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由子脸色一变,他本以为这次忘尘会向着他说话,没想到忘尘竟然站到了雷刀门那一边。
“忘尘老友你这是何意?!”符由子怒道,“事实就摆在面前,还要什么证据,我看这方姓小子就是魔道安插进我们正道的卧底,不然刚才的事如何解释!”
“哼,刚才的事情我当然看的一清二楚,那少年身上携带灵符,你那叫符化的弟子,会被打飞还不是正常,你身为符门门主,不会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到吧?”忘尘竟然没有给符由子留面子。
“你……!”符由子铁青着脸,想要反驳,却又因畏惧灵剑门的实力而强忍了下来。
雷欺天露出了惊讶,忘尘的态度与之前的表现完全不同,已经有明显偏帮的嫌疑了,他就顺水推舟道:“不错,这是完全有可能的,而且那少年来历清清楚楚,又如此的年轻,怎么可能是魔道奸细,我看你是分明输不起!”
符由子不敢得罪忘尘,却不把雷欺天放在眼里,雷欺天这么说,符由子当场大怒,“姓雷的,你少得意,你说谁输不起,我们现在是平局,你怎么知道输的定是我符门!”
“我可没有说你们输。”雷欺天冷笑道。
其他三门一见忘尘竟然是向着雷刀门说话的,就谁也不敢吱声了,毕竟灵剑门的实力就摆在这里。
此时战台上,方栋梁已经抗起他的破木刀,颠颠跑到闭月的面前赔礼道歉了,“实在对不起啊闭月,在使用臭屁符之前,我应该先向你打声招呼的。”
一听到“臭屁符”三个字,闭月又忍不住想要呕吐,她怒道:“我说栋梁,你用的这……什么符,也太臭了吧?”
“它当然臭了,乃是我从神医宝典上挑选了数十种能发出恶臭的草药,混合制成的。”方栋梁嘿嘿笑道,“闭月你看,效果还不错吧,符门这小子已经被臭晕了。”
闭月却突然以眼神对着方栋梁示意,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因为她身边的水月,脸色已冷的可怕。
方栋梁却还在说个不休,“不过这臭屁符,小爷我还是不太满意,虽然它已经够臭屁了,但是如果在没有风的情况下,唉,效果不太显著啊。”
水月已经将手放在了刀柄上,以杀人般的目光看着方栋梁。
方栋梁终于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当他看到水月那冰冷的脸色以及闭月那尴尬的表情时,才突然想到他竟然把水月这冷的像冰一样的女人给忽略了!
意识到不妙的方栋梁,一个肝颤,立即对着水月露出了他那自认可以“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其实他笑的就跟个傻帽似的。
“呵……呵呵,那啥,水月师叔,误伤了你,俺是无心的。”方栋梁赶忙对着水月陪不是。水月冷笑,握住刀柄的手又松开了,“小子,你说什么,误伤了我?凭你那两下子还误伤不了我。”
她竟然这样说,方栋梁忍不住心里吐槽她了,“这老女人说什么呢,刚才一直呕个不停的难道不是她?没想到她还挺死要面子。唉,这一点和闭月差远了,真是唯独老女人和小人不可理喻也。”
方栋梁虽然心里不屑水月,但水月毕竟是闭月的师傅,俗话说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样子还是要做做的,“说的是说的是,嘿嘿,水月师叔你修为高强,栋梁怎么能把您误伤了呢,不过你的衣袖上竟然有呕吐物,定是符化那厮搞得!”
水月脸色一变,连忙将自己沾了呕吐物的那只手藏在了身后。
“嘿嘿,”方栋梁笑的很是不怀好意,“那个水月师叔啊,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水月冷道。
“啧啧,”方栋梁上下打量着水月,“话说你和闭月你们两个真是长得好像啊,太像了,真是越看越像,你们两个是不是母子啊?”
方栋梁对这事是真的很疑惑,一开始他还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直到现在水月和闭月站在了一起,二人又离他这么近,让他越来越对这件事起疑了。因为闭月曾经告诉过方栋梁,她和方栋梁一样,也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是从记事起,就被水月带到的雷刀门。
当时方栋梁听了后就有些起疑,因为不管是水月还是雷欺天,看起来都没有这么好的心。
现在二女上越来越像了,本着“凡事先往坏处想就对了”的想法,方栋梁对此就更怀疑了。方栋梁不禁怀疑闭月其实是水月的私生女,而且是瞒着水月的,而且这件事雷欺天也一定知道。方栋梁甚至怀疑闭月的亲生父亲,说不定就是雷欺天!
在方栋梁看来,这件事对他来说太重要了,因为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就说明水月和雷欺天有一腿,那么事情就严重了。
方栋梁可是对闭月很有想法的,再说闭月本来就喜欢他,要是水月和雷欺天因看不上他而暗中使坏,他可得防着点。
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所以方栋梁就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水月,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水月的反应是极其惊人的,就像一只突然被踩了尾巴的老虎,直接就对着方栋梁扑了上来!水月眨眼就到了方栋梁的面前,一只手放在了方栋梁的肩膀上,以方栋梁再敢说错一个字就要拗断他的脖子的架势,黑脸向方栋梁问:“你小子……说什么?”
“糟糕!姥姥的,这女人真的和雷欺天有一腿!”方栋梁魂险些没被吓出来,拿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干笑道:“呵……呵呵……,我说什么了,啥也没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