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起去,对了,军营里还有什么趣事,能和我说说么?”
马豆子这会儿哪敢乱开口,眼神不住的往马家两口子扫去,想寻求帮助,这会儿要是再看不出来不对劲儿,那这一个多月的军营生活是白混了。
田母劝道,“三丫,时间不早了,咱回去吧?!”
“不着急。”田笛指了指马豆子,“你坐下,我今儿是有话要问的,得不到想要的,心里不好受,你们也说我养胎不能受气,我今儿就任性一回,非要问个明白!”
马豆子哭丧着脸看向田母,“田婶子啊……”
“你求谁也没用!”田笛又瞪了一眼要开口的翠柳,“今儿谁劝也不好使,别怪我大过年的任性,和我说说话咋了?还不许我问马兄弟一句话了?翠柳!你出去!”
这是田笛第一次以这样强烈命令的语气,对翠柳说话,翠柳脸色难看的道,“夫人,我不说话了,你别气,我就站在这儿,我不说话了还不成么?”
“那成,你想问啥就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马豆子一副豁出去的神情,往凳子上一坐,心道,他们去军营整日的训练,也学了不少东西,除了偶尔谈起成凯柱和田四和,讲真,他真的不知道这两人去干啥了。
“马大哥是个痛快的。”田笛顺了口气,双手不自觉的抚上小腹,自己也怕连累了孩子,“那我就问你,你知不知道我当家的和四弟去商都做啥了?还有那军营里,可都是新兵?你们去训练到底为了啥?”
“柱子和四和做啥,我是真不知道。”马豆子想了想,“这也不是啥机密,说说也可以,就是整日的训练,教我们不少东西,说等我们训练合格了,到时候就能成为正式军队的一员。”
田笛皱了皱眉头,“你们还不算正式军?那……你们在焦南城那边见识多,可有啥大事发生?”
“大事?”马豆子一点一点就被田笛引着思路往下想,“这倒没听说过,不过有几天时间,军营戒严来着,有个嘴上没把门的小子,说他偷听副将讲话,说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就进商都!”
嘣!
田笛心里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断开了,转头看了眼翠柳,翠柳的脸色煞白,闪躲着眼神不敢看她。
成凯柱去了商都,以前他好像就在为谁做事,总是一身的伤,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样子,那句“到了万不得已就进商都!”,只让她想到了两个词,政变!兵变!
不管是哪种猜测,田笛都知道,那是九死一生!
屋子内的气氛,因为田笛脸色骤变而再次压抑起来,田笛看到众人的紧张,也看到了翠柳的心虚,最终笑道,“看来你们男人的事儿,我们女人家听不懂,我只盼着当家的和四弟平安就好。”
马豆子顿时松了口气,“放心,一定是平安的,副将说了,我们一个村的会编在一个营呢!”
田笛强勾起了唇角,点了点头,一个村编在一个营,这里包括成凯柱么?
他到底往商都做什么去了?
回了田家,田笛自顾回了屋子,翠柳紧随其后,当田笛坐下后,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夫人,奴婢有罪,请夫人责罚!”
“你有什么错?你听他的话,不听我的话,我咋责罚你?”田笛恹恹的往炕上一倒,话不多说。
翠柳急的都要哭了,“少爷是担心夫人,所以才隐瞒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