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走开,我要睡觉。”
姜南初的声音都带上软糯,她小手不住的推身前的男人,但他根本不为所动。
小小的力气,反而激起他更汹涌的征服欲。
“不是说,我是狗男人吗?”
“我就把这三个字实行到底。”
耳边传来喑哑的男声,直到快要控制不住之际,浴室传来水声。
秦公馆内,夜晚十点。
容幼仪如同做贼一般,穿上今早买的性感睡衣,前往秦凌予的房间。
“吱嘎——”顺利进入内部,容幼仪接下睡袍,深吸一口气来到秦凌予面前。
秦凌予一贯都是老干部的生活作风,此刻他正在看军//事报纸,根本没心思将视线分给容幼仪。
“秦凌予,你就不能给我一个面子,抬头看看吗?”
“你什么样我没有见过?”
“别打扰我看这段新闻,赶紧出去吧。”
秦凌予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水说道。
水还没有完全咽下,容幼仪直接大步走到他面前。
“噗~”秦凌予余光瞥到容幼仪身上的穿着,吓得一口水直接喷出来。
“你疯了吗?”
“穿这种衣服,居然敢出来乱晃!”
秦凌予一把拿起被子将她整个人裹的严严实实。
“这是什么反应?”
“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吗?”
“秦凌予,你还是男人吗?”
容幼仪一把挥开被子,整个人直接跨坐在他的腰上,随后俯身而下,红唇吻住他的薄唇。
秦凌予从来都没有发现,原来容幼仪的动作会快到让他来不及闪躲。
唇角好像被果冻包围住,秦凌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闪躲,只能任由她生疏的动作不断胡闹。
明明他不是重欲的人,但此刻浑身都在叫嚣,从脑海中传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既然她愿意,那就该给她受些教训,让她狠狠的疼。
“嘶~”秦凌予还没有付诸行动,腰间立刻传来一阵剧痛。
容幼仪感觉到不对劲,松开秦凌予,发觉他死死的捂住腰部,十分痛苦的样子。
“你受伤的部位在腰部?”
“对不起,我完全不知道,我替你看看。”
容幼仪慌慌张张的扯开睡袍,见到因为伤口撕裂而开始泛红的纱布。
“这么严重?
现在该怎么做?”
“我去把冯青青找过来!”
容幼仪从秦凌予的身上爬起来,就要去隔壁房间找冯青青。
这时候,秦凌予的身体是最关键的,容幼仪完全忘记了争风吃醋。
可手腕却被秦凌予牢牢握住。
“不用麻烦她,你来替我上药。”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
“我来教你。”
秦凌予不带一丝犹豫说,如果将这件事情告诉冯青青,容幼仪少不得会被她训斥。
很快容幼仪慌慌张张的从医药箱中拿出包扎该用的纱布,碘酒。
“现在将我腰上的纱布剪下来,用碘酒消毒后重新缠绕。”
“嗯。”
伤口从纱布中显露出来,容幼仪以为只是小伤。
直到亲眼见到狰狞的伤疤,这该有多疼。
“嘶~”容幼仪不知不觉间掉下来眼泪,正好落在伤口处,秦凌予感觉到涩涩的疼。
“对不起,我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没事,以后会熟练的。”
“其实你不用担心,只是小伤,我从前受过比这更严重的,现在照样好好的。”
秦凌予满不在意的说。
涩的不止是伤口,还有他的心,他似乎魔障了。
看到容幼仪为他哭泣,心中居然会产生温暖的感觉。
将伤口包扎完成,容幼仪准备离开,她没有脸面待下去。
如果不是她想一出是一出的坐在秦凌予腰上,伤口也不会崩裂。
“又要去哪里?”
“我,我回去睡觉。”
“留下来吧,床很大,但要注意不能压到我的伤口。”
秦凌予依旧冷着脸,但同时移了移身体,空出大片位置。
明明之前还有霸王硬上弓的勇气,现在秦凌予主动一回,容幼仪反而不好意思,红着脸安静的躺在他身边。
“你以后能不能少受点伤?”
“怎么?”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
秦凌予不耐烦的说,他身为军人,万事自然是国家利益第一。
容幼仪抿了抿嘴,不敢说话。
她和秦凌予之间的关系才刚刚好一点,可不能又回到起点。
翌日清晨,冯青青从客房出来,敲响秦凌予的房门。
过去三分钟后,房门被打开,从里面出来的却是容幼仪。
她睡眼朦胧,一看就是还没有睡醒,但尽管这样,皮肤仍然好的不像话。
“容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面?”
“冯军医,你这是什么问题,我和凌予是夫妻,我们住在一起才是正常的。”
“可少帅腰部受伤,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冯青青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
容幼仪被她震的清醒几分,揉了揉眼睛,看向她。
“秦凌予即使身体受伤,仍然想要我陪他一起睡,可见我们的感情有多好,任何人都插足不进去。”
“我不想和你争论,我现在就要看到秦大哥的身体状况。”
冯青青撞开容幼仪,直接进入卧室。
容幼仪深吸一口气。
她不能生气,女人生气容易老的快。
但是冯青青这朵盛世绿茶婊,实在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