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蛋糕终于来了,大人们都笑呵呵地看着被大家围在中间的落落,小姑娘被扣了一个纸卡做成的小王冠,在原地左右顾盼:怎么还不让落落吹蜡烛?
……
热热闹闹的分蛋糕之后,大家都捧着一碟蛋糕,或者坐着,或者站着,分散开来三三两两地吃着蛋糕。
小朋友们倒是凑在了一块,除了刚开始各自家长叮嘱不要弄掉蛋糕弄脏地板以外,后面就没有大人打扰她们了——人家小朋友有伴儿了,就让他们自己玩儿去吧,难得有片刻耳根清静的机会。
“嘻嘻,嘻嘻!”落落和小伙伴们吃蛋糕的时候还安静不下来,她们一会儿舔着小叉子,看着对方眉开眼笑的,一会儿又是叽叽喳喳地争论起来。
“还,还好吃蛋糕呢!”落落就嘟着小嘴巴,努力地想要说服小伙伴,“粑粑给的,落落跟老师,还有,还有好多童鞋,吃了!”
“这个超级好吃!”亮亮嚷嚷道。
“对,这,这个好吃!”嘟嘟也跟着附和,他们觉得不可能还有稳了下来。
“哈哈,哈哈!”小伙伴们看着落落滑稽的样子,都指着她大笑了起来。
……
先不说这些天真的小家伙们,杨言、雷震天、江源还有方禾旭四个不约而同地站到阳台上。
杨言家的阳台跟老丈人的没法比,看不到璀璨的夜晚江景,但还是能够看到小区里的万家灯火,方禾旭端着蛋糕站在那儿静静地吃,没想到兄弟们都围了过来。
“方总在想什么呢?你这脸上的伤咋回事?给谁揍了?”杨言靠在了方禾旭旁边的栏杆上,笑着问道。
“你大爷,我还能给别人揍了?我那是打赢了,负点小伤,好不好?”方禾旭推了杨言肩膀一下,却是笑得露出了一口大牙。
“打赢了那还不高兴一点,干嘛在这愁眉苦脸的?”为了不让雷震天呛他。杨言抢先问道
“哎……”方禾旭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不把哥们当兄弟了?有什么事还藏着掖着?”雷震天瓮声瓮气地说道。
“好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今天就寻思着,怎样在羊城开一个酒吧,别误会啊,是清吧!”方禾旭吞吞吐吐地说道。
“哎,不就是开酒吧嘛,多难的事啊?”雷震天挑了挑眉,觉得饭盒这家伙有点小题大做了,“你都多少身家的人了,还缺开酒吧这点钱?”
“不是,我哪里是缺钱?我出钱开个酒吧,送给你都可以!”方禾旭连忙辩解道。
“送给我干嘛?我要你酒吧干什么?”雷震天浓密的眉毛皱了起来。
“不是说你,我就举个例子。主要是,我不想持股,投资可以,我想找个信得过的人帮我开这个酒吧。你们几个也不行!”方禾旭说的话,更是让杨言他们听不明白了。
“什么意思?我们几个也不行?饭盒,你究竟是为啥要开这个酒吧?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杨言疑惑地问道。
“有问题,你这家伙还藏着事没跟我们讲!”雷震天摇着手指,指着方禾旭说道。
“好吧,实话说了,我是想开个酒吧,然后请班长回羊城驻唱,但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个酒吧是我开的,这样说你们明白了吗?”方禾旭吞吞吐吐地说道。
真的有问题!
杨言跟雷震天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跟班长有问题,你知道吗?你也不知道?
“卧槽,不明白!”雷震天爆着粗口,想要逼方禾旭彻底坦白,“你丫的把话说清楚啊,你跟班长怎么了?”
“卧槽,我也想起来了,饭盒你最近经常去渝山出差!”江源这个“卧底”终于反应了过来,他这时候瞪起眼睛,惊呼出声。
“小声点,小声点,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方禾旭窘迫地说道,他现在一点大老板的架子都没有,就跟回到了大学时代,因为感情问题被兄弟们逼问得面红耳赤的,“其实也没啥的,我就今年开拓渝山、川省那边的市场,经常跑渝山,我在渝山就认识班长一个人嘛,就跟班长聚得比较多……”
因为见得比较多,还经常约方婧玉出来吃饭,方禾旭的心就不知不觉地就骚动了起来!
大学时候他们俩就比较熟,但那时候似乎还没有这个苗头。现在经常两个人像约会一样一起吃饭,感觉就不一样了——方禾旭在职场见过了太多投怀送抱的美女,再仔细端详方婧玉,他忽然觉得,原来班长也这么漂亮,最主要的是气质清纯,还跟大学时候那样简单、美好……
所以,吃饭的地方就随着他的心态产生了变化,从路边摊的渝山小面店,到比较火爆的火锅店,再到环境优雅一点的西餐厅……
“这是跟两个骚扰她的混蛋打了一架挂的彩!”方禾旭说开了之后,就开始嘚瑟起来,他指着脸上的淤痕,就跟指着军功章一样,骄傲地说道。
“所以,你担心班长在渝山唱歌还会被骚扰,才决定开酒吧来保护她吗?”杨言钦佩地竖起大拇指,为方禾旭的想法点赞,当然,自己两个好朋友要走到一块,他还是很高兴的。
都说大学恋情不牢靠(雷震天跟吴艺的案例太特殊,不具代表性),但很显然,方禾旭跟方婧玉的关系不属于大学恋情的范畴,他们都出来工作多久了?经历过社会的磨砺,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时候如果能够走到一起,还是比较有戏的!
但方禾旭否认了杨言的猜测:“不是,不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