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圈血浓郁到让人作呕!
不顾还处于震惊的牛虔,乔霁彧命人拿来昨日找到的证物。
“牛虔,牛墉因为冥顽不灵已受到他该有的惩罚,接下来,本相有重要的事问你,你若不如实回答,本相保证,你的下场比他更残酷!”
看着害怕到流下泪的牛虔,乔霁彧心中一阵厌恶……
皱眉道:“牛虔,本相问你,水间客栈李付的死是不是你二人所为?”
牛虔浑身微微颤抖着,唇舌打颤道:“乔……乔相,我二人……我二人……我……”
牛虔话说一半便哭了起来,堂堂男子竟然哭得肝肠寸断!
侯止苑不屑地挑眉,这个牛虔,真是不到黄河不落泪,想用哭蒙混过去,除非当乔霁彧是死人差不多!
乔霁彧看着他丑恶的样子,厌弃到了极点。已不打算再耗时间,于是拿起证物一一分析道:“你们面前的这个是昨日在水间客栈里发现的花盆,据店小二说客房里的花每日都会更换,所以花是新鲜的。昨日本相搜查时花却已经凋谢。为何会这样,牛虔,你可能解释?”
牛虔抽泣着,不回答也不吭声。
“据调查,花死于一种致命的□□,而此□□,与李付所中之毒完全相同。”
“其次,本相手中这枚玉扳指,乃战国之物,历史悠久且物美极佳,你可知道本相在何处寻得的它?”
见牛虔依旧沉默,乔霁彧心下杀机四起。
“本相是在花盆旁找到它的,这样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你们两个作为盗贼也舍得扔掉,本相该说你们是不识货,还是,另有所图!”
第12章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青衣元政)
牛虔的脸色由茫然变换成吃惊,最后深沉的恐惧浮上已不成形的面庞。一旁的牛墉忍痛挣扎,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嗓子里发出急躁的“呃,呃”声。
乔霁彧不再给机会让牛虔自己道出原委,一气呵成道:“在窗外的泥地里,有脚印,而且看似是‘一个人’的足迹。可奇怪的是,当本相在泥地里走了一圈后,竟然发现足迹的深浅与犯人的足迹深浅相差颇大。
当侯爷踩上本相的足迹后,足迹加深了,不过仍然浅了些。由此可见……”
乔霁彧话未说完,牛虔猛然以头磕地,每一次都磕出更多的血来,“咚咚”声犹如打鼓般响亮。
“乔,乔相我……我错了……错了啊,牛虔该死!这一切……都是牛墉的注意啊!他……他为了夺得李付的财宝……找我设计了这一出,本想毒死李付了事,可是他没死透一口血喷在了花上,然后,竟然追上来拿刀要砍我们!!我……我吓坏了才……才拿扳指打到他的……太阳穴上。
我两人是双胞胎,脚印大小差不多……为了掩人耳目,那……那牛虔让我,踩着他的脚印逃跑!乔相……乔相我说的都是真话!您明察秋毫神探在世,别杀我,别杀我啊啊!”
牛虔看到乔霁彧刺骨的眼,立刻吓的剧烈发抖。心下了然乔霁彧不会再给自己机会。便不再拖拉,断断续续将过程说了出来。
不管一旁已经痛恨、悲愤到极点的牛墉,只为自己能够活下去而做尽一切努力!
随后官吏将两人压下去做好了笔录,待明日进行最后的审讯。
乔霁彧和侯止苑走出了刑楼,外面的空气格外新鲜,侯止苑忍不住贪婪地呼吸着。
“乔霁彧,快中午了,先回去吃饭吧。”
“你又饿了。这么迫不及待。”
“你说话能有点感情吗,疑问句都给你弄成肯定句。”
“习惯若能改掉就不是习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