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吴哲c-h-a嘴道。
“你怎么了?你就是想太多。不管远的近的大的小的,你说你脑袋也就那么点,装这么多,累不累啊?装不住了,就话唠了吧?”拓永刚说完吴哲,又回头对成才说:“兄弟,你想开着点。就算那时候你真对不住我,都那么老久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再说我自己就没责任了?人不管变啥样,都是自己给整的,跟别人没关系。我现在也挺好啊。你们每回来训练,把你们训得跟个猴似的,我开心啊。”
吴哲和成才交换了一下眼神。成才放下酒杯。吴哲端起杯子,拉过拓永刚:“没错,没错。来,继续喝。”
第二天,老a开拔,训了他们三周的教官没来送行。据说是吃坏了东西,吐了一夜,到早晨还在厕所里没出来。
从空军驻地回来,训练,出任务,培训,考核。日子重复又充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吴哲发现袁朗每次都会安排自己和成才一起行动。有几次袁朗甚至让吴哲去参加狙击副手的训练。虽然正式出任务时从来没有安排他做成才的副手,但吴哲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去问袁朗,袁朗一副我是队长我说了算的架势。几次询问未果,吴哲也懒得去琢磨他的心思了。
一个周末,吴哲和成才在宿舍里看书准备考试。到了晚饭的点,隔壁的肖振青和施峰过来喊门了,说出去吃晚饭。吴哲见成才看书看多了也有点晕,就一块儿去袁朗那里要了假,再顺带要了辆车,四个人出去打牙祭。
车开到市区,随便找了家路边的小餐馆,点了几个菜,再来几瓶啤酒,吃得挺欢畅。
酒足饭饱,另外两人说要逛街买吃的。吴哲想早点回去,但车只有一辆。成才说,要不去花市看看,买点种子吧。
花市离小餐馆不远。考虑到吴哲的那个花坛本来就不大,又已经妻妾成群,两人挑了些不占地的花种。买好种子,时间还早。为了打发时间,吴哲带成才去逛以前和齐桓常去的那条路。
“你们就逛这条街啊?”成才看到道路两边摆的彩票摊就知道了。
吴哲指着前方的一栋建筑,说:“那里有个电影院。”
“你们两个男人一起去看电影?”成才上下打量着吴哲。
吴哲笑道:“两个男人看电影怎么了?”
“那我们也去看呗。”
吴哲看了看时间:“来不及吧。”
“看半场嘛。我好久没看电影了。”
“烧钱你。”
说是这么说,吴哲还是跟成才进了电影院。正好有老片在放,《罗马假日》。
或许是周末夜场的缘故,看电影的人不多。入座后发现偌大的放映厅连暖气也没开,吴哲把手放到嘴边呵气。
“冷?”成才问道,“我出去给你买瓶饮料?”
“不用。”吴哲拉住他,“等开始放映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灯光暗了下来。吴哲搓着手,正要和成才说自己高中看过这部片子。黑暗里,一只温暖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吴哲微微一愣。他想把手抽出来,又贪恋那点温暖。最终,吴哲把手放在那里,让他握着。
电影看到一半,成才用力握了握吴哲的手:“得走了。”
吴哲还沉浸在故事情节里,被成才拉着手拖出去才反应过来。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大街上,成才放开吴哲,笑道:“还在想呢?”
吴哲感到手上一凉,忙c-h-a到口袋里,说:“走吧,别让他们等了。”
快熄灯时,吴哲洗得浑身发热地从浴室里跑出来。成才掀开被子,早就捂热了。吴哲咿呀咿呀地唱到:“财主你是不是冻得慌呀,你要是冻得慌呀,就跟长工讲,长工给你捂被窝哟。”
成才抱着吴哲的腰,将他的手折到身后,稍一用力,就听吴哲喊道:“大侠饶命。”
“得瑟!”成才嘴里骂着,手下还是松了。
熄灯号吹过后,成才侧躺着,凑到吴哲身边说:“我背公式给你听。”
吴哲好气又好笑:“公式不是背的,得知道怎么用。”
“有几个老搞了,我总是弄错。你听听。”
吴哲认真地听着,倒也没什么大错。等成才背完,吴哲问:“课文背了吗?”
成才最头疼的就是吴哲要他背英语课文,背单词还差不多。但吴哲非要他把整篇课文都背下来,说是什么培养语感。成才真是有苦说不出。当初读高中的时候,他的英语向来年级第一。现在又要训练又要出任务,还得背课文,实在是有心无力。
“背了没啊?”吴哲又问。
成才绞尽脑汁想啊想,磕磕碰碰地背了起来。背到想不起来的地方,就唉声叹气,长吁短叹。
吴哲刚开始听着还好,时间久了,成才呼出的热气从耳朵里钻进来,一阵阵的发热。
“睡觉睡觉。”吴哲打断成才,“明天还得早起。”
“就快背完啦。”成才以为吴哲没了耐心,不愿听了,忙凑了上去,几乎贴到吴哲的耳朵,“it……”
吴哲猛地转过身,背对着成才。成才抬起身,又被他推开。一来二去地,缠到了一起。
“下去。”吴哲低着声音,对趴在自己肩上的成才说。
成才没什么脾气地说:“不背就不背。你好好睡,左侧着容易压迫器官。你自己说的啊。”
“我乐意,你管我?”吴哲用力把成才摔了下去。
成才抓住吴哲的手腕:“发什么神经呢?”
吴哲奋力要挣开,成才有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