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你,有安雁那样好的老婆,怎么半点都不知道珍惜?”
“昨天在公司究竟什么情况,好端端的怎么和个秘书牵扯不清?”
“致远,当你面对诱惑的时候,应该想想从前的时候,想想从前和安雁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想想在你一无所有的时候,是安雁放下一切,陪你出国留学。”
“就凭这点,就该对安雁好一辈子!”
陆致远沉默不语,目光盯着一束娇艳欲滴的话,任由南初教训。
“和你说话,干嘛不理?”
“要是你有什么想法,或者觉得安雁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可以直说。”
“不爱就是不爱,哪有什么理由。”
“六婶管好自己就行,其他事情与你无关。”
陆致远说完以后,就想离开。
“什么叫做不爱就是不爱。”
“要是不爱,那你为什么昨天晚上要偷偷摸摸走进房间,去亲安雁?”
陆致远原本是要走的,听到姜南初这个问题,脚步略微有些凌乱。
“怎么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吗?”
“没有什么不能回答的。”
“应该是六婶看错,昨晚一直都在客卧睡的,根本没有去过潘安雁房间。”
陆致远否认姜南初说的一切,然后头都不回的离开。
姜南初气的简直就想拿根木头敲在陆致远头上,想要将他敲醒。
原本定下来要外出游玩的事,因为潘安雁心情非常差劲,需要南初留下来安慰。
最后只有陆司寒陪着苹果一起出去。
等到晚上,陆司寒与苹果从外面游玩回来,正好是晚餐时间。
同时陆致远这天终于提前下班回家。
只是陆致远没有自己回来,在他身后跟着一个女人,女人穿的花枝招展,身上喷着浓重香水味道,刺鼻至极。
潘安雁在见到那个女人以后,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
在场唯有陆丞游离情况外,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
看到陆致远带着一个女人回来,陆丞以为是个同事,或者是合作伙伴。
于是陆丞热情的站起来说道:“姑娘,和致远关系不错吧,我们致远很少交女性朋友,平时很听安雁的话,但是既然带你过来,想必就是经过安雁同意,快些过来坐吧。”
“我们关系确实不错,而且是非常亲密。”
女人一把搂住陆致远的手臂,趾高气扬的说。
通过这点,陆丞察觉出来不对劲。
普通男女朋友,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动作。
当下陆丞沉脸,看向陆致远想要一个解释。
“进入公司,认识起来,朝着陆致远走去。
走到陆致远面前,轻声开口说道:“这段时间,总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对,做的不好,让你见我就要避开。”
“于是这段时间,睡不好,一直都在想着应该怎么补偿,应该怎么制造惊喜。”
“可是可笑的是,当我拼命想要靠近的时候,而你却在拼命的逃离。”
“想要离婚是吗?”
“可以,没有问题。”
“我是谁,我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潘安雁。”
“什么补偿通通不要,就当这些年喂狗。”
“明天就去领离婚证。”
潘安雁说完,朝外走去,什么都没带走。
潘家与陆家是世交,潘安雁不缺钱的,就算从陆家离开,照样有地方可以住。
陆丞气不过,这样好的孙媳妇,就让这个混蛋作没。
当下,陆丞气的直接拿起酒杯朝着陆致远方向砸去。
而陆致远不躲不藏,任由酒杯砸在额头,鲜血淋漓。
“天呐,怎么真的动手?”
“致远,有没有事呐?”
叫做梦梦的秘书,关心的问。
“管家,管家!”
“把这个女的,给我拉出去,不准让她进入这里!”
陆丞咆哮道。
陆致远像块木头,对于梦梦让管家硬拉出去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动作。
这样倒是略微让陆丞舒心些,还算没有糊涂到不可救药。
“陆致远,现在滚到祠堂里面跪着!”
“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出来!”
“是的。”
陆致远非常平静,沉默的到祠堂跪着。
等到陆致远离开以后,陆丞有些承受不住,微微颤颤的似乎快要晕过去。
到底已经上年纪,血压有些高,出现这种事情,承受不住。
南初与陆司寒不敢让陆丞单独待着,索性守夜陪在陆丞身边。
翌日清晨,南初与陆司寒陪着陆丞一起用早餐。
到底陆致远是嫡亲的孙子,陆丞昨天是很凶,可是现在还是心疼起来。
“章管家,去看看那个混球,问他想清楚没有。”
“是的。”
章管家得命,朝着祠堂走去。
片刻功夫,章管家急急忙忙的跑进客厅。
“老爷,少爷——”“少爷什么?
是不是依旧冥顽不灵?
那个女人究竟灌得什么mí_hún汤?”
“少爷已经离开老宅,留下字条,说是坚决要去离婚。”
陆丞一听,当下就是直接晕过去。
民政局外面。
潘安雁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他们走到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