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夜想笑,可是他的笑声已经被压抑成了痛苦的呻吟。
也好,死了的话,自己不必活得那麽累,也不必再有那麽多背负。人死如灯灭,一切成空,只是不知道去了下面,到底该怎麽面对另一个男人。
他微微睁眼看了看刑锋,有一点他们很象,眼神,都曾是那麽坚定也曾是那麽温柔。
刑锋觉得很痛快,他少有能看到时夜能有恐惧的眼神,而且也会显得这麽痛苦难以忍受。他一直以为时夜就是块顽石,不管你怎麽对他,他永远都象块雕塑好的石头,不为所动,只会摆出那副毫无改变的虚伪样子。
身下时夜的挣扎已经慢慢弱了下去,刑锋歪著头戏谑地看著这一切。时夜的眼神变得更恍惚,被迫仰起头仍缠在厚重的衣料下,每一次呼吸都变得那麽艰难,甚至已无法做到。
突然他看到时夜的眼睛望向了自己,眼里最初的恐惧已经释然地变淡。
时夜变得很安静,也不再挣扎,被阻碍的呼吸变得更急更重,只是每一次呼吸都让他看起来是那麽痛苦,刑锋愕然地松开了紧紧按在裤脚上的手。
他拉下了缠绕在时夜脸上的西裤,这时才听到了对方清晰的呼吸声由慢变急。
没死成,那就是要活下去,而这就是自己的命。
时夜苦涩地露出了微笑,他仍感到头晕脑胀,不能看清眼前的人和物。
“我不会杀你。”刑锋也笑了起来,他拔掉了时夜後x,ue里c-h-a的按摩木奉,用自己那根代替。
他狠狠地吻在时夜的唇上,猛地挺动起了身子。
时夜习惯地并没有怎麽颤抖,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他垂著眼睑,满是疲惫。刑锋在他耳边低语“我爱你”时,他才无所谓地笑了声。
时夜的笑声象一根刺蓦地c-h-a到了刑锋的心头。
刑锋抬起了头,看清楚了月光下疲乏至极却又似乎什麽也不在意的时夜,他狠狠地抽c-h-a著自己的男根,凶猛地撞击在时夜的後x,ue里,而对方只是隐忍地发出低沈而带著倦意的呻吟。
“欠c,ao!”
刑锋s,he的时候,对时夜如此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然後直接压倒在了时夜身上。
他也累了,风尘仆仆地赶回来,马上就这麽大动作地在床上和时夜搞上,不可能不累。
不过,更累的,还是他的心。
如此,每每面对时夜,他就觉得说不出的疲惫,但是自己却总是忍不住想见他,想c,ao他,甚至和他彼此折磨也好。
可是为什麽,时夜非要这麽和自己互相折磨?
“滚下床去,我不想看到你!”刑锋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充盈进了他z_u_o爱後空虚的心中,他看了眼在自己身下正昏昏欲睡的时夜,急怒交加地解开了那些绑住时夜手上的绳索。
时夜浑身发痛,他听到刑锋这麽说的,心里并没有吃惊,甚至也没想问个为什麽。
他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锁在贞c,ao带里的y-inj-in-g抽痛了一下。时夜一边解著脚上的绳子,一边看了看那根可怜得至今无法好好宣泄一次的y-inj-in-g,摇了摇头。
“小锋,你好好休息。”
时夜的腿有些发麻,刚刚站到地上还有些不稳,他扶著墙,转身看了眼坐在床上目光冰冷的刑锋,挪著向一旁的沙发走去。
“还睡什麽沙发,就睡地上。”
刑锋面无表情地说,抓起床上还在震动的按摩木奉丢了过去。
“把它塞进去。”
时夜太累了,他甚至没能接住刑锋抛过来的按摩木奉。他看了眼刑锋,点了点头。然後弯下腰拾起了按摩木奉,在自己的睡袍上擦了擦,靠在墙上勉力分开了双腿,往後x,uec-h-a去。
虽然已经很习惯这样的生活,但是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後x,ue还是会痛,时夜皱了皱眉,已经夹紧了不住震动的按摩木奉。
刑锋最後看了眼他,一语不发地躺了回去,拉过被子盖了身子就睡。
时夜也觉得困了,可是现在後面塞著这个怎麽又能再睡著。他不敢到近在咫尺的沙发上去躺著休息,只好慢慢地坐下身子,睡到坚硬而冰冷的地板上。
不知道是不是今晚有点冷,他捂住嘴咳嗽了一声,朝窗外看去,远远挂著的月轮还是那麽美。
按摩木奉的震动感让他的身子再度敏感起来,时夜缩紧身子,横过手臂咬在了口中,他不想也不能吵醒刑锋。
细微的震动声不知道延续了多久才完全消失,难以成眠的刑锋终於松了口气。他回过身,瞥了眼躺在地板上缩起身子背对自己的时夜,复杂的爱与恨让他已经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做什麽,想要得到什麽。
自己还是爱这个男人的,可又屡次被他伤害。时夜对身体的轻贱,就是一把挥向自己利刃。
他所锺爱的夜风东少,不该也不能是这个样子的。
如果还是几年前,那时自己辈分还低,只能远远地站著、看著那个被人称做夜风东少的男人从人群中走出来,然後漫不经心地扫视过这一片敬仰他的人。即使是那样,也或许比现在幸福。
刑锋不知道时夜也同样在做一个类似的梦。
如果是几年前,自己没有鬼迷心窍地计划要做这城里最有势力的龙头老大,就那麽退出江湖,安安静静地和王骁一起远走高飞,那该多好。
时光催人老,只有回忆忘不掉。
第32章 夫妻相向100问.王时cp
本文原作者:殇魂,感谢她对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