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着方才的一吻。我脑子一阵炸裂,心想,反正已经亲了,再亲一下也无所谓。
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再度吻了上去,然后马上退了回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
气。妈妈的嘴唇又甜又软,那舒爽的感觉从未有过。我就像是上了瘾似的,虽然
心里一再告诫自己,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但嘴巴却不受控制的亲了上去,而
且这回没有马上退开,而是贴着性感的红唇一阵湿吻。
妈妈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声,吓得我的背脊一阵发麻,刚想退开,妈妈竟然
将舌头伸了出来,舔了一下我的嘴唇。这刺激我哪儿受得了,来而不往非礼也,
赶紧伸出舌头,与之纠缠在了一起。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理智却告诉我,不能太过分了,要是让妈妈察觉到了,
真就死定了,但手却放在了妈妈的黑丝美腿上,轻轻抚摸着,那光光滑滑的触感,
简直百摸不厌。
又亲又摸了许久,我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渐渐地陷了进去,最后干脆放弃了挣
扎,想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憋着肯定是不成的。
我伸手褪下裤子,将已经坚硬如铁的ròu_bàng放了出来,犹豫好久,确定妈妈没
有醒来的迹象,这才颤巍巍的挺动腰肢,将ròu_bàng贴在了妈妈的大腿上。当guī_tóu触
到丝袜美腿的一瞬间,我浑身一颤,要不是沉住呼吸,险些射了出来。
坚挺的ròu_bàng贴着黑丝美腿轻轻摩擦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隔着天鹅绒裤袜
感受肌肤的娇弹软嫩,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的舒爽感,很快就达到了顶点。
摩擦了片刻,我感觉快要射了,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妈妈到底是不是
白虎?
自从那天的惊鸿一瞥之后,这个问题在我心里藏了很久了,现在正是答疑解
惑的大好时机。但是,理智又告诉我,这有点太过分了。紧接着,另外一个声音
又说,反正已经很过分了,也许这辈子机会就这一次,反正只是看看而已,又不
干别的。
挣扎许久,最终yù_wàng战胜了理智,我轻轻推开妈妈胳膊,坐了起来,然后跪
在她的腿边,伸手抚摸着胸口,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并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
只是看看,只是看看。
我盯着妈妈那醉态可人的面容,确定她不会醒来,这才颤巍巍的将手放在她
的大腿上,将灰色的职业筒裙小心翼翼的推了上去,堆在大腿根处,妈妈包裹在
黑色天鹅绒裤袜里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瞧了一会儿,伸手攥住裤袜边缘,连同黑色蕾丝边内
裤,一点一点的往下褪,就像是剥鸡蛋壳般,莹白雪润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暴露在
了我的面前。
妈妈没有任何挣扎反抗,当裤袜内裤一同被褪到腿弯处时,妈妈的腿心私处
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高高隆起的yīn_fù,又白又嫩,像是刚刚出笼的大白馒头;
中间一道细缝,向内凹陷,周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耻毛;最奇特的是,大阴
唇非常的小巧,几乎没有外翻,隐藏在mì_xué口,好似yòu_nǚ般的光洁可爱。
妈妈果然是白虎,而且还有着传说中的馒头逼。我两眼发直,就像是得了哮
喘似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我甚至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老爸经常吃妈妈的飞醋,
如果我娶了妈妈这样的尤物做老婆,我也会看的紧紧的,不让她跟任何男人接触。
我想要摸一下妈妈的xiǎo_xué,但手伸到一半,又给缩了回来,理智告诉我,今
天已经很过分了,她毕竟是我的妈妈,如果再不收手,恐怕就刹不住车了。
忍耐是痛苦的事情,虽然难受,但我不想伤害妈妈。
我盯着妈妈yīn_fù中央那倒神秘细缝,右手握着坚挺的ròu_bàng,飞快的撸着,想
要赶紧发泄出来,心里却想着,妈妈,郑怡云,下辈子我一定要肏你。
就在我即将发射之时,忽然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吓得我头皮一阵发麻,赶
紧将妈妈的裤袜胡乱的穿了起来,然后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衫。
老爸推开卧室走了进来,见我站在床边,不由得一怔,瞧了一眼躺在床上的
妈妈,问道:「什么情况?」
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但还是强装镇定,笑着说:「我妈喝多了,刚回来,
我给她倒了杯水。」
老爸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嘟囔着:「又喝酒,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应酬。
行了,你回屋写作业吧。」
我被老爸赶了出来,回到自己卧室,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回想着刚才的一
幕幕,真的好险。要是让老爸看见我猥亵自己老妈,估计就不是挨几巴掌能解决
的了。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妈妈的白虎馒头穴,撸射了好几回,鸡
巴就是软不下来,一直折腾到了天亮。
早上吃饭吃饭的时候,妈妈皱着眉头直喊头疼,我心里有些发虚,不敢看她。
上学之前,妈妈将我叫住。我见她神色古怪,心说完了,肯定是昨天晚上的案子
发了。但妈妈欲言又止,半天才问了句:「你快生日了,在家里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