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盼夏说这话的时候,姜南初的视线不住的飘到战峥嵘的身上。
想不到叔叔的编剧本事这么强悍,这种撇脚的理由都能想得出来。
“对了,那些混蛋绑架我们的位置还记得!”
“我们现在立刻就去把他们抓走吧!”
“这,这既然已经平安回来,那就饶他们一次。”
战峥嵘让战盼夏说的极为尴尬。
可是战峥嵘总不能让亲生女儿来抓自己,只是腆着脸,说瞎话。
“没错没错,想必这次你们逃走,已经让他们非常害怕,一定已经受到过教训。”
南初连忙帮着战峥嵘搭腔。
“不是你们,不是你们究竟都怎么回事。”
“从前你们不是这样的,对方可是想要傅自横和我的命,怎么可以亲自放过。”
“指不定对方就是希贝尔遗留下来的势力安排过来的。”
听着战盼夏越说越恐怖,战峥嵘急的不行。
可别万一查到最后,变成女儿让警察来抓自己,这样不是闹笑话嘛。
“希贝尔已经关起来,这件事情肯定与她无关。”
“既然叔叔和南初都觉得没有问题,那就让这件事情过去吧。”
傅自横在一旁牵着战盼夏的手说道。
“不行!你们这次谁都没有办法将我拦住!”
“既然你们不愿意,那就让我自己去找,自己去报警!”
战盼夏说完,双手握拳,气呼呼的就要往锦都警局走去。
战峥嵘知道这次的事,没法继续编下去。
明明一切都在他的算计当中,谁知道最后这两人居然可以逃出去。
“不准去,是不是要让警察把你亲爸抓起来?”
战峥嵘沉着声音说道。
“爸爸这是什么意思,要抓的是绑匪,和你能有什么关系?”
“除非——”除非这句话说到一半,盼夏说不下去,直愣愣的看着战峥嵘。
“除非爸爸就是绑架我们的绑匪?”
“可是怎么可能呢,爸爸好端端的干嘛要想绑架我们?”
盼夏彻底糊涂。
傅自横牵过盼夏的手,开始和她解释起来。
“想想之前绑匪和我们说的条件,绑匪不要金钱,不要权利地位,只是想要让我们在两人当中做出选择。”
“而且当初你是和南初在一起的,绑匪既然选择绑架,南初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可能不过来营救。”
“那个时候就能想出来,这场绑架案,很有可能是南初参与其中,是一个游戏,并没有危险性。”
傅自横说出自己的想法。
战盼夏用力的用手拍自己的脑袋,这么简单的逻辑,怎么自己当时完全没有想出来?
一定是因为过于担心傅自横和自己的安危,没有思考的这么多!对,一定是这样,绝对不是因为自己蠢!“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战峥嵘在一旁问道。
身为傅自横的前辈,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就这样轻易让后辈猜出来,战峥嵘的心情能好才怪。
“因为想给叔叔一个答案。”
“叔叔无非就是想要知道,当真的遇到这种危险的时候,那我应该怎么选择。”
“现在已经给出叔叔答案。”
“假设遇到危险,绝对不会丢下盼夏,会找出一个安全的求生路线。”
“盼夏和我,必须都好好的,一起好好的生活。”
傅自横认真的说。
战峥嵘听完傅自横的回答,已经彻底没有话说。
若说那是一场测试,那傅自横的成绩就是满分。
“盼夏就交给你,以后保护她,爱护她这个事情就落在你的头上。”
“谢谢叔叔。”
“哥,是不是该改口喊声爸爸啦?”
“不过以后盼夏和我应该怎么称呼呢,究竟谁是谁的嫂嫂呀?”
南初为难的笑着说。
“这还不简单,我们以后相互称呼对方名字就行。”
盼夏立刻给出答案。
这件事情以后,战盼夏与傅自横迎来婚礼。
婚礼并没有办的特别隆重,因为考虑到奥利芙才死三个月的时间,而且傅自横并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性格。
婚礼的地点就在教堂举行。
在神父面前,在庄严肃穆的讲台上面,傅自横与战盼夏一同虔诚的许下诺言。
等这些礼仪结束以后,战盼夏与傅自横则要进行蜜月旅行。
而姜南初在打赌时候输给陆司寒,同样需要蜜月旅行,所以她们蜜月旅行就在一起。
旅行的地点并没有选择出国,在国内同样是有很多好玩的景点。
这次他们去的是一处比较偏僻的少数民族村落。
苹果则带着桃子,悲哀的再次住在明家。
飞机飞到机场,后面的行程就要靠汽车。
他们四人去惯一些繁华的城市,来到这边远离喧嚣,感觉自然,都觉得非常开心。
“水满族,还算和善,就是里面的人大多都是比较迷信,思想行为停留在老的时代。”
在开车过去的路上,司机与陆司寒,傅自横这两对夫妇说起水满族的事情。
姜南初与战盼夏完全听的着迷,对未来要经历的一个礼拜,充满期待。
随着半天车程,汽车终于抵达水满族。
没有靠近,姜南初就听到村落里面传来的山歌声音,非常嘹亮动听。
“怎么这里今天这么热闹,是在欢迎外面的游客吗?”
姜南初不解的问。
“那倒不是,今天同样是这里一个重要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