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觉得父亲的命令,不好违背,但从现在来看,战铮桦可从没有将他当做儿子看待。
在战铮桦眼中,任何人的婚姻,都是可以为政治牺牲的,简直可怕至极。
回到别墅,徐管家已经准备一桌子的菜,总算有了丝家的气氛。
晚上主卧室内,这一路风尘仆仆,姜南初洗过澡,穿着纯棉睡衣出来,发现床头柜上放着好几瓶药酒。
“南初,过来给我敷药。”
男人喑哑着嗓音,低低的说,说不出的蛊惑人心。
“不是都好的差不多了吗?”
“可是你为云暮敷过,你觉得这公平吗?”
“好奇怪的理论。”
“算了,你想敷哪里?”
“全身。”
姜南初微张着唇,对于这个男人的幼稚行径实在难以理解。
但最终还是乖乖听了他的话。
女孩乖巧的坐在大床上,她娇嫩的手指带着些许温柔,轻轻按压男人蜜色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