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英韶,还在楼顶,需要你们帮他抬着下来。”
“是的,先生。”
“处理这些以后,自己去趟沈承那里领罚。”
“是的,先生。”
祝林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好好的下来,就是上天最好恩赐。
不管什么惩罚,他都愿意接受,哪怕这些惩罚动筋伤骨,需要整整几个月的时间可以康复。
一步一步,带着妻儿来到车前,放下他们,打开车门,看着她们进去,然后开动汽车。
全程男人非常沉默,南初能够感觉出来他在生气。
虽然这个计划波折不断,但是最终明明已经成功抓捕费英韶,怎么他的脸色还是黑的可怕。
“我和奶包有惊无险,不是应该高兴才对?”
“你不知道,当时多么刺激,还有你真应该参观参观酒吧密室,特别豪华!”
“估计身价千万才能走到里面玩玩,真是奢侈不行。”
汽车疾驰街道上面,南初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但是没有回应,最后觉得无趣,只能安静下来。
二十分钟以后,汽车驶入琉璃别院,南初眨眨双眼,准备先跑一步,但是手腕却被陆司寒紧紧握住。
“苹果,你先下车。”
“好的,爹地。”
奶包一贯喜欢去和爹地唱唱反调,但是现在特别乖巧,因为他能看的出来,爹地非常生气。
奶包投给妈咪一个自求多福表情,迈着短腿下车,顺带体贴关上车门。
“哈哈,什么事情想和我说?”
“不如我们进去说吧,不然只有我们两个,我怕你会——”南初越说越是往里缩着身体。
“你怕?”
“南初这个世界,居然还有你会害怕的东西吗?”
“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说来听听!”
陆司寒欺身而上,握住南初两只手腕,将她禁锢到副驾驶位,不能移动半分。
南初的背陷进真皮沙发里面,尽管沙发很软,但是痛意仍旧一波一波袭来。
最后控制不住面部表情,南初微微颦眉,眼眶微红。
“不准哭,憋回去!”
“知不知道,当时的我有多担心,有多害怕!”
“不要以为装装可怜,我就能够原谅!”
陆司寒沉着脸,狭长的眸盯着南初,恶狠狠的说。
“好痛,真的好痛。”
“我的背上,刚才扎进不少玻璃。”
南初轻声的说,就算他想责怪,能不能过段时间呐。
偏偏就是这样轻飘飘的话,陆司寒听到以后,周身那股阴沉气息立刻消失,转而脸上浮起浓浓关心。
“怎么没有早点和我说你受伤!”
“因为你在生气,而且你也没问,我还想着待会去趟医院,结果被你拉住单独训话。”
南初扁着唇瓣,看着娇滴滴的模样,真是好可怜,好无辜。
得!最后全是他的错误!看到南初痛的厉害,陆司寒直接打开车门,将她一把抱起,朝着三楼客卧走去。
奶包一直都在门口蹲着,查看汽车内部情况。
其实爹地不能只骂南初阿姨,当初那种情况,南初阿姨明明可以逃出酒吧,她是想要救他,所以才会返回。
正想上去劝劝,他们已经出来,爹地眼中满满都是焦急神色,奶包这个时候发现南初阿姨后背已经被血染湿。
姓费那个杂碎,原来没有说错,南初阿姨真的已经受伤,而且好像非常严重,一定都是因为救他。
奶包跟着他们脚步,一步一步跑到三楼。
打开医药箱,陆司寒拿出剪刀,剪破南初后背衣服,随后利用消毒用具夹取玻璃。
硬生生的,直接就将玻璃碎片从她娇嫩肌肤里面取出,这种痛苦非常难以忍耐。
“如果想哭就哭,不要憋着。”
陆司寒动作已经非常轻柔,但是仍旧必须拉扯伤口。
“不用,别让苹果知道这件事情。”
“其实也能忍受,就当是在打针,一点点痛而已。”
南初痛的冷汗不断流淌出来,但是还在嘴硬。
奶包站在外面,听着他们说话,心中充满浓浓愧疚。
奶包知道,南初阿姨一定不想自己看到她的这副模样,所以迈着沉重步伐回到自己房间。
深夜十一点钟,贺冰然听说先生急匆匆抱着傅南初回来,完全忽略少爷。
贺冰然感觉机会正在像她招手,立刻捧着一盒酸奶来到少爷房间。
房间的门虚掩着,贺冰然蹑手蹑脚进去,正好看到少爷正在偷偷哭泣。
贺冰然心中更加痛快,不过表面摆出一副同情模样。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自己在这哭泣,告诉贺姨,是不是傅南初欺负你?”
奶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正要摇头,贺冰然已经提前开口。
“少爷不用难过,其实贺姨已经想出办法应该怎么赶走傅南初!”
“只是需要你的配合。”
贺冰然说出这话,眸中满是狠毒。
以前几次,全部折在傅南初手中,因为她的手段不够狠辣,这次绝对要她好看!奶包擦擦眼泪,呆萌的问:“贺姨,想做什么?”
“说起来,我的计划需要少爷帮忙。”
“明晚,只要您将这瓶饮料喂她喝下,带她前往北花园,后面的事交给我来,保证能让这个贱货颜面全无,滚出琉璃别院。”
奶包思考几秒,最终点头。
贺冰然立刻就将手中一瓶酸奶递到奶包手中,随后将他抱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