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有些紧张,“回大统领,属下不知。二爷正与老爷在一道。”
“快,我们去瞧瞧。胡先生与我一道去罢?”
随行的不仅有胡奈青,百里宜与手下几个大夫都在。
他们到仓里时,荀飞光面色看着并无异常,他穿着整齐,面色严肃,就在仓里坐着,打眼看过去,倒跟失忆前无甚区别。
“老爷!”韶信一拱手,俊朗的眉眼中亦带着担忧,“您情况如何,可想起什么了?”
“有一些。”荀飞光道,“我无碍,你们不必紧张。”
荀飞光想起的那点东西如同一道推开了点缝隙的门一般,虽里头的东西还看不见,但知晓门在哪里,又开了点缝隙,可以想见日后窥见全貌亦不过时间问题。
沈歌道:“都先别寒暄,大夫快来瞧瞧。胡大哥,麻烦你也帮着看看。”
胡奈青医术不错,他不是正路子,不过对于一些特殊的病十分有法子。他先过来瞧了瞧,看完舌头,把完脉后,他道:“我把脉发觉荀兄的情况确实在好转,想必他脑海中的淤血已慢慢消了下去,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看得不大准,请后面这几位大夫也来瞧瞧罢。”
他身后的两名大夫谨慎地走上前了,告了一声“得罪”,便开始摸荀飞光的脑袋,看他面相,并为他把脉。
这两名大夫瞧着有经验一些,把完脉后小声讨论几句,又在荀飞光的头上,小心分开他的头发查看先前的伤处。
荀飞光非常配合,任他们动作。
仔细查验一番后,两位大夫商量一下,开了一张方子。
胡奈青拿过去瞧一眼后,知晓他们这些大夫向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没说什么,只是道:“这方子太过温和,多添一味琼芝,再把这味寒灵草去掉。”
两位大夫看见方子,又讨论了一会儿,最终对胡奈青拱拱手,表示服气,“胡先生高见,就按您提出的那个方子煎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