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就多去看看他吧,医生说是就这几个月,以后想见都见不到。”
“好的,明天就去医院看看。”
战盼夏答应下来。
虽然南初与战铮桦关系比较差,而且傅自横与战铮桦更是势不两立,可是战盼夏是战铮桦从小娇宠大的,对他自然是有感情。
正想着,外面传来争吵声音。
“说多少遍,没有邀请函不能进去里面。”
“不去参加宴会,只是送个礼物而已。”
“里面都是贵宾,万一这个礼物有些不干不净的,冲撞贵宾,付得起责任吗?”
“可是,这个礼物——”“赶紧走,赶紧走!”
警员开始轰赶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战盼夏不想生日宴会这天得罪朋友,所以走出来询问。
毕竟战盼夏认为身边几乎没有仇敌,而且知道她家在这的朋友不多,说不定是位非常重要的朋友。
“这人送来礼物,就是不说宾客姓名,让我们十分难办。”
“不说宾客姓名这是为什么?”
“这个礼物真的是送给我的吗?”
战盼夏问还让警员拦在门口的快递。
“上面写的就是这个地址,还说是战盼夏收,是从w国发出来的。”
w国。
这个地点让战盼夏激动。
在w国根本没有朋友,要说认识的,那就只有傅自横。
只是战盼夏与傅自横已经没有见面,难道傅自横还一直记得自己生日,所以特地送来礼物?
姜南初比战盼夏慢一步出来,但是对于这番对话听到一清二楚。
姜南初觉得有些奇怪,w国确实容易让她们联想到哥哥。
但是哥哥从一开始就和战盼夏说的清清楚楚,说过他们没有可能。
依照哥哥那个冷血的性格,应该不会送礼物过来。
只是不是哥哥,根本没有第二个可能。
“你们赶紧去把礼物给我拿过来。”
战盼夏双手叉腰,命令道。
“盼夏,要不还是让警员拆开吧。”
“没事的,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礼盒,不用这样紧张。”
“要是傅自横敢耍我,那就找他算账。”
战盼夏兴致冲冲的从警员那边接过礼盒,开始拆起来。
已经认定这是傅自横送的,战盼夏怎么可能让警员第一眼看到礼物。
南初只能跟在战盼夏身边和她一起拆礼物。
包装盒一点一点撕开,里面是个密封铁盒。
“这个傅自横不知道搞得什么花样,什么破铁盒,真丑!”
战盼夏话虽这样说,可是语气当中确实说不出的高兴。
在场这么多的礼物,都没这个礼物让她来的高兴。
只是当她打开铁盒一个缝隙的时候,一股臭味扑面而来。
战盼夏快要后悔的时候,手已经比思想更快一步,打开铁盒。
铁盒里面装的是只狐狸。
但是是一只已经死透,已经开始腐烂的狐狸。
而且狐狸上面还写着话。
这话是用a国的语言写的,但是可以猜测出来对方应该根本不是a国民众。
因为写的那个字歪歪扭扭的,看起来格外好笑。
“呕,呕!”
战盼夏忍不住吐出来,即是恶心,再是气愤。
姜南初受到惊吓,瞬间感觉肚中一疼。
“盼夏,盼夏。”
姜南初惊慌失措的喊。
“南初,等等,让我先吐完。”
“不行,来不及,来不及,快去通知司寒,好像宝宝想要提前出来。”
姜南初痛苦的说。
“什么!”
“堂哥,堂哥!”
战盼夏当场直接用力喊起来。
生日宴会的后半场完全就是在兵荒马乱当中度过的。
陆司寒见到几个许久未见的朋友,所以就想一起聊天叙旧。
就是那么短短几分钟时间没有在南初身边,将南初交给战盼夏。
谁知道战盼夏就能惹出一堆的事,好端端的拆开一个未知礼盒,害的南初遭到冲撞。
好在陆司寒从一早就已经预定好医生,预定好医院。
战盼夏的心中格外不是滋味,这场生日宴会根本没有心思参与进去,连忙跟着堂哥送南初到医院。
一路上,南初靠在陆司寒的怀中,陆司寒耐心的哄着。
“没事的,没事的,医生说这段时间调养很好,只是早产半个月,不会出什么事。”
“等你出来,那就可以吃很多甜品,做很多这段时间不能做的事情。”
与陆司寒温柔话语不符的,是他的眼神,他的眼神正在阴嗖嗖的注视着战盼夏。
似乎恨不得从战盼夏身上盯出一个洞。
战盼夏即使愧疚,再是害怕,直接呜咽着低低哭泣。
谁能想到那个礼盒里面是只死掉的狐狸,而且死的那样恶心,真不知道究竟是谁做出这种恶作剧。
南初原本在闭目养神,察觉到战盼夏在哭,睁开眼睛。
看到陆司寒满眼寒意,轻轻推着他的手臂。
“不要对盼夏这样凶,这件事情与她没有关系,是我们的宝贝想要快点出来。”
“宝贝肯定非常喜欢盼夏,所以想要和盼夏在同天生日,这是多么巧合的缘分。”
“不要,才不要我们女儿和这疯疯癫癫的丫头,同天生日,简直就是一个祸害。”
“啊,疼,好疼!”
南初惊呼一声。
这下可是真的急坏陆司寒,这个丫头只有九个月,居然能听懂他们说话。
“宝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