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离开?”
“这是谁的要求,议长的吗?”
“据我所知,议长不在锦都,消息传的没有这么快,这个应该是你们自作主张吧?”
肖康双手背在腰后,平静说道。
“肖康议员应该没有我们来的了解司寒,知道司寒是个什么性格。”
“如果现在司寒在这,想必一定是会要求议员放南初离开。”
权离亭站出来,语气坚定说道。
“是吗?”
“在我眼中,议长是个有宏伟观念的性格,而且平日议长教育少爷就是孝字当先!”
“现在是老战出事,面对这件事情上面,司寒绝对不会没有观念,绝对不会放过一个企图杀害老战的凶手!”
“肖康议员,请你说话慎重,目前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南初想要杀害前议长。”
“那请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肖康直接将一份文件递到秦凌予与权离亭面前。
权离亭接过文件细细看起来,越看他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看清楚没有,这是刚刚从医院拿出来的检验报告,上面可是明确指出,老战中毒的事!”
“而老战就是吃苹果导致的中毒,请问去掉姜南初,有谁敢去谋害老战?”
“护士长?
少爷?”
肖康反问道。
权离亭与秦凌予互看一眼,发现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像姜南初这种心存不轨的,就该执行死刑!”
“肖康,你敢!”
秦凌予急的一把扯住肖康的衣领,怒目吼道。
“怎么不敢,等到老战清醒过来,就能执行。”
“虽然老战已经是前任议长,但是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二哥,别吵架,有事就解决,现在事情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权离亭拍拍秦凌予的肩膀,让他耐心下来。
秦凌予一把甩开肖康,朝着外面走去。
来到悍马车车厢里面,秦凌予直接拨打陆司寒电话。
“二哥,是不是有些过于冲动,这些事情或许马上就有转机,现在联系三哥,不是白白让三哥担心吗?”
“还能拖吗,没有听到肖康这个老匹夫怎么说的,看看他们这个架势,分明就是想要趁着司寒不在,要南初的命!”
说话间,他们都没注意,其实电话已经接通。
“你们在说什么?”
“什么趁我不在,想要南初的命?”
“南初发生什么事情?”
陆司寒一连问出三个问题。
刚刚就觉得奇怪,前几天晚饭时间,南初都联系自己,但是今晚却没有,果然真的已经出事。
“司寒,就是战叔叔的事。”
“战叔叔中毒,现在在医院昏迷不醒,但是所有证据通通指向南初。”
“肖康这个老匹夫说是要让南初偿命,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秦凌予沉不住气,直接说出口。
“胡闹,不可能是南初做的!”
“就在中午时候,南初说过要去看父亲,怎么可能去看的同时下毒,这个一定就是陷害!”
“话是这样说,但是肖康不肯,还有战叔叔要是清醒过来,记起南初想要谋杀,能好好说话吗?”
秦凌予抓抓头发,苦恼的说。
“等我回来,一切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给我两天时间,马上就能见到那个负责人。”
陆司寒说完,挂断电话,开始专心处理眼前的事。
“戴礼,怎么样,找到没有?”
“根据上回定位所显示的地点,应该就在这里。”
戴礼说完,手指指向地图上的一点,南市废弃幼儿园。
“不过更加精准的定位还没出现,需要更多时间。”
“来不及了,现在我们就过去一趟,尽早解决这件事情,尽早回去。”
陆司寒直接出门,戴礼紧紧跟随先生身后,与他一同前往南市废弃幼儿园。
这座幼儿园已经废弃整整六年时间,陆司寒与戴礼进去时候,很快发现不对劲。
这个幼儿园里面扶梯上面,有手印。
按理来说废弃六年,应该是积满灰尘,但是有个全新手印,这就说明这段时间有人来过这里。
“小心些。”
陆司寒说完,带着手枪,打开一间一间的门。
他们一人一边,动作非常谨慎。
终于就在戴礼即将打开最后一扇门的时候,有人人影突然冲出来。
这是戴礼和陆司寒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立刻追出去!”
反应过来,陆司寒对戴礼说道。
他们一路往外面追出去,那个身影虽然动作非常矫捷,但是在戴礼面前有些不够看。
至于陆司寒,因为前段时间胸口受到的刀伤,而有些体力不支,落在后面。
在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戴礼猛地上前一扑,直接就将那道身影扑倒。
“先生抓到了!”
“就是他!”
戴礼激动的说。
只要负责人说出事情真相,松本青山必须接受法律制裁。
“你就是高飞舟,南市制药厂的会计?”
“没错,是我,求你们,求你们救救我!”
高飞舟被抓到以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显然是非常害怕。
“有什么事情慢慢说,既然要求我们救你,怎么没有找到出来,一直畏畏缩缩的躲在暗处。”
“他们,他们在我的身体里面放着炸药,根本拆不下来,随时都有可能,都有可能——”戴礼察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