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我的心里很矛盾,既想享受妈妈给的福利,又觉着很对不起妈妈。
思来想去,唯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全力迎接高考,考一座好大学,才不
会辜负妈妈的心意。
下午放学回家的路上,脑子里一直幻想着,妈妈是否会为了我,穿着制服和
丝袜,在厨房里忙活着。但明显是我想多了,回到家里才发现,妈妈依旧穿着宽
松的家居服,我心里有一点点失落。
虽然昨天才刚刚享受了妈妈的福利治疗,但一天时间不到,脑子里开始幻想
起了妈妈的黑丝美腿。今天肯定是没有希望了,但我特别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
再有福利,给我一个明确的日期,也好有个盼头,要不真的会急死人的。
晚饭时,我有些坐立不安,妈妈似乎瞧出了我的异样,不是拿眼打量我。我
在心里憋了许久,终于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妈,有件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
妈妈马上警惕的盯着我:“什么事?”
“那个……那个那个……是吧……”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妈妈蹙眉问道:“到底什么事?有话直说。”
我整理了一下语言,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个……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
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们班主任就经常教育我们说,做事如果没有一定的规
矩,规程,就容易杂乱无章。可以说……那个,规矩是规范有序的重要保证。精
准要严字当头……”
妈妈不耐烦地打断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捡重点的说。”
我嘿嘿傻笑道:“我昨天晚上仔细想了一下,治病这个事儿吧,它得按着疗
程走。几天一个疗程,一个疗程几次,一次相隔几天,我觉着都得有一个明确的
时间表。”
话应刚落,妈妈将手里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气恼地说
道:“你啰啰嗦嗦的说了这么一大堆,我以为你在说学习上的事呢。闹了半天,
你是在想……凌小东,我说你脑子里,怎么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这些事呀。能不
能有点正事呀?”
我低着头,嘟囔道:“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治病。您不是也问
我了,是不是把病治好了,我就能认真学习了。我说是。您看,您要不帮我把病
治好了,学习成绩怎么能上去呢?”
妈妈一双狭长凤眼,恼怒的瞪着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我不给她思
考的时间,紧接着说道:“您这这样行不行,咱们就……就定成两天治疗一次吧。”
本来是想说一天一次的,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的,还是别太过分了。
妈妈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
变化,生怕她突然发起火来。不过还好,妈妈沉思良久之后,沉声说道:“一个
星期一次。”
我闻言欣喜若狂,虽然时间有点久,但只要开出具体时间,就有的商量。
“好像有点太久了,不利于治疗。三天,三天怎么样?”
“六天。”
我挠了挠头,为难地说:“我觉着这个事把,还是越快解决越好,不宜过久。
毕竟高考已经临近,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妈妈沉默片刻:“五天。”
“四天。”
妈妈盯着我,没有说话,看来应该是默认了。我心中的不由得一阵狂喜,开
心的简直想要过去搂住老妈,在她白皙雪嫩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上一口。
……
星期天上午,我和北北如约前往老爸那里。路上北北有些不高兴,噘着嘴,
磨磨蹭蹭的。我揶揄道:“去老爸那儿差顿饭,也不是让你上刑场。你摆着张臭
脸过去,打算给老爸心里添堵呀。”
北北嘟囔着说:“我一想起安诺和她妈住在我们原来的家里,我心里就气得
慌。”
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前拽了两步,说道:“行了,生气归生气,老爸总
不能不认吧。”
北北瞥了我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度了?那不是你嚷嚷着,说什么
也不参加老爸的婚礼的么?”
“态度是要有的,但这事儿,总归是要过去的。我不去参加老爸和安诺她妈
的婚礼,是要明确告诉他们,我不认这个后妈。但是老爸你总还是要认得吧。”
北北哼的一声:“你是怎么说怎么有理。理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行了行了,唠叨两句行了。好久没去老爸哪里了,等会儿见了面,别弄得
太难堪了,让人下不来台。”
北北小嘴一遍,身子摇摇晃晃,一脸不屑的嘟囔道:“怎么你胳膊肘往外拐,
处处替她们着想呀?”
“不是,咱们气也好,恨也好,最后跟人生活在一起的,是咱老爸,人家现
在是一家子。你要跟人甩脸子,吵起来了,那老爸帮谁呀?这不是让老爸左右为
难吗?回头咱们走了,人家母女俩关起门来跟老爸吵架,受罪的总归是老爸。”
“那我就不管了,谁让他要跟安诺她妈结婚的。”
“行了,多大的人了,懂点事儿吧。”
北北乜着我:“凌小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了?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