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言刚才都没注意，现在一听女儿的哭诉，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说狗狗没有尾巴……”杨言哭笑不得地跟夏向阳说道。
不过，还没等杨言说完，正在自我检讨中的夏向阳难以置信地看着杨言，不服气地叫出声来：“狗没有尾巴？谁说狗没有尾巴的？”
老夏同志年轻的时候也没少养狗，他养过的狗，哪只没有尾巴？而且，狗摇尾巴，那不是常识吗？
“大部分狗是有尾巴的，但我们家那个狗没有。”杨言只好跟老丈人解释起来，“我们家那只狗是柯基，小时候就被人送去断尾了，所以它没有尾巴。”
口说无凭，夏向阳还不相信。
“都说你画蛇添足咯，不信你看！”夏瑜则是配合着杨言，拿出她的手机，翻开里面小八公的照片，递给父亲看。
落落还在爸爸的怀里，委屈巴巴地嘟着小嘴巴呢！水灵灵的眼睛和水嘟嘟的小嘴巴让人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外公太坏了，弄坏了落落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