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白光不见。
身前不远处,看见一个七岁来大的小孩,失去意识的伏在地上。男孩不远处,黄鼠狼狼狈的跌坐在地,抓着脑袋神志不清的不断的捶打自己。
一切的变化太快了,一切的过程过于瞬间,让我连反应的余地也没有,心里只是从之前黑发男子的变小中,猜测出倒下去的小男孩应该就是他。趁着黄鼠狼现在神志不清,赶紧跑过去将小男孩抱起。
轻软软的身子,重量轻的让我诧异。脸色白的如纸张一般,没染上任何颜色,手脚虚弱的无力的垂落于下,在我抱起时,只是依然紧紧的握着我给他的护身玉石,让人以为那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探探他的鼻息,仍然有微软的气息流动,我放心的轻呼出口气。瞥了黄鼠狼一眼,正想趁此时离开,却不想他已经恢复了神志,盯着我。
“生命力真强啊!”我不自觉的将心里话暗自叹出。
对于我的嘲讽,他只是低下头,用手撑地,借力好让自己起身。再次看向我时,又像个没事人一样,语气也没有了之前的凶狠。
“混我们这一路的,总有些命大的,不是吗?”黄鼠狼淡淡的回答我。
“看来你很珍惜你条小命,那么你是不是该让我们离开?”我防备他的变化,不知道他下一步还会有什么举动。
“您不必如此紧张。”他变的过于快速,连称呼我的变化也变了,改成用您。“既然是您要护之物,那么小生也只有就此收手了。”
忽然间又变得这么好说话?难道刚才的白光是黑发男子的术数让他受了不知名的伤?难说,毕竟黄鼠狼刚才的行为实在古怪,似乎中了迷幻或魂术一类的术数。
纠缠这么久,黄鼠狼那之前死不松手的样子,似乎是我的幻觉一般,果然是黄鼠狼,难以让人猜透,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从来不让自己暴露于真正的光明之下。
等等……
不暴露在真正的光明之下……
某些断裂的关节在脑中连串,成形。虽然仍然处于猜测阶段,可也八九不离十。
想通了些事情,我腰杆直板得是笔直笔直,说话也是自信的中气十足。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带他走了。”说完我抱着小男孩,举脚就走,步伐大迈,好不气势。
没想到我说走就走,这也过于耿直了吧……,他急忙挽留我,“等等!”
听你的话留下来才是笨蛋,所以我没有停下来,接着走,接着走,走得快好世界~
“唉!您等等!”话完,他就移动到门口,拦住我的出路,动作迅速不已。
没有办法,我作出不耐烦的样子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
黄鼠狼笑着恭敬的对我做了个道歉的姿势,说道:“实在是无意打扰,小生就是一问,为何贵人如此维护于他呢?莫非是想将他收于帐下,如此甚是不好,还请贵人三思而虑。”称呼突然又变成了贵人,就不知道这个区别在他心中是不是有点什么意思,我是听不出来,觉得都是一样,只是细心的感觉到了,他又换了个称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