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我说说,你在哪里,现在我就过来?”
“不行,陆司寒,不是很聪明吗?”
“这个需要靠你自己去猜。”
“只给你半个小时,要是半个小时没有过来,那就不要怪我割断绳。”
陆致远幽幽的说。
“致远,致远,这是在做什么?”
“好端端的,干嘛绑架南初,这是犯法的!”
潘安雁急的不行,用力的喊。
只是陆致远已经先一步挂断电话,根本没有听到潘安雁的声音。
“究竟怎么回事,这个陆致远究竟想做什么?”
“还有南初,南初究竟让陆致远绑到哪里,怎么一点提示都没有?”
“闭嘴,安静!”
陆司寒吼道。
潘安雁畏惧陆司寒的气场,吓得一声不吭。
陆司寒闭眼,不断回想着刚刚陆致远给自己呈现的画面。
真的非常眼熟,可是一时间,陆司寒想不起来。
陆司寒只能肯定这个肯定是在帝都场景,他们还在帝都里面。
没有思绪,陆司寒将目光锁定在潘安雁身上。
“陆致远,这段时间,难道真的什么都没和你说起吗?”
“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
“而且刚刚视频里面播放出来的画面,完全没有去过。”
潘安雁焦急说道,然后慌慌张张拿出一张信纸,继续说道:“知道致远有事瞒着,还是因为这封信。”
陆司寒接过这封信,仔细看起来。
终于发现一个破绽,压在陆致远心头的事,是他父亲的事。
而他父亲陆泰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亡,死在一幢烂尾楼里。
这样一想,陆司寒终于想明白南初刚刚悬挂的地方是哪里,就在那幢烂尾楼里。
陆司寒当下,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陆先生,是不是看出什么问题?”
“还有陆先生,现在这是要去哪里?”
潘安雁问个不停,只是陆司寒根本没有理会。
现在陆司寒最讨厌的应该就是和陆致远有关的一切事物。
这个陆致远真真就是狼心狗肺!南初对他那样掏心掏肺,而他居然敢打南初主意,简直该死!来到老宅门口,陆司寒从管家那边要到一辆汽车,一脚踩在油门,绝尘而去。
潘安雁急的不行,陆先生分明就是非常生气。
陆致远怎么可能是陆先生的对手。
潘安雁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陆致远犯错,看着陆致远去死。
所以不顾一切,同样从车库开车出去,努力追在陆司寒后面。
“致远,致远,听我说,我们不要激动。”
“六婶有些恐高,有什么想不通的,先把六婶放下来,我们好好的说,行吗?”
南初让陆致远绑在房梁上面,往下看,就是四层楼的高度。
南初真的时刻都在担心这个绳不够牢固,担心待会掉下去。
要知道苹果,桃子,都还等着自己。
“现在知道怕吗?”
“那为什么当初这么求你们,而你们是那样铁石心肠,亲口逼死我的父亲!”
“现在所吊起的高度,就是父亲,当初掉下去的高度!”
陆致远冷冷的说。
“致远,六婶真的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陆泰当年是自己从四楼摔下去的,怎么可以怪到我们身上。”
“不是,不是!”
“是六叔,是陆司寒逼死的!”
陆致远提高音量反驳道。
南初不敢再说,害怕再说下去,激怒陆致远,直接就把自己摔下去。
眼下只能等待陆司寒过来,但愿陆司寒足以聪明,可以找到这么偏僻的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陆致远听到停车熄火的声音。
紧接着从外面走进来一道身影,正是陆司寒。
“致远,没有想到有天我们居然还能回到这里。”
“可你究竟想做什么?”
“要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当年说清楚,没有必要吓到南初。”
“毕竟当初是你父亲陆泰自己主动跳楼死的,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陆司寒平静的说。
“陆司寒,还在这里和我装什么无辜。”
“要是没有证据,那我怎么可能绑走姜南初。”
“你们没有想到吧,当初父亲在这个烂尾楼里安装很多的监控。”
“而这些监控可以清晰的录到谈话声音。”
“原本当初那个秘密是永远都无法解开的。”
“是我一年前继承陆氏,是我太想爸爸,有次在他书房里面,打开电脑,发现电脑里面一直保留那天的录像。”
“现在就让我们听听那天你们聊得都是什么。”
陆致远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拿出录音笔。
很快录音笔内传来一道久远的声音。
说完这话以后,视频里面是长久安静,直到砰的一声,是重物摔下的声音。
暗示着一条生命结束。
“听到没有,是你,是你陆司寒逼死我的父亲!”
“不是逼死,是交易。”
“陆泰一条贱命,可以换到儿子平安,可以换到陆氏集团继承权,已经是赚的。”
“而你,要是真的懂陆泰苦心,就该放南初下来。”
陆司寒平静的说。
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五年,哪怕过去五十年,陆司寒依旧认为没错。
凡是想要对南初下手的,下场都是一个死字,没有例外。
场面一度白热化。
陆致远得不到道歉,就将匕首滑到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