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在挂念什麽,或许他只是担心自己不在的时间里帮里会有变动,又或者他只是不习惯呆在外面。
习惯,什麽事都可以习惯。刑锋也是这麽以为的。从几年前第一次看到时夜心甘情愿地跪在自己脚下的惊慌失措,到现在随意在堂堂的夜风东少的身上使用各种道具时的漫不经心,刑锋已经习惯了做另一种人。
他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了,不过他相信时夜一定会等他。
车子开进东郊的别墅时,四周寂静一片,月光把屋前的青石板路照得发亮,刑锋走在上面,踏响了缓慢而沈著的脚步声。
“东少在他卧室里面等你。”向朗也没睡,他一直等著刑锋回来,一直等著把这句话告诉他。
刑锋点了点头,步子变得快了起来。
他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很想立即见到时夜。
卧室门口的保镖看见刑锋过来了,自觉地都退到了一边,替他打开了门。
“你们去休息吧。”刑锋关门时说。
细微的震动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很刺耳。刑锋没有开灯,他就著淡淡的月光已经看到了床上被绑著的时夜。
“东少,你这麽迎接我,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刑锋一边脱去拘束的西服,一边走到床边,偏著头打量起因为自己的回来而微微挣扎的时夜。
时夜的四肢都被拉到最大限度地固定在了床头床尾,他仍穿著那身黑色睡袍,除了胸口被人特意掀开裸露出胸膛外,腰间束著的腰带把他的下身严密地遮盖了起来,就好像是一件待拆的礼物。大概是能感到刑锋的目光正在肆无忌惮地扫过自己身体,时夜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想蹭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刑锋的手慢慢地解著自己裤子上的纽扣,他把皮带随手往时夜身上一丢,正好砸在他胸前。时夜戴著口枷的嘴里闷哼了声,他左r-u上夹的铁夹被皮带碰到,尖锐的刺痛了一下。刑锋看到了这微妙的一幕,干脆笑了起来。他忍不住想侮辱一下面前这个身为自己老大,却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男人。
“还夹了r-u夹?真不知道,你这身子要多少道具才能伺候好?东少,我看,你别做老大好了,你该去俱乐部做,那儿的东西多,才能满足你。你说是不是?”
刑锋脱了裤子,坐到床头,用手抓住时夜下颌笑著问了起来。
可时夜只是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躺在床上的身体竟然一动也不再动了。
他等著,静静等著刑锋的羞辱和折磨,也等著刑锋所不自知的爱与恨。
“想让我上你还是折磨你?”
刑锋冷冷看了眼时夜,也到了床上,他骑在时夜身上,伸手解开了对方口里横著的口枷。
“都想。”时夜轻叹著笑了声,他看不见,但也知道现在刑锋的表情。
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甚至有些心痛。刑锋冷笑著点了点头,抄起了手边的皮带,他卷起皮带在时夜脸上重重地拍了拍,“放心,一定都满足你,老大。”
刑锋一把拉开了时夜的腰带,他看到贞c,ao带里压制住的y-inj-in-g已在塑料笼子里开始挣扎,理由很简单,时夜的後x,ue里c-h-a了根一直在震动的按摩木奉。
他把睡袍牵开,让时夜的整个身子都再没有任何遮掩地露出在自己面前。
因为情欲已经微微发红的身子,以及被加诸在身情趣的用具,还有时夜温柔而淡定的神色,这一切都成了让刑锋一面带著对时夜的厌恶一面陡然x_i,ng起。
“张嘴。”
刑锋命令道,他坐到了时夜的胸口上,把自己的男根放到了对方的唇边。
没有丝毫犹豫,时夜张开了嘴,轻轻地含进了刑锋火热的男根,然後卖力地吮动起来。
“你他妈真是贱得无药可救。”
刑锋低垂著双眼,依旧是副冰冷的神色,他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太过兴奋,在平静而缓慢地呼吸声中享受著时夜温润的口腔为他带来的快感。
这只是今晚的第一次,当刑锋感到时夜的舌尖一直在逗弄自己的马眼时,他笑了,带著几分残酷地忽然把自己的男根刺得更深,一直深到他可以感到时夜因为痛苦而不断收缩的咽喉。
“咬我啊,咬我我就退出去!”
刑锋拉掉了时夜眼上的黑布,果然,对方已经难受得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泪水。可就是这样了,时夜还是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唔……呃……”
时夜低声地呻吟著,忍住了刑锋一次次恶意对他喉管深处的撞击,他干脆屏住呼吸,任由刑锋无度的索取,直到一股热流飞速地呛进嗓子里。
刑锋并不想提早结束对时夜的折磨,可是他没料到自己会爽到这麽快就s,he了出来。
他喘了口气,拿出了自己的y-inj-in-g,而时夜这时才偏开头咳嗽和反呕著呛在喉咙里唾液和j,in,g液。
“变态!”
刑锋看著时夜慢慢地平静下来後又恢复淡定的表情,这样的表情让他爱让他恨又让他充满恐惧。他狠狠地打了时夜一耳光,忽然扯过自己丢在一边的西裤手忙脚乱地把时夜的口鼻缠了起来,他缠了好几圈,一直捂得时夜因为无法呼吸才死死地按住裤角,不肯松开。
“唔……”
时夜艰难地挣扎著,可仍丝毫不能得到自由呼吸的权力。他急促地呼著气,脸色越来越红,眼神也越来越恍惚。
难道自己真把刑锋逼到绝路了,难道他真地要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