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南初与陆司寒用过晚餐,躺在柔软的床上,敷着面膜,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
是干妈的电话。
“干妈,打我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南初姐姐,不是妈妈,是我联系你的。”
“你找我做什么?”
姜南初的语气立刻生疏起来。
“是这样的,你走后不久,易家发来一张请柬。”
“想必你也看到,是易醒醒的生日宴。”
“我在锦都没有朋友,我希望明天我们能够一起过去。”
明渠完全不是商量的口吻,让南初十分不舒服。
“我明天要陪幼仪做造型,时间会晚,不如你先去。”
“我愿意等姐姐的,姐姐是不是看不上我从乡下过来,所以不愿意带上我?”
“南初,你帮帮明渠,她第一次没经验。”
江安的声音远远的飘过来,南初赢下去的心肠又开始软起来。
“明天七点半,半岛造型室见。”
南初挂断电话,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但和她相处起来格外费心神。
南初原本准备等到陆司寒过来再睡,是困意来袭她抵挡不住。
陆司寒从书房处理完公务,转身进入浴室洗的香喷喷的出来。
有过一次灵肉合一的体验,他天天算着时间在等。
已经过去五天,应该差不多,应该可以开吃。
推开主卧室大门,陆司寒望着被窝凸起的一团,他轻轻靠近一把将南初抱入怀中。
“宝贝,想不想我?”
“嗯~”姜南初睡的熟,被打扰后十分不开心的推掉陆司寒。
“我要睡觉。”
“不要烦我。”
说完姜南初转而埋进被窝,丝毫不顾及陆司寒。
“小混蛋!”
“啪!”
回应姜南初的是男人宽厚的手掌拍在屁屁上。
他对南初就是太过纵容,但是看她很累的模样,陆司寒不愿意吵醒。
翌日清晨,南初张开双臂慢慢清醒。
明明睡前是穿着睡衣的,但是醒来后什么都没有,不仅如此,她的胸前锁骨,目光所及遍布吻痕。
“可恶的陆司寒!”
姜南初气愤的大喊,她还准备穿漂亮的小礼服参加易醒醒生日宴,现在已经做不到了。
傍晚六点,南初与容幼仪,战盼夏三人前往半岛造型室。
在过去的路上,南初与两人简单介绍明渠,丝毫没有提起她从前是翠兰所做的事情。
三人抵达造型室,明渠已经等在门口。
她原本觉得不差,只是比姜南初略低一筹而已。
但是看到战盼夏,看到容幼仪,她的自尊心又一次被碾压。
和三人站在一起,她完全不起眼!尽管这样,明渠仍旧露出微笑,她要尝试进入小团体,认识属于她的闺蜜。
“你们好,我是明渠,明肃最小的女儿。”
“噗。”
战盼夏忍不住笑出声,她没有听过如此土的自我介绍。
明肃的小女儿,很了不起吗,值得特地提一句?
“不要浪费时间。”
“进去挑选礼服吧。”
姜南初发话,战盼夏止住笑声,一同进入造型室。
明渠的脸色十分难看,一定是姜南初在两人面前说她的坏话!真是不折不扣的贱人!造型室内,每件礼服都是精心设计。
明渠几乎都快挑花眼,她不懂时尚,完全不明白该挑选怎么样的礼服。
容幼仪细细品味,将目光放在一件深蓝色长裙上面。
“这件深蓝色的,我要!”
在容幼仪开口前,明渠抢先说道。
“好的。”
“这位小姐,我陪你到更衣室换。”
战盼夏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十分不舒服。
“南初,她真是明家的女儿吗?”
“实在太不会做人了!”
“裙子明明是幼仪先看好的,被她抢走。”
“也不看看她的皮肤够不够白,衬的上吗?”
战盼夏极度不满的说,她眼里可容不下沙子。
“不过就是衣服而已,这么多,让给她一件没事的。”
“我知道没事,你长的这么好看,就算披一块破麻布都倾国倾城。”
“但明渠触碰到我的原则问题,我必须给她点教训。”
战盼夏嘴角勾起一抹笑,对付聪明的她不行,但这种泼皮无赖小意思。
姜南初同样看不惯明渠,所以先任由盼夏胡闹。
明渠从更衣室出来,她十七岁前生活在苗家村,吃不饱穿不暖,身高不够,皮肤不白,完全衬托不出长裙的气质。
“天呐,这条裙子真好看。”
“如果穿上,说不定就是宴会最引人注目的。”
“幼仪,不如你穿这条吧。”
明渠听到战盼夏的话,立刻过来看。
被高高悬挂的连衣裙,周围带着亮片,闪闪发光。
明渠觉得有点low,但是战盼夏说好,那一定是最好的。
“幼仪,我看你喜欢我身上这件吧。”
“我现在就脱下来还给你,我试试那件!”
容幼仪略微有些尴尬,她可不愿意穿明渠穿过的衣服。
容幼仪重新挑选一条水红色长裙,而亮片连衣裙最后落到明渠身上。
前往易家宴会的路上,明渠开始沾沾自喜。
她终于抢到最好看的衣服,到时一定艳压全场,将她们三人的风头比下去。
半个小时后,汽车抵达易家别墅。
四人下车,立刻引起所有人注意。
三个女人美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