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带着落落在竹林园里玩得很开心的时候,杨言和戴老爷子还坐在监控室里,静静地等待着,希望远程服务器反馈回来的数据中能够出现匹配的好消息!
当然,杨言写的这个“智能识人”系统的成效,其实已经得到了初步的验证。
在此之前,“智能识人”系统已经给出了两项匹配的验证,成功地为两个寻亲的家庭找到了他们的亲人!
不过,杨霖看到匹配的结果后,有些尴尬地告诉杨言,系统匹配的结果是正确,但还不能算惊喜,因为这两组人,其实就是主办方安排的三组“托”中的两组。
毕竟这是一个官方组织的寻亲活动,还有羊城广播电视台来现场录制节目,如果一整天活动下来,都没有一个人如愿地寻找到自己失散的亲人,那主办方就尴尬了!
所以,主办方私底下安排了三组“托”,当然,这也不能算是托,因为他们都是社会福利基金会找来的真实案例,只不过是将曾经发生过的亲人团聚的场面,在这个广场上再度上演而已!
“那个赵商,因为十多年前的一次事故,失忆了,后来在羊城一直过着流浪的生活,前年冬天,民政局给社会流浪人员发放过冬物资的时候,统计到了他的信息,正好他的妹妹这十多年以来,每年都来羊城寻找他,民政局的人就把他辨认了出来,帮他找到了家人……”杨霖跟杨言他们讲述起了这些“托”背后的故事。
虽然找到的两组匹配结果都是“托”,不能算是立功,但大家还是认可了杨言的这个系统,杨霖更是交口称赞,说这个系统确实有一手,在监控室里,知道这个系统正在运行着的人们,都对它充满了信心。
“希望它能真地多帮到几对真正的失散的亲人圆了团聚的梦,这才是我们这次来寻亲大会的目的,也是我们这次寻亲大会举办的真正意义!”戴国勋老爷子对杨霖他们弄虚作假的做法不是很认同,当然,他也没有把批评的话说出来,只是把希望寄托在了杨言的身上。
杨言也不甘心,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心里期盼着自己的系统能够做出成绩来,帮到更多人。
不过,他也不是光坐着,在等待系统传来好消息的时候,杨言也在暗暗地反思,琢磨着自己系统还需要改进的地方。
要知道,杨主任说的三组“托”,自己系统只是命中了两组,也就是百分之六十六点六七的准确率,这样子的成绩很难让杨言感到满意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杨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弹出了一个提示框。
“戴老师,又有新的反馈!”杨言反应最快,他欣喜地点开了那个信息,看到“相似度87”的匹配值,他便忍不住转头跟戴国勋说道。
87的相似度,这已经是高高地超出了杨言目前设定的70的反馈标准(第一次运行,杨言不敢调得太高)。刚才那两组的相似度也都只是84和91。
这说明,成功概率还是很高的!
戴国勋闻言,马上将自己摘下没多久的老花镜戴上,目光炯炯地看向杨言的电脑。而正在后面喝茶的杨霖等人也都激动地围了过来。
杨言将匹配出来的两个照片找了出来,显然,一个是来自现场的监控视频,经过高清处理的照片,大家都能够相对清晰地看出来人的样貌。
是一个穿着打扮比较整齐、样貌普通的年轻人!
他穿着红色的格子衬衫,有点像杨言公司里那些程序员们的穿衣打扮风格,而从精神样貌上来看,这个年轻人并没有其他寻亲的人表现得那么憔悴、不修边幅,虽然长得很普通,但胡子刮得很安静,眼镜戴着,看起来很斯文。
“他也是来寻亲的?”杨霖站在后面看着,都忍不住皱了皱眉,他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人,普通的上班族,在羊城的地铁上一抓一大把。
杨言也有同样的疑惑,但他更加相信自己的系统匹配结果,而且,杨言觉得所有的监控视频都来自于活动现场,如果这个年轻人不是来寻亲的,他来这里做什么?
很巧的是,另一张照片也是来自活动现场,由现场工作人员拍摄以及上传的寻亲的人手中寻亲海报的照片库。
当然,系统扫描匹配的时候,只会将寻亲海报中的人像部分截取出来,杨言现在看到的也只是一张五、六岁小男孩的照片!
幸运的是,那还是一张彩色照片,像是父母带着孩子来公园玩,拿着那个时候还很潮的胶片相机给他拍的照片。
能够跨十几二十年的时间进行人脸识别,这显然是很困难的事,杨言当初编写这一块的程序时候,也花了很多时间,还向南粤大学的遗传学教授讨教过这个课题,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些数据支持。
当然,系统能够比较准确地匹配不同年龄阶段的照片,还要归功于戴老师为杨言提供的大量人脸照片,有了海量的照片数据,杨言编写的具有智能识人系统就能够在不断的学习中,自动修正它的匹配算法。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那位“赵商”能被杨言的系统找出来,和他十年前的照片匹配上来。
扯得有点远了,杨言现在调出了原来的寻亲海报的照片,以子衫年轻人的录像,准备让主办方帮忙找出这个年轻人以及寻找他的亲人。
“咦,这个海报我认识!”还没等杨言开口,民政局的姜主任便反应了过来,惊讶地说道,“这是一对老夫妇的寻亲海报,对,姓梁,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