安全感。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我多年的创伤突然被他治好了,虽然是他强迫了我,虽然我明白他当时给我下了药,但的的确确,他给了我第一次,这太恐怖了,这太舒服了!
他用舌头就给了我!
我痛哭流涕地迷恋,我想我真可耻,我居然在被人了之后还会迷恋。可我总是无数次地想起他用温热的唇,它吻遍我的全身含住我的脚趾;想起他鲜红滚烫的舌头刺激我,他的滚烫让我舒服极了。我哭喊着求他停下来可他没有,他说别动我要给你。
那温度很烫很烫,它像藤蔓一样延伸到我的小腹,然后它开出了花。那是一朵奇异的玫瑰,带着刺和芳香四面八地伸出了花瓣,我紧紧地抱住他颤栗并且痉挛,我想大骂他可我不会说脏话,我只好不停地叫你这个坏蛋你这个混蛋。我的眼泪哗哗地淌着,我并没有让它们流下来,它们是自己感到可耻了。
我看见他笑了,笑得雾蒙蒙的隔着我的眼泪,也好,别让我看清他!我听见他对我说,对了对了,就这样,大声地叫出来,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迷人吗?
我看见他掏出上次用来我的那个棒状物,那个东西真让我恐惧。可是他用他的棒状物来安慰我,他说你会再一次叫喊,你会因为自己是女人而感到快乐。我迷茫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他进入我的是什么,是一只手、一根触角、还是一条蛇?我来不及考虑我果然又大声地叫喊,我想这一次我的叫喊更加彻底,它们一定听起来有些撕心裂肺。
它们在呐喊,像期待了多年的暴风骤雨骤然降临,我发誓那喊声不是我发出的,我发誓我从未期待过什么,是它们!它们在我的身体里躲了很久,它们什么时候来的我不知道,甚至它们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它们像是魔鬼一样藏在我的身体里。
我在害怕了男人那么多年后第一次上床就有了,书上说很多女人一生都没有,而我的让我想要尖叫,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我很害怕我又不可抗拒地迷恋上它,那感觉让我快活让我绝望!
我不知道是该庆祝新生还是在堕入无涯,我的身体像被巨大的魔力控制住了,我召唤不动它。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我像中了毒瘾,我戒不掉我戒不掉。我大学里的最后一年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床上度过,它们中一半是真的在睡觉,一半是在疯狂地。
李强他真的很爱我,他疯狂地爱我,我要强调的是疯狂。这种被爱的感觉让我从温暖到灼热。他宠我像宠一个婴儿一样,温柔地给我穿衣服,鞋子袜子一只只地往我脚上套,恨不得饭都能替我嚼了;他把我的宿舍到处堆满了零食,还买来一堆锅到我的宿舍来给我做饭;他走到哪都要给我买衣服,路过什么店子看见好看的就往我身上比,边比边说哎呀我们家伊美多漂亮啊,完了就包了拿走。
这昏天暗地的爱,满世界都是他的爱!我在他的爱里什么也不用做,连毕业论文他看我做得辛苦都找了个枪手帮我做,这种感觉真让我迷恋,他像爸爸,像哥哥,像丈夫又像情人!
他可以让我感觉到快乐感觉到强烈的,他可以一晚上四次五次地要我,可是他突然要跟我结婚,我害怕了我不愿意,他不是说只是做情人的么?
我清楚我只是迷恋这种ròu_yù,它不是爱情。它既然叫做欲它一定有魔性,果然我走火入魔地堕落了,这个魔让我那样地放荡起来。周围的同学都不知道,以前的“冷美人”像一朵花静悄悄地开放了,可他们全都不知道我已经开得不像样。
可我不想一辈子这样下去,我想我是迷失在哪里了,我怎么能不像样地生活下去呢?我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家长眼中的好孩子,我曾经有过的病都被时间都被经历治好了,我想我该像个正常人一样地开始生活,我不该在李强不在的时候一遍遍疯狂地自慰,也不该在他挑逗我的时候哀求他跟我。这些统统地不正常,书上说一个东西被压抑太久了必然会强势释放,大多数时候这种强势被看作不正常。
我还是要好生生地谈一场恋爱,好生生地结婚。当然,不是跟他,要不妈妈会伤心死的,她打死也不能接受我跟一个大我十八岁的男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