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书独自坐在监狱内。
两个月前,任凭怎么想,都想不到自己有这样一天。
正想着,走廊外面传来脚步声,沈子书连忙起身朝外看去。
沈子书想到这个时候极有可能是陆司寒过来,却没有想到还有姜南初。
“姜南初?”
“怎么会是这样?”
“你——你应该被我撞倒,你应该在医院!”
沈子书情绪激动的说,双手牢牢握住栏杆,心中愤愤不平。
“没有如你的愿,一定非常失望吧?”
“沈子书枉你还是军事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居然愚蠢到连替身都分不清。”
“啊,对啦!”
“说起替身这回事情,还是你给我们的灵感。”
“当初刚刚回到锦都,就有媒体四处散布,我被寥关性侵的消息,是你做的吧?”
姜南初冷笑着说道。
“噗~”正如沈承料想的一模一样,姜南初刚刚说完,沈子书气的一口血直接喷出来。
沈子书擦擦嘴角的血渍,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想不到最后居然输在自以为是上面。”
“沈子书,认错没有,后悔没有?”
“只后悔为什么寥关没有成功强//奸,只后悔为什么你命这样好,被云迟带走居然都可以获救。”
“姜南初,不是我输给你,而是输给命运!”
ê旆吲的喊道,如果稍微多点防备,一定不会落到这种下场。
“这番话说出来不觉得无耻吗?”
“未来等待你的将是数条罪名,足以告到牢底坐穿!”
“我是一定要让你为那对无辜死去的母女,为脸颊被毁的江山芙付出代价!”
姜南初说的格外掷地有声,但沈子书却是迷茫的表情。
“姜南初,可以,真是妙。”
“是不是觉得将我抓住,任何罪名都能往上安?”
“什么无辜死去的母女,我根本不认识!”
沈子书一口反驳,特别的理直气壮。
“银座广场巨大的广告牌砸下来,不是出自你的手笔吗?”
“绑架我认,照片我认,车祸我认,但是广告牌与我无关!”
姜南初与陆司寒互相对视。
沈子书虽然成为阶下囚,但是心中仍有傲气。
这种敢做不敢当的性格,并不是沈子书能够做出来的。
可是如果不是沈子书,银座广告牌的事情,是谁在背后使坏?
“姜南初,陆司寒,你们给我听清楚。”
“不要以为随便安几个罪名就能处置。”
“爸爸一定能够想办法,将我救出去!”
沈子书冷笑着说,这是唯一也是最大的筹码。
姜南初微微颦眉,有些担忧起来。
“沈子书,其实你啊还有一位同父异母的弟弟。”
“如果沈部长够聪明,现在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儿得罪我。”
陆司寒幽幽的说,将这些爆炸性的消息,一个接一个告诉沈子书。
“陆司寒,你在胡说什么,爸妈恩爱几十年,怎么可能——”“可不可能,只需要等几天就能知道,沈子书,听说你在赌桌上面只是输过一次。”
“今天就是你的第二次输。”
陆司寒说完搂住姜南初,为她将外套收拢一点,免得着凉,随后两人一同离开。
打击接踵而来,陆司寒与姜南初离开仅仅半个小时,刚刚抵达琉璃别院,拘留所传来消息,沈子书已经发疯,失去意识。
“司寒,沈子书这个时候发疯,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疯?”
“该不会只是想要逃避法律的惩罚吧?”
沙发上面,姜南初窝在陆司寒的怀中询问道。
“沈子书的反应能力非常迅速,时间过去半小时,沈部长一次都没有前往拘留所很明显彻底放弃掉她,沈子书自然要为自己谋出路。”
“只是就算逃避法律的惩罚又能怎么样?”
“如果她是真疯,关进精神病院可以,如果是假疯,想要在精神病院长久的待下去,只怕比坐牢更加难以忍受。”
陆司寒淡淡的说,无论哪种结果,沈子书未来的生活都很惨。
“说的也对,只要不放出来,管她住监狱还是精神病院。”
“只是银座商场的事情,不是她的手笔,究竟是谁背后想要害我,甚至不惜伤害无辜群众呢?”
姜南初略显纠结的询问,突然从陆司寒的怀中坐直。
“小心孩子,小心孩子。”
“没事的,宝宝现在只有拳头点大而已。”
“现在想想,银座商场的广告牌很重,短时间内想要做出手脚根本不行。”
“或许对方是前一天就在策划整件事情,可是这件事情只有盼夏知道。”
姜南初眯起眸,脑海还是飞快的运转。
“在怀疑盼夏吗?”
“怎么可能,盼夏和我面对班猜的时候共患难,不会伤害我的。”
“而且当时的情况,盼夏极有可能也会受伤。”
“或许盼夏不小心将消息,透露给制造事件的幕后黑手。”
姜南初将心中的猜测说出来,引起陆司寒的赞同,这样仔细分析,沈子书的确缺乏作案机会。
两人没有等待,直接将电话拨通战盼夏。
战盼夏正好在家,很快接通电话。
“南初,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盼夏,那天我们约好前往银座商场的事情,有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当然没有,你的行踪,从来都是保密的,连爸妈都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