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样看我,纵观政坛,真的很少有人能够像你一样公正,心中只有国家。”
“韩邢,就冲这点,我很佩服,相信你在这个位置,能够好好施展抱负。”
“所以快点好起来,我们都很需要你。”
韩邢被他说的眼眶微红。
如果当初早点相信议长的话,或许事情根本不会发展成为现在这样。
从前韩邢觉得议长年纪尚轻,很多地方处理不够完善,现在看来或许是他倚老卖老。
留在医院直到三点,陆司寒带着南初一同回家。
“说起来,韩邢议员虽然有时说话不够好听,但是品德真是高尚。”
“司寒,如果是你,如果奶包以后做出这种错事,能不能做到像和韩邢议员这样试图报警,试图抓捕亲生儿子。”
汽车飞驰在街道上面,南初觉得无聊,掰着手指,询问起来。
“没有这样一天,苹果不会这样。”
“如果真的这样一天,我想不会把他放进监狱,而是亲手结束他的性命。”
陆司寒认真回答,有时失去自由比起失去生命还要难受。
好比韩章敏,犯罪累累,贪污,强//奸等等罪名,他在牢中需要度过整整三十年。
“真是狠心,你们政客一贯都是如此。”
“亲生儿子都能这样,如果换做是我,只怕被你千刀万剐吧?”
“如果是你,我来陪你坐牢。”
窗外的风呼呼的吹,南初突然瞪圆眼睛。
是不是她听错,他说他来陪她坐牢?
!“刚才的话,能不能重新再说一遍?
!”
南初转头询问。
陆司寒没有回答,这种矫情的话,总是挂在嘴边能有什么意思。
索性,陆司寒的手握住南初的手,体温传递她的身上。
这样一个小小动作,已经默许刚刚南初没有听错。
陆司寒真的说过那话!南初嘴角不自觉带上一抹笑意,未来的事不好说,但是陆司寒能有这心,她就非常高兴。
回到琉璃别院,很快徐管家拿着一份请柬过来。
“先生,权少邀约,说是新购置一处房产,邀请朋友过去暖房。”
“这个理由真是莫名其妙,只怕根本没有这么简单。”
“时间是在十一月五号,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陆司寒接过邀请函打开细看,幽幽说道。
“嗯嗯,正好我也想要问他精品光碟的事。”
南初气呼呼的说,他们素未谋面,他却将她害成这样,真是过分。
邀请函送到琉璃别院同时,也有一份邀请函送往易家别墅。
易家别墅比起四年前,如今已经门口罗雀。
锦都权贵,个个都是人精,当年易庭虽然同样经营不善,但是背后权家撑腰,他们需要捧着。
现在易庭,易家算是什么东西,三流世家都算不上,人人可欺。
前段时间易庭就是参加一场同学集会,明里暗里,被人冷嘲热讽一番,所以病倒。
易醒醒坐在客厅,二楼不住传来父亲咳嗽声音,易醒醒心中真的觉得不是滋味。
“不用担心,伯父的病,只是心情郁结。”
“只要解开心结,自然能好。”
聂元嘉拍拍她的后背,安慰起来。
“我都知道,但是没有这样容易。”
易醒醒长叹口气说道,易家公司都快成为一个空壳,根本没有投资,爸爸一病不少订单遗落,眼看就要破产。
正说着,易家女佣进入客厅,手中带着一份烫金请柬。
“小姐,这是送给您的。”
“我才刚到锦都,能是谁的邀请?”
易醒醒当着聂元嘉面,直接拆开细看起来。
看到上面内容,易醒醒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上面内容非常正常,但是落款却是权离亭这个名字。
尽管离开四年,但是魔鬼仍旧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醒醒,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这份文件,似乎并没什么特殊地方,只是一个暖房派对,不过你倒可以过去试试,如果能够拉到赞助,或许能够解救易氏燃眉之急。”
“如果觉得害怕,不如带我过去,虽然只是心理医生,但是看看客户眼色这个我还懂点。”
不行,绝对不能让聂元嘉碰到权离亭!权离亭就是一个疯子,什么事情他都做的出来! “不用,由我自己去吧,锦都的事,你都不够了解,免得得罪他们。”
“既然这样,听你的吧。”
聂元嘉摸摸易醒醒头发,眼中满是宠爱。
易醒醒妈妈——蔡雪兰,刚从楼上下来,看到他们和睦相处,她的心中略微好受些。
过去的总归已经过去,只要醒醒现在好好的,能够幸福,她就放心。
翌日清晨,琉璃别院内,陆司寒连着解决南市,解决伊甸园的事,难得多出几天空闲时间。
听说惠婆婆将要抵达锦都,听说她们要去锦都电视台认亲,陆司寒索性陪在南初身边和她一起。
其实陆司寒就是害怕免得认亲结束以后,南初偷偷跑到云暮那去。
南初丝毫不知情,想着多个人多份热闹,所以答应下来。
他们现在机场接到惠婆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婆婆这次特地打扮过的,穿着一套崭新衣服,心情非常紧张。
“婆婆,不用紧张,一切都会好的。”
“等到这次见面,我想你的老公一定原谅你的,然后一起回家。”
南初将手放在她的手背上面,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