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怡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白正业抱到床上,压在身下,继续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白正业压在高子怡身上,看着青春靓丽的美少女,此时梨花带雨,更是可人的紧。白正业此时早已欲火升腾,也不答话,压住高子怡的手,一边亲吻她,一边扒她的衣服。这时,身下的高子怡剧烈颤抖,挣扎地也越来越激烈,呼喊着,反抗着。
白正业恼怒地起身,正要呵斥,却见到高子怡蜷缩在床头,浑身剧烈颤抖。
白正业顿时有些奇怪,这女孩子的反应有些不太对劲,但他只当她是第一次有些害怕,便冷着脸道:“你还想不想救你爸爸?惹我不高兴,大不了一拍两散。哼……”
高子怡打着摆子,抽搐着哀求道:“我,我求求你,我,我不能做那个。我,我有病,我求你放过我。”
“有病?有什么病?说来听听。告诉你,不要耍花样,你那点小心思逃不过我的眼睛。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白正业恶狠狠地道。
“求求你,放过我吧。”高子怡继续哀求道。
“你要是不说,我把你绑起来奸了你。”白正业狠狠道。
高子怡见白正业仍不肯放过她,心想着他既然问起来,自己说了,可能他就会放过自己,就将自己当年的黑暗遭遇讲给白正业听。
“高义那个老混蛋,没想到年轻的时候就不是好人。”白正业听高子怡说完,白正业就大体明白了,原来高义这个混蛋还有前科啊,想到此,白正业忍不住暗骂道。
“他们,他们不是你想的那样。”高子怡辩解道。
“哼,那现在呢?你不会还没和男人做过吧?”白正业想到眼前这丫头竟然还是chù_nǚ,心中更是兴奋。
“没,没有,”高子怡低头小声说道,“白叔,你放过我好不好,万一,那个,我以后没脸活了。”
“都什么年头了,你也不要蒙我,现在的女孩子哪个嫁人前没被别的男人艹过。”白正业道。沉默了一下,看这丫头的反应,不像是说谎,但他绝对不会让到手的鸭子飞了。然而如果要强上,且不说会让她收到更大伤害,自己也少了许多乐趣,难道接下来一个星期都要和宰猪一样艹她?
寻思了许久,白正业想起了自己的准备,决定试一试。旋即下了床,将自己一个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眼罩和手铐。然后又爬到床上。
见到白正业下床,高子怡还以为这个坏蛋放弃了,内心一阵轻松,没想到他只是去取东西。而见他拿的东西,子怡顿时又惊又怕,“你,你想干什么?”
“呵呵呵,叔叔今晚要把你的病治好。”白正业说着将一个手铐铐在高子怡一条胳膊上。
“不,不要。”高子怡又挣扎道。
“给你两个选择,一,你回去,你爸爸身败名裂。二,你今晚听我的话,放心,我不会让你难过,你要是再这样,我立刻停手。”白正业说道,“告诉你,你这个病,医生治不好,你要是不想以后因为这个嫁不了人,就听我的话,我给你治好,保准你以后能够体会操逼的快乐。”
高子怡听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停止了反抗,事已至此,只能任由这个老男人摆布,想着这人说给自己治病,她内心竟然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喜的是,要是病能够治好,自己就不会被男友背叛。忧的是,要治好病,自己的身子也就被他糟蹋了。
趁着高子怡愣神的功夫,白正业麻利地将高子怡四肢拷上手铐,并绑在床的四角。
见到自己如一个大字被绑在床上,高子怡心中甚是惶恐,现在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白正业又给高子怡带上眼罩,高子怡眼睛彻底看不见了。
“不要害怕,接下来只有快活,你爸爸和女老师做的事情,二人不也是快乐的紧?这事没那么可怕,反而是世间最最美妙的事情。”白正业在高子怡耳边小声说道。
此时的高子怡眼前一片黑暗,更是恐惧,白正业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在耳边想起,让她安心不少。事已至此,高子怡想,自己今夜看来是逃不掉了,索性也就任他摆布,轻喘几下,将自己的心平复。
然后高子怡就听到剪刀剪布的声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一点点剪开。很快她就感觉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连乳罩都被剪开了。这让她感觉无比羞耻,轻咬着嘴唇。
眼前的美景让白正业看呆住了,大jī_bā一下子完全挺立起来挤在内裤里胀痛异常。只见皎洁娇挺的高耸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rǔ_tóu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rǔ_tóu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rǔ_tóu周围,rǔ_fáng白嫩丰满无比,盈盈岂止一握,乳沟深陷,rǔ_fáng无半点下坠,反而傲然上挺。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深呼吸几下,白正业才克制住立刻艹干蹂躏美少女的冲动,手慢慢地颤颤巍巍地抚上娇躯。
高子怡感觉到一根手指轻轻在她的肌肤上划着,不禁身子一颤,恐惧只是一瞬,旋即就觉得手指似乎有种魔力,所到之处麻麻的痒痒的,还有一丝电击的感觉,很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