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逍遥子却是被一种暗携了法力的诡异音律,伤及了心脏,导致心脏被震伤,如果无法让心脏恢复,那么恐怕逍遥子就要遭殃了,一个不好,恐怕就连一身修为都会因此而废掉。
?“真是没想到,敌人的道法竟会如此阴毒,我一个不甚,就遭了敌人的道。”逍遥子以手抚心胸处,面露痛苦,愤怒说道。采荷却已经变的着急了,她乃是一名医者,逍遥子伤的有多重,她可是一清二楚的。然而她却对此束手无策,因为逍遥子伤及的乃是心脏,凭她的医术,根本就医治不了。
?逍遥子受伤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逍遥门上下,每个人都因此而担忧了起来,逍遥子乃是一门之主,如果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恐怕逍遥门就保不住了。
?采荷对逍遥子的伤势心急如焚,这让李刀刀见了也跟着着急起来,就连为方栋梁送饭,都魂不守舍的。
?“你怎么了?”方栋梁见李刀刀无精打采,一个人在那里叹气,变询问道。李刀刀愁说,“难道你还没有听说吗,师傅他受伤了,师娘对此却毫无办法,师娘她说这次师傅受的伤很重,如果再想不出办法为师傅他医治,恐怕师傅就会死。”
?“什么!”方栋梁被李刀刀的话给吓了一跳,连忙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刀刀就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对着方栋梁说了一遍。
?方栋梁听后却陷入了沉思。
?他沉思良久,才道:“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忘了告诉你,其实我也是一名医者,而是医术独步天下的医者。”李刀刀露出吃惊之色,并不是很相信方栋梁的话,但他见方栋梁一眼严肃认真的样子,好像并不是在说谎,就道:“你也是一名医者?我警告你,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方栋梁严肃道:“我可不会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看这样吧,你带我去看看他。”
?李刀刀虽然不太相信方栋梁,但方栋梁的样子,看起来实在不像是在说谎,就索性死马当活马医,带方栋梁见逍遥子了。
?方栋梁和李刀刀赶到逍遥子的房间的时候,面色惨白的逍遥子已经躺在了床上,采荷就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愁眉不展,一边还呆站着大气都不敢出的宋仁。
?一见到李刀刀和方栋梁来了,宋仁才显得不那么拘谨,看向二人微笑说,“师妹,你们怎么来了?”
?李刀刀直接就把来意说了一遍。
?采荷和宋仁听了都露出了惊讶,采荷皱眉看向方栋梁道:“你是一名医者?”
?“货真价实,如假包换。”方栋梁道,“小爷我不但是一名医者,恐怕医术还强过你,不止强过你,如果我说我的医术天下第二,恐怕无人敢称第一,就连损老头她都不及我。”
?“孙老头是何人?”采荷道。
?“就是我的师傅了。”方栋梁说,“我的医术虽然是他传授的不假,但却早就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医术早就已经超过他了。”
?采荷露出怀疑,她似乎并不怎么相信方栋梁的话,方栋梁的年纪,看起来也太年轻了些,这样的年纪,就算再有学医天赋,也不可能比她还厉害,她对逍遥子的伤势都束手无策,根本就不相信方栋梁能有办法。
?放佛看出了采荷心中的想法,方栋梁就到道:“小爷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但不知道有句话你听说过没有,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人不能看表面,另外你好像根本就对此束手无策,除了选择相信我,恐怕你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说完,方栋梁又看向了逍遥子道:“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小爷我都不用给他把脉,就知道他伤的有多重,他的脸色苍白到如此地步,双眼瞳孔暗淡无神,说明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已经有了血脉虚断的征兆。”
?说些方栋梁又看向了采荷,“你也是一名医者应该明白血脉虚断意味着什么吧,恐怕不出两天,已他现在的状况,必死无疑。”
?“够了!”采荷变得愤怒,“不用再说下去了,他是我的夫君,他伤的有多重,我一清二楚,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他伤的是心脏,人的心脏是最难医治的,恐怕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这恐怕你就错了。”方栋梁道,“你医治不了,并不代表我医治不了,你不敢医治,是因为你没有把握,这其实并没有错,但你也不能把所有的人都看成和你一样。”
?采荷霍然抬头看向了方栋梁,“你年纪如此之轻,医术再高能高到哪里去,这可不是能乱来的事,一个不好,我夫君恐怕立即就要死去!”
?方栋梁叹气,无奈说道:“你说的这些我当然都很清楚,你既然不相信我那小爷我就无话可说了但是你又无计可施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你都夫君死吗?我实话对你说了吧,恐怕现在除了我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人能救的了他。”
?采荷还是不相信方栋梁,这是逍遥子却开了口,虚弱说道:“夫人,你就相信这位小友吧,或许他真的能有办法也说不定。”
?采荷:“可是——”
?逍遥子道:“放心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吧。”
?逍遥子的话,终于让采荷下定了决心,她看向方栋梁,“你真的有办法能医治好我的夫君?”
?方栋梁说:“那得让我给他把过脉象之后才能决定。”采荷道:“那好,你来把脉。”
?采荷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