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好心情都被这两个家伙给搞坏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偏偏这两位还在那里拉拉扯扯叽叽歪歪地纠缠个不停,座中的其他四位都很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你有听到苍蝇在嗡嗡嗡嗡吗?”范无病忽然对夏雪说道。
“你是说——这里有苍蝇?”夏雪的目光从范无病身上转到了喋喋不休的那两位身上,然后又转了回来,歪着头问道。
“两只这么大的公母苍蝇,难道你看不到啊!?”范无病毫不忌讳地大声说道。
说话的那两位听到了范无病这话,立刻就停下来了,看着范无病问道,“你说谁呢?”
两个狗男女刚才还针尖对麦芒地互斗,此时却一致对外了,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瞪着范无病看着,显然是听到了范无病那句公母两苍蝇。
“苍蝇呗!你们没看到啊?”范无病用手中的叉子在杯子上面敲了敲,一本正经地回答道,“都快冬天了,居然还有苍蝇活动,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苍蝇在哪里?”那小子不干了,伸出一根手指头来指着范无病说道,“小子你分明就是指桑骂槐!”
“八嘎!”范无病还没有什么反应,旁边的武陟小机先不干了,“你们,什么地干活?居然敢对范桑无礼,死啦死啦地!”
靠,这里忽然还有日本鬼子啊!两男女顿时愣住了,不知道这位是什么地干活,要知道上海这个地方的日本人还是有不少大老板的,当地政府也很忌惮他们,不用说两个小辈了。于是两人的心里面就有些纠结,猜不透这鬼子跟范无病是什么关系,看上去鬼子对这位年轻人比较尊重啊!
“指桑骂槐?”范无病很是优雅地弹了弹手指,对那人说道。“你这么说,让我感到很为难啊,你倒是说一说,你是桑。还是槐呢?”
夏雪一听,顿时有点儿忍俊不禁,范无病真够坏的,指桑骂槐,桑就是苍蝇,槐就是被当作苍蝇,不论对方是桑是槐。都是被骂的对象嘛。
两男女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范无病的弦外之音,那男的很生气地指着范无病说道,“道歉!立刻道歉!你知道我爸是谁?!你不立刻道歉,咱们这事儿没完!”
从两人一进来,到坐在那里说个不停,范无病就能猜出来这两位绝对不是什么成功人士,甚至连杰出青年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个二世祖或衙内之流,但是最近一段时间里。政治环境比较复杂,衙内门都不太愿意露头,所以眼前这年轻男子,大概就是谁家的二世祖了。
况且,衙内门一般都是比较内敛地,做事不张扬,像眼前这两位,一看就是那种典型的暴户。没有什么素质啊!
“你爸是谁?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范无病的手段,玩起人来还不是顺手得很啊,嘿嘿地笑着说道,“你这人好奇怪,跑到我这里问自己老爸是谁?难不成。你觉得自己应该姓范不成?可惜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啊!”
“我靠!”那小子也是不怕惹事儿地主,听到范无病如此奚落他,顿时也怒了,双手作势就要去掀桌子。
“叮——”的一声,范无病手中的钢叉飞了出去,隔着洁白的桌布非常结实地钉在了厚重的实木桌面上。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就见道范无病将钢叉甩了出去。将对面那年轻人的衣袖死死地钉在了桌面上。那年轻人也是被吓了一跳,待要将叉子拔出来的时候。却现整个叉头已经陷入了坚硬地实木桌面,哪里能够拔得出来?
“大侠啊!”终于有人打破了沉寂的局面,却是年轻人那个女伴儿,此刻的她根本就没有关心被钉住了衣袖的男伴儿,而是满眼星星状地捧胸望着范无病,一脸的花痴样。
范无病扭头一看她的表情,立刻被雷了一下,连忙撇清立场道,“我对非原装货不感兴趣。”
嗤的一声,那年轻人倒也有股子狠劲儿,将自己的一只袖子给扯了下来,总算是从叉子下面脱身出来,看看范无病的样子,再看看深深陷入桌面的叉子,觉得眼前这人不是自己能打过地,于是站了起来指着范无病说道,“小子有种你等着!”说完之后领着那女的就走了。
“四个人坐一张桌子,果然宽敞了许多。”范无病对着那位中年眼镜男笑了笑,然后动手将多余的两张椅子给挪开,诺大的一张桌子周围,就被他们分据一方了。
那中年眼镜男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犹豫了一下之后伸出手对范无病说道,“你好,我叫李琢玉,在复旦工作。”
“你好,我是范无病,无业游民一个,当地主收租子过活。”范无病同对方握了握手,微笑着说道。
眼前这位李琢玉,看上去就是一副儒雅的样子,果然是在大学里面工作的,看样子身份地位也不会低了,要知道如今的大学里面,其实也是有许多隐性富翁地,从他的衣着和气质上来看,这人应该是那种走出校园搞创业又获得成功的代表人物,否则也不会出现在这种铜臭味儿相当浓烈的慈善晚会上了。
儒商,范无病的脑海里面突然蹦出来这么两个字眼儿。
事实上,学经商取得了成功地,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一般来说,带着书卷气的学们是很难在商海之中存活下来的,但是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善于钻营的伪学们,这些人的面具很厚,不容易被戳破,因此迷惑性就越大。
范无病重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