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但姜南初是我们舞团的——”“崔年,放他走!”
时浔匆匆赶过来,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要出大事。
当初她信誓旦旦和陆司寒保证的很好,有她在,姜南初在英娱舞蹈室不会受到一点委屈,想不到短短半个月,弟妹居然遭受这种待遇。
根据刚才陆司寒抱走姜南初的瞬间,时浔推测出来,一定是舞鞋内放入某种尖锐物。
“时总经理,刚才是谁抱走南初,难道不会有危险吗?”
“我看还是由我们舞团,送南初去医院比较好。”
崔年担心的望着门口的方向说。
“这些全部都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崔年,我真不明白你究竟怎么在负责舞者的安全。”
“身为舞者最重要就是脚,你看看舞台上面的血迹,你这个总监做出来的事情太不负责!”
“现在把这堆烂摊子收拾干净,我去医院照顾南初。”
虞桃桃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
看看时浔说的多亲昵,还要亲自照顾,真是一对恶心的同//性//恋!锦都医院内,医生正在帮姜南初的伤口做消毒工作。
姜南初感觉到陆司寒此刻的心情非常糟糕,她不敢惹怒他,所以只能强忍着不吭声。
但是从姜南初紧皱的眉头能够看出她非常痛。
“庸医,你不知道轻点吗?”
“你有没有看到患者痛的在流冷汗!”
“是是是,我再轻些。”
医生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一下得罪两位大人物。
“你明明在生我的气,为什么要去怪医生。”
“你也知道我生你的气,当时为什么不停下来?”
“感觉到鞋子里有尖锐的物体,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的跳舞,你有没有想过钉子上,可能会有病毒!”
姜南初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生气的陆司寒。
一时之间被吼的有些委屈。
“因为我知道,这些不过就是同事的恶作剧。”
“如果我能够忍受,为什么要放弃,她们为今天的表演准备很长时间。”
“还敢顶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英娱舞蹈室消失!”
陆司寒扬声说道,从一开始他就不能同意姜南初参加工作!“先生,您的表姐正在外面,她想和您谈谈。”
沈承看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忍不住劝说道。
这时候让他们冷静冷静,可能在不远处的时浔。
“我发觉,我在高估你的能力,管理区区一个舞蹈室,你都做不到。”
“时浔,你真的还有的学!”
陆司寒正处于怒火顶端,见谁都没有好脸色。
光是想到抵达医院,他脱下姜南初的舞鞋,看到钉子险些戳穿南初的脚趾,陆司寒真的心疼不已。
姜南初在他身边的时候,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伤害?
“这次的事情,的确是我的责任,希望你不要和南初吵架。”
“我在外面听到一些你和南初的谈话,你那样是不对的。”
“南初是有思想,自主的女性,她不会愿意只留在家中做一位家庭主妇。”
时浔开始劝说起来。
其实不可否认,刚才偏激,固执己见才是陆司寒真实的性格。
温柔与宠溺,根本不是陆司寒的代名词,那样的他只在姜南初面前显示。
“我和她之间轮不到你来说教!”
“你要做的是找到背后搞小动作的人!”
陆司寒不自然的转过身体,从病房出来,他已经明白,刚才他对南初说出的话有些过分。
“南初原本的舞鞋没有问题,只不过上场之前,被虞桃桃临时着两位黑衣黑裤的高壮男子。
即使没有开口询问,虞桃桃仍旧感觉他们是冲她来的。
虞桃桃下意识的往后退,却紧接着撞到另外一具肉墙。
此刻她已经被四面包围,无处可躲。
“几位,请问你们找谁?”
黑衣人没有理会,直接用粗绳将虞桃桃绑起来。
“你们要做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这样是在犯罪,我可以告你们的!”
虞桃桃拼命的挣扎,但沈承派出去的人,绝对不是吓大的。
将虞桃桃捆绑完成后,他们从口袋中拿出一把钉子。
看到这些钉子,虞桃桃立刻明白,她陷害姜南初的事情暴露,他们故意找麻烦。
“你们住手,你们让我和姜南初好好说说,我手上有姜南初的把柄,她不敢动我的。”
“我知道她和时浔有一腿,她被时浔包养着!”
几名黑衣人听到虞桃桃的这番话,忍不住大笑。
这种不入流的小杂碎,配和少夫人说话吗?
为首的男人拿起钉子,直接戳进虞桃桃的脚底心。
虞桃桃是怎么对待姜南初的,陆司寒绝对百倍奉还。
虞桃桃所租住的房间内,不断地传来哀嚎声。
不出一会儿,虞桃桃的两只脚底各插满十根钉子,看上去就是触目惊心。
就在虞桃桃以为惩罚结束的时候,黑衣人拿起钉子来到虞桃桃的手心。
“你的手同样很犯贱,需要给点教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