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痛?”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到底怎么回事?”
姜南初一边好奇询问,一边重重的碾压。
好端端的一场同学聚会,原本不想闹的这样难看,但是于妆想要害死她的孩子,那就不要怪她心狠!“脚!我的脚!赶紧给我松开!”
“哦哦,原来是脚,我看这双脚不用留着,省的绊倒别人。”
于妆抬眸对上姜南初的视线,感觉一道冰冷的视线紧紧缠住自己。
什么时候姜南初居然变得这样可怕。
姜南初说出的话,于妆居然认为真的能够做到,她的的脚可能真的不保。
想到这里,于妆恨不得跪在地上求饶。
“南初,刚才,刚才真的只是不小心,对不起,对不起。”
姜南初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随后轻笑一声。
“放心,开玩笑的,都是同学,怎么可能砍断你的双脚。”
“时间不早,你们好好玩儿,我先回去。”
姜南初说着转身离开,祝林立刻递上外套。
“夫人,那些同学真的过分,我看这种情谊不要也罢。”
“原想着,这么久不见,能有话说,现在发觉已经不是一个世界。”
“对了,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做。”
“夫人请说。”
祝林跟在姜南初身后,恭敬的应道。
“于妆心思不纯,她的舅舅,你去打探打探,如果也是一路货色,我看还是不要走仕途的好,以免祸害一方百姓。”
“好的,属下明天去办。”
两人即将下楼,从洗手间迎面走来一位以前的同学。
看到姜南初,毕胜立刻开始打招呼。
“南初,这就准备走吗?
稍后我们还要到会所唱歌喝酒呢。”
“你们好好玩,怀着孩子什么都不能做,还是不要打扰你们雅兴。”
“那好,下次见。”
说完,毕胜准备进入包间,姜南初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再次叫住毕胜。
“毕胜,有个人我想要问你打听打听。”
“记得读书时,你与范启星的关系最好,这段时间见过他吗?”
姜南初询问道,当初段景霁之所以在谢半雨生产后吵架,就是因为收到一份不明人士寄过来的谢半雨与范启星床照。
后来想要调查的时候,发现范启星已经失踪多日,毫无音讯。
现在碰到毕胜,姜南初想要帮助半雨平反冤情的心开始燃烧。
“说起来,去年究竟怎么回事?”
“范启星只说到帝都看看朋友,结果一直都没回来,整整失踪一年,他的母亲一直没人照料,非常可怜。”
姜南初盯着毕胜的表情看,发现他知道的消息更加缺少,问他看来已经问错。
“没什么大事,只是如果有天碰到范启星,希望你到姜氏娱乐找乔元,到时必有重谢。”
姜南初说完进入电梯。
电梯下降的过程,姜南初再次吩咐祝林一件事情,就是找到范启星妈妈的地址。
晚上九点,汽车驶入悦龙湾,陆司寒从客厅出来接娇妻。
“怎么样,玩的开不开心?”
“先生,同学聚会真是没意思,都是一群趋炎附势的。”
“好了,也不算白去,出去逛逛挺好的。”
姜南初劝说道,经过这么多事情,她的心态早就不是从前,这点小吵小闹根本不能影响到她。
“明天傍晚,段景霁与星星抵达帝都,我们一起过去接机怎么样?”
“当然好,行李箱内有不少送给星星的礼物,明天不知道能不能让他喜欢。”
两人说说笑笑的上楼。
第二天清晨,昨天交代祝林做的事情,已经全部调查清楚。
反正接机要到傍晚,姜南初决定先去一趟范启星的家里。
虽然范启星已经失踪一年,但是在家里生活整整二十年,或许能够留下什么线索。
陆司寒正好下午没事,陪着姜南初一起过去。
下午两点,三人抵达晨光小区,这里就是范启星母亲目前所居住的地址。
晨光小区已经建立三十年,眼下破旧不堪,环境脏乱。
按响六零六的门铃,过去很久,传来脚步声。
门被打开,里面出来一位沧桑的妇女,一只眼球泛白,看起来有些可怕。
“你们找谁?”
“阿姨你好,我是范启星的同学,听说他不在家,所以过来看看您。”
“这是给您买的水果,糕点。”
范妈妈打量一眼姜南初,见他们似乎并没有恶意,所以同意他们进来。
其实说实话,就算有恶意也没用,整个家里都没什么好东西,难不成还要担心他们偷吗?
“家里没有什么饮料,这些已经是最好的茶水。”
范妈妈拿出三只有些缺口的茶杯,泡上热气腾腾的绿茶。
“谢谢范妈妈,这次过来其实想要打听一件事情,范启星是你儿子,他的下落——”“如果你们因为这件事情过来,只能白跑一趟。”
“启星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整整一年没有看到他,眼睛就是因为他哭瞎的。”
范妈妈深深的叹气说道,只怕有天自己死在公寓,都等不到见儿子最后一面。
“可不可以让我看着范启星的房间?”
“喏,最小的那间,想看就看吧,反正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姜南初与陆司寒一起进入窄小的房间,可见范妈妈对待儿子还是非常用心的,尽管一年没有居住,但是依旧没有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