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张扬不顾死活的闪身而来,任我行嘴角噙起一抹冷笑的伸出一掌与之对在一起。《+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爹爹,别伤了张大哥”任盈盈吓得惊呼出声。
任我行乃是当年的天下第一,虽被囚禁十二年,可其功力显然是不减反涨,即便是张扬再厉害,毕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她当然不认为其能敌得过任我行。
“真是女大不中留放心吧,对于我这个准女婿,我还不至于用吸心对付他。”眼神轻蔑的瞧了张扬一眼,任我行这才淡然说道。
可他刚说出这话,在接触到从张扬身上涌出的雄浑内力后,脸色竟是慢慢变得凝重起来,不敢再轻视对方分毫。
在两人对掌之际,一圈圈无形的惊人气浪涌出,将离得最近的黄忠公头发吹得四散而开,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周遭的树叶、花草更是被吹得纷纷飘落而开,好端端的花园在片刻之间就像是被狂风扫过一般。
向问天用手遮住眼睛,表情极为惊讶的看着正在斗内力的二人,以他对任我行的了解。若是任我行故意相让的话,肯定是表情轻松,还会说一些场面话的。
可此时的前教主表情凝重,哪有丝毫闲情逸致的样子?
这不由让向问天想到一个惊人的答案:难道张扬的武功已经能和任教主比肩?
而场中由内力外放引发的狂风如此之大,也间接证明了他的猜测,不由得让他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其他人显然也看出其中端倪,皆是表情各异的盯着场中两人。张扬如此年轻竟有这般内力,当真是逆天之极。
“张扬,这黄忠公不服从于我,按照教规理应伏法,我这是在行教中之事。你为何阻拦我?要不是看在盈盈的份上,你在本次营救我计划中出了些许薄力,老子就要让你尝尝我吸心的厉害。”任我行须发皆张的说道。
任我行说出用吸心的话来,主要目的还是吓吓张扬,让他知难而退。
“任教主,在下并非有意阻拦,只是我早前答应保住他们四人性命,说甚么也不能食言而肥的,大丈夫顶天立地,请教主为在下考虑一二。”张扬耐着性子说道。
任我行听了这话。还以为他有服软之相,可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把他气炸了。
“只不过,若是教主实在震怒之极,想要使出你的绝技吸心,在下也只好领教一二了。”张扬语气十分淡然的说道。
旁边几人听了这话,不由得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简直就是裸的挑衅,对任我行这个疯子的挑衅啊!
本来对张扬满肚子怨气的丹青生见状,也不由心中一软的说道:“既然张兄弟有此心意,之前的过节就一笔勾销吧。你不必为了一句话,为我几人拼了性命的。”
秃笔翁也是在一旁点头,显然也同意他四弟的话。
“张少侠,你年纪轻轻武功和智谋都是江湖罕有。更为难得的是你有一颗行侠仗义之心,假以时日,定能成为江湖的福萌。今的这番心意,老朽心领了。我黄某活了大半辈子。早就活够了,也不在乎这已是半刻的,你就让开吧。”黄忠公也是出声劝阻道。
任盈盈和向问天也是纷纷开口。想要劝阻二人。可无奈两人都是内力顶尖之辈,在他二人对掌之时,身前一尺处就好像隔了一层无形的气墙一般,让人根本近身不得,更别说将他们分开了。
“好,看来是老夫退隐江湖太久,想必江湖中人都记不得老夫的吸心了。年轻人若是有冲劲固然很好,可是太过狂妄自大,将来必定要吃大亏的。你既然如此冥王不灵,老夫就让你见识见识何谓吸心,顺便替敲打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任我行说话之间,便将与张扬对掌的左手横拨而开,施展出他的自创绝学吸心。
与此同时,张扬只觉得浑身内力如同不受控制般的朝着掌心狂涌而去。这种怪异之极的功夫,在疯狂吸收他内力之时,甚至带动着他周身皮肤,让他全身都在呈现波浪状的翻涌而动。
特别是他脸部的皮肤一瘪一凹的波动不已,看起来甚是吓人。
“哈哈哈老夫的吸心滋味如何,若是你想要投降就点一下头。不然的话,再过一时半刻,任你武功再高,内力再强,在老夫的吸心之下,也会被吸成一具干尸。到时候,可就别怪老夫没提醒你了。”任我行嚣张大笑的说道。
“张大哥,你赶紧向我爹点头认错吧”任盈盈带着哭腔在一旁劝道。
“是啊,张兄弟,败在任教主手下并不是甚么丢人的事情,你快给他老人家认个错,不然可就糟了”向问天也是迭声劝说。
张扬本不想和任我行闹得太僵,可是此时对方使出吸心来,他也没必要坐以待毙。
“任教主,你的吸心固然厉害,不过我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可要让你失望了”张扬冷声说完后,双眼猛地一睁,一股冰冷至极的真气猛地从丹田处一窜而出,朝着掌心处涌去。
这个时候,一股冒着寒气的冰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掌上凝结而成。
“这这是寒冰掌!”精通一种化真气为冰的‘玄天指’功法的黑白子惊呼出声,他自然看得出,张扬所使的功法可不是他小打小闹的武功可比,两者显然有着天渊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