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天一把搂住雪千离的腰,笑道:“白万两黄金就在外面,日后本皇子就住在风雪山庄了,雪兄你就看着办吧。”
说完不顾黑脸的雪千离自顾着走了出去,转身尴尬的看着风之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穿好了衣服,没理会她冷着脸走了出去。
剩下懊悔捶胸的雪千离,昨夜她可是花了一大番功夫,连自己的大床都让给了风之时,就想趁着这个机会让他屈服,奈何......
红叶试探道:“公子你怎么了?”
雪千离突然转身,一脸正经道:“准备好马车,本公子要去北国找红菱。”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嘛。
红叶犹豫半响道:“枫林谷那边传来了消息,大公子要出谷,估计明日就到风雪山庄了。”
“公子你怎么了?”红叶忙扶着蹲在地上的雪千离。
雪千离摆摆手,“让本公子缓口气。”
真是祸不单行。
当初她的日子过得艰难,和红叶两人相依为命,能有今天也全是靠的枫林谷。是凤婓教她武功,自己的一切都是他赋予的,只是她身负仇恨,终究还是对不起枫林谷。
如今再次见到他,也不知道孰是孰非,该如何面对。
雪千离站起身笑道:“正好了,问一问风之时的事,他们到底许了他什么东西。”
京城湖畔,丝竹声声入耳,湖面上慢慢游荡着几艘豪华船坊,像一片落叶缓慢又四处飘荡。
雪千离坐在凳子上,托着腮颇为无聊的看着下方的莺歌燕舞,眼神迷离明显的心不在焉。
明日凤婓就要过来了,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人,虽说是她负了他,但她还是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身侧坐着燕南天,正和身侧的舞姬玩得不亦乐乎。雪千离作为接待使者的人,当然是要满足北国二皇子的所有要求,包括与他游湖,去花月坊里寻几个颇有姿色的舞姬乐娘。
花月坊那件事算是过去了,就是梢辉钡牧址蛉松彼懒俗约旱姆蚓,而同训拿亩不知为何投靠了候询。林夫人抓没抓到已经不归她管了,全都交由陈蛮负责,反正这事他在行。
不过话说回来燕南痰母笾鳎杀死林侍郎的事也是他下达的命令,还有祭天大典也是他刺杀的皇帝,一切都是他干的,竟然还有胆子来南国。
可恶的是以使者的身份,连皇帝都要尊重他......
令人奇怪的是风之时既然身为南国的国师,为何不拆穿他,把他抓了,还任由他这般胡来?
事情越想越是烦乱,身侧燕南天的声音突然传来,“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本皇子也不吝告诉你。”
闻言雪千离眼睛一亮,盯着燕南天看期待着下文。
燕南天摆摆手,所有人都走了出去,顿时整个画舫上只有他们两人,周围异常的安静。
“你所看到的事全都是本尊派人干的,祭天大典上刺杀南帝并不是目的,而是一个过程,敲打敲打南帝,让他知道这江山并不是看到的这么安稳。林侍郎的死不过是个开端,也推动了你的地位,现在南帝可是很重视你啊。”
雪千离一惊,“你到底要干什么?”
燕南天继续慢悠悠说道:“媚儿不过是我安插在候询身边的一颗棋子,不然你以未嬖谡饷炊嗄辏凭什么一下子就被你们这么轻易给发现了。”
“你就不怕我讲此事告诉候询?”雪千离威胁道。
燕南天似笑非笑,“若是怕还告诉你2榈降亩西可不比你知道的少,你如今能有这般作为全靠枫林谷,虽不知你为何针对朝廷,针对丞相府而与南麟交好,但我猜定然与二十年前那场旧事脱不了关系,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