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直站在红发少女身后的紫发少女,突然风一样到了方栋梁的身边,然后用一只手勒住了方栋梁的脖子,“看来只有这样才能不让你笑了,就这样给我去死吧!”
?方栋梁立即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饶……饶命,这位姐姐,小爷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魔门少主这时又咳嗽了一声。
?紫发少女冷哼了一声,才将方栋梁放开了。
?方栋梁大口喘气,愤怒向紫发少女道:“下手也太狠了吧你,就算要对小爷我耍流氓,麻烦先打声招呼好不好?”
?这紫发少女显然比红发女子有身份,因为刚才魔门少主的那声咳嗽,直接就将红发女子吓住了,但这紫发少女显然没有被吓住,冷笑了一声道:“要不是我姐姐不让杀你,我早就杀了你。”
?方栋梁一听,不禁心忖道:“原来这些人不想杀小爷我啊,那这事就好办了。”于是他怒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小爷我绝不是个胆小怕死之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魔门少主肩上的鹦鹉又开口说话了,“谁说我们不杀你,只不过你对我们还有点用处,所以暂时不杀你。”
?方栋梁知道这鹦鹉是在替魔门少主说话,但他依然有些吃惊,因为在他看来这真的是一见不太可能的事,就算这只鹦鹉是一只灵兽,也不可能知道一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又怎么能替一个人说话?然而事实就在眼前,方栋梁就算不想相信也得相信了。
?“你们这么做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地?!”方栋梁愤怒道。
?魔门少主道:“我知道你是雷刀门的人,本来我们魔门暂且还不想和雷刀门发生直接冲突,但是你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也不应该出现在星宿门,我们魔门正打算铲除星宿门,你竟然选择在这种时候来送死,还替星宿门的那些人解了毒,破坏了我们的计划,你以为我们还能让你回去?”
?方栋梁这才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怎么会知道小爷我是雷刀门的人,难道你们能未卜先知吗?”
?魔门少主道:“我们不能未卜先知,但星宿门内有我安插进去的奸细,关于你的事,我们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奸细!”方栋梁大吃一惊,“你在说什么,星宿门里竟然有你安插的奸细!不好,那可就遭了,羞花她一定还不知道!”
?“羞花是谁?”魔门少主问道。
?“我说的是星宿门的门主,她的名字叫羞花,恐怕她还不知道自己身边有你安插的奸细。”方栋梁道,“你们这群家伙可真是卑鄙又无耻啊,难怪对小爷我的行踪了解的这么清楚,原来是奸细出卖了我。”
?说罢,方栋梁似想到了什么,又惊道:“不对,事情不对!”
?“哪里不对?”魔门少主问。
?方栋梁怒道:“就算是你已经安插了奸细,但小爷我是雷刀门的人这件事,在星宿门内依然是个秘密,除了羞花和一直跟着她的青衣知道外,就再也没有旁人知道了,就算你们安插了奸细,也应该探不出我是雷刀门的人才对,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紫衣少女冷笑,“我们怎么就不能知道了,除了你之外,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方栋梁脸色大变,“你是说青衣,不会吧,青衣在星宿门里可是元老,已经是除了羞花之外,星宿门里威望权势最高的一个了,她怎么会是奸细!”
?“她怎么又不会是奸细,不妨实话告诉你,她早就已经被我们说收买。”紫发少女道,“要不是你突然出现破坏了我们的计划,星宿门早就已经被我们给铲除。”
?方栋梁听后非常吃惊,他已经想到了这无疑是一个非常可怕的计划,但是他依然有些不明白,“星宿门本来就没有多少人,如果你们魔门要铲除他们,恐怕并不是什么难事吧,你们为什么还要做下毒这种事情?”
?魔门少主道:“很简单,我们本来想打算做的悄无声息,先下毒,让星宿门内乱,然后趁星宿门的门主慌张无措的时候,让早已经被我们买通的青衣,将她取代,让星宿门彻底归我们魔门所控制。”
?“然而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这星宿门竟然被人布下了非常厉害的星罡大阵,如果不能破阵,我们魔门的人根本就攻不进这星宿门,而只凭青衣一人之力,根本就不是星宿门门主的对手。可是那星宿门门主,竟然非常谨慎,破阵之法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就连青衣她也不肯透漏,所以我们才一直无计可施。”
?“星罡大阵?”方栋梁惊讶道,“奇怪,我怎么不知道,我轻松就上了星宿门了?”
?“那是因为你只有一个人,而且修为低下,你以为星宿门真的这么好进的,那星罡大阵所限制的可是修为。”魔门少主道,“凡是修为达到中人境的修仙者,一律进不了星宿门,能随意进出的,除了那星宿门的门主之外,就只能是一些像你这般修为低下、无足轻重的小喽啰。”
?竟然被当成无足轻重的小喽啰来看待,方栋梁直接怒了,“胡扯,小爷我可不是小喽啰,小爷我乃是一名天下无双旷古绝今万年难遇的医术奇才,是神医,今天竟然被你们这群人给当成了一名小喽啰,真是龙困浅滩被虾欺,婶可忍叔不可忍也!”
?那紫衣少女却忍不住想笑,当场讥笑方栋梁道:“什么婶可忍叔不可忍,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就你这小虾米也配称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