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子和夜狐一打了起来,吕焚就冷笑了一声,飞身而起,对着方栋梁扑了过去。他非要亲自宰了方栋梁不可,否则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的。
?方栋梁被吓了一跳,可惜他这个伤残人士,想跑也跑不了,幸亏采荷知道方栋梁只不过是一个区区破凡境的修者,根本就不是吕焚的对手,直接赶了过来,千钧一发之际,替方栋梁挡下了吕焚的攻击。吕焚杀意一现,直接对着采荷出了手。
?这样一来,这场由方栋梁的毒舌所引起的恶战,方栋梁最后反而成了看客。方栋梁这家伙那叫一个厚脸皮啊,完全不嫌事大,竟为采荷加油助威起来,“这小子原来是个玩墨的,不要怕他,他不过是银枪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哟呵,这小子还玩阴的,太卑鄙无耻了,赶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看这小子,一脸无赖相,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真是天理难容啊,作孽啊,唉。”
?“你住口!”吕焚终于对方栋梁忍无可忍,一边应付着采荷的进攻,一边向方栋梁咆哮道。
?“嘿嘿嘿……”方栋梁暗中偷笑,却也装着大怒道,“我去,你小子还敢吼我,我警告你,你不要逼我出手啊,我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怕,逼我出手你死定了。”
?说些方栋梁又在那里摇头叹气,一脸嫌弃的道,“你说说你,你玩墨就玩墨呗,咋还玩成这种德行了,俗话说的好啊,子不教父之过,你变成这种德行都是小爷我的错啊,唉,都怪我,怪我从小就对你管教不严,结果导致你变成了一个斯文败类,小爷我自知罪孽深重,但也无法挽回了,唉。”
?“你给我死吧!”吕焚一直在忍,可惜方栋梁这小子的一张嘴实在是太毒了,让他分了心不说,还让他变得越来越暴躁了,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对着方栋梁扑了过去。方栋梁直接被吓到面无人色,如果换作平时他早就脚底抹油,溜了。然而现在他把自己整的跟个粽子似的,就算想跑也跑不了,幸亏采荷又及时赶到,替他挡下了吕焚的攻击。
?方栋梁这才长松了一口气,“我去,吓小爷我一跳,这愣货。”
?采荷再次和吕焚战成了一团,但是在对敌中心浮气躁乃是大忌,特别是碰到实力和自己差不多的势均力敌的对手之时。这吕焚早就已经被方栋梁的话给乱了道心,越打越乱,完全失去了章法,少了一开始的冷静,结果一个不甚,就被采荷抓到了机会,给了他一击,直接将吕焚给打飞了。
?吕焚飞去的方向正是方栋梁所在之处,直接就摔倒在了方栋梁的面前,方栋梁怎会错过这一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然岂不是愧对他那“无敌捡漏王”的名号,趁他虚要他名,拿拐杖对着吕焚的头就来了一闷棍。
?吕焚刚想要立起,就遭到了方栋梁的无情暴击,直接被击的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就这方栋梁还不肯放过人家,一棍子没敲死又是一棍子,“切,我就不信小爷我还敲不死你了。”
?吕焚被敲的直翻白眼,对着方栋梁说了一句“有星星”后,终于昏死过去了。方栋梁嗤笑道,“有星星就对了,天黑了,你老娘喊你回家睡觉了。”
?吕焚竟然被方栋梁两棍子敲晕了,这直接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就连正和逍遥子缠斗的夜狐,也因为太过吃惊而飞身而退,不再和逍遥子打斗。逍遥子一见夜狐退了,也飞身而退,退到了采荷的身边。
?“还有谁?”
?方栋梁直接坐在了昏死过去的吕焚的身上,拿拐杖指着以那夜狐为首的一众人道,“小爷我不是说过了,不要惹我发火,惹急了我,我全部把你捆起来殴打。”然后他拿手对着吕焚一拍,吕焚的身上立即布满了闪动不停的雷丝,“看到没有,这小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其实方栋梁为了以备不测,手上早就握有一张灵符,现在正好拿来对着吕焚施展,杀鸡儆猴,恐吓剩下的人。
?鸡鸣狗盗门的人,还真的被方栋梁的这一手给吓住了,在他们的眼中,只看到方栋梁的手往吕焚的身上一拍,吕焚就被雷电给束缚了全身。
?夜狐脸色大变,脸上已经露出了畏惧,他的神色变化,怎么会逃的过方栋梁的眼睛,方栋梁此刻正盯着他冷笑,方栋梁看夜狐的目光,就像已经主宰了他生死的神明,那目光就好像在说:我要杀死你,就和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夜狐直接被方栋梁的目光吓的全身发冷,不禁后退了几步。
?方栋梁却拿拐杖指向了他,“你小子,就是你,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我……我为什么要过去?”夜狐畏惧道。
?“你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多为什么,小爷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啊,我又不打你,就是想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方栋梁道,“你小子不就叫夜壶吗,给你起名的那人真是有先见之明啊,你的脑袋看起来的确和夜壶挺像的。”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我与你无冤无仇,阁下为什么要苦苦相逼?”夜狐不由又退了一步道。
?“苦苦相逼?”方栋梁又拿拐杖指向了夜狐,“你小子在乱说什么,小爷我什么时候对你苦苦相逼了,我只是想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你别废话了,赶紧过来吧,你要不过来,那我只好过去找你了。”说完就站起了身来。
?夜狐大惊失色,在也顾不得其它,竟然转身飞逃,“我们走!”
?这夜狐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