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的福气很好,怎么可能只有谢半晴一个女儿。”
“这是什么意思,半雨早在几年前就从山崖跳下来。”
“但是没死。”
段景霁解释道。
“什么?
!”
谢文瀚满眼都是震惊。
“伯父不用过于惊讶,现在先跟我来,刚刚已经和半雨打过招呼,等她处理完一些事情,就能过来看你。”
“好好好。”
谢文瀚连忙答应下来,当年没有救下女儿一直是他遗憾,要是半雨活着,谢文瀚是一定要好好弥补她的。
谢半雨所谓的处理一些事情,就是去看谢半晴。
说起来和谢半晴再次见面到现在,除去一开始在咖啡馆聊天,她们都没好好聊过一次。
再次见到谢半晴是在审讯室,只是谢半晴比起以前狼狈很多。
“姐姐,在牢里的滋味怎么样,舒不舒服?”
“谢半雨,你个贱货,就知道用些狐媚手段,要不是肖羡,要不是段景霁帮着,怎么可能把我扳倒!”
“姐姐,这些话根本无法把我激怒的,将来等待你的,将是牢狱之灾,光是想到这点就高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样,爸爸不可能让我在牢里度过一生的。”
“爸爸的确是会心软,但是由我出面,在他面前哭一番,指不定事情就有反转,毕竟装可怜谁都会。”
“谢半雨怎么会有像你这样恶毒的贱货,和你妈妈一样可恶!”
谢半晴癫狂的说。
“说起这个,南初已经和我说过,当年在我死后,他们调查出来真相,说是邬蕴鸠占鹊巢,冒充我的母亲整整二十多年。”
“自从知道这件事情以后,我就吩咐过狱警一定要好好对待邬蕴女士,让她在牢里的每一天都多姿多彩。”
谢半晴不敢置信的看着谢半雨。
谢半雨的狠毒已经远远超过谢半晴的想象。
谢半晴已经无法将眼前的谢半雨与从前的谢半雨比较,这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性格。
“谢半晴,是不是觉得这样的谢半雨,非常陌生?”
“这些全部都是你们逼的!”
“是你们把那个善良的谢半雨杀死,是你们把那个唯唯诺诺与世无争的谢半雨杀死!”
“现在和我说说范启星那天的秘密是什么!”
“要是不说,那就不要怪我,让你在监狱里面不好过!”
谢半晴死死盯着谢半雨,良久突然笑出声音。
“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谢半雨气的一把捏住谢半晴的下巴。
“笑你被耍的团团转的模样,那些秘密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就算在牢里,可是想到未来你的生活依旧一片黑暗,就让我愉悦。”
谢半晴幽幽的说。
其实谢半晴知道那天范启星想要说什么。
范启星不聪明,但是鸡贼的很,跟在谢半晴身边仅仅只有一段时间,但是就将谢半晴的老底摸清楚。
段景霁奶奶常年昏迷不醒这件事情,谢半晴利用段景霁喝酒,迷惑让他签下子//宫移植手术这件事情,范启星通通知道。
同时范启星知道这些事情随便说出去一件,都能让谢半晴万劫不复。
于是谢半晴才不管如何都要整死范启星。
“没有关系,不想说就不说,反正不是很想知道。”
谢半雨不想让谢半晴得意,于是故意这样说道。
反正问不出什么想要问的,谢半雨不再耽误时间,将文件整理好后,离开监狱,前往段景霁在锦都的住宅。
来到门口,谢半雨按响门铃,出来开门的是姜南初。
姜南初看到谢半雨,一把挽住她的手臂,牵着她往里面走。
“南初,怎么你在这里?”
“在这里有什么好奇怪的,是段景霁给我打的电话,说是谢文瀚要从y国过来。”
“这个谢文瀚一贯就是糊涂的,担心再欺负你,所以段景霁让我过来镇场。”
姜南初解释道,这回姜南初对于段景霁倒是满意,算他比较细心。
说话间,谢半雨看到星星和苹果正玩的开心。
原本沉重的心情,因为两个孩子的笑容,让谢半雨放松下来。
从草坪走进客厅,从南初口中知道二十多年前,邬婕邬蕴事情真相,知道她的父亲同样是受害者,可是谢半雨还是没法和他友好相处。
谢文瀚看到谢半雨进来,已经率先红眼,这是他的女儿,是他和他最爱女人生的女儿,却因为他的糊涂流落在外整整二十多年。
谢文瀚对于谢半雨是有说不尽的愧疚。
“谢半晴的事应该都知道,打算怎么处理?”
谢半雨没有喊谢文瀚父亲,而是直接开口问道。
“半晴的事爸爸已经听说,半晴那是一时糊涂,伤害的总归不是自己妹妹,还是有原谅的余地。”
“半雨,将来爸爸死后,只有半晴是你亲姐妹,你们还是应该相互扶持,从前都是邬蕴那个女人教坏半晴,实际上半晴还是非常讲道理的。”
“半雨,听说现在的你是名律师,非常厉害,几乎没有打过败诉,能不能帮帮半晴,把她救出来。”
谢文瀚絮絮叨叨的说道。
毕竟谢半晴与谢文瀚朝夕相处二十多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感情肯定不是一般深厚。
南初站在旁边,感觉快要气炸,段景霁说的真是一点没有错,谢文瀚就是一个糊涂的。
知不知道谢文瀚这样说话,救不出谢半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