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举起了刀,嘴里还嘟囔着:“你这个人现在怎么这么弱啊。”

我其实可以反驳的,比如我本来就怕黑、恐高、有3d晕眩症。正准备告诉她人无完人的时候,忽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她手上的刀就被飞踢到了广袤无垠的宇宙之中,接着冯安安就消失了,我再一看已经被一女的按倒在地。

“这是干嘛?”我嗷了一声,引起了大江南北的旅客的回眸和集结。

“大白天你就想行凶。真是抓你个正着。是分赃不平还是排除异己?”这女的抬头看着我,冤家路窄,我这才想起刚刚看到的熟悉脸庞就是她——抓我们的那女警,韩笛。

我看到冯安安被韩笛压倒在地不得翻身的模样,淡淡一怒:“情侣亲亲爱爱的玩没见过吗,韩警官?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淡淡一怒。小田道姑说到底也是个护食的主。

14 道姑本来就矫情

韩笛看了看我们俩:“一个学道之人,一个算星座的,不务正业的搅和在一起,在千里之外的景区玩□,有比这还神奇的事情?”

我一向对于太好奇的人没什么好感,就算我和冯安安去金字塔顶端蹲着撒尿,她撒成s型,我撒成b型,那也是我们俩自己的事,一个公权力机关的公务员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噎人?虽然我内心中的草泥马在十字路口集中呼啸,但是表面上我还是沉默着,只是径直走到她们俩旁边,用在万骨堆里拖尸体的方式拖着冯安安。

结果,这举动就是典型的不量力而行,韩笛随股一撞,我就往相反方向去了。

可见师父的话还是极为正确,我在这凡间的芸芸众生中都是个弱j-i角色,更不要讲那处处都是神力女超人的天界了。

这会儿,刚刚还处于卖萌发呆的冯安安清醒过来了,她倒没有和韩笛扭打在一起造成有碍瞻观的效果。而是用她比平常大20倍左右的音量喝道:“我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的!你爱上我爸,我可以含着恨祝福你。可你爱上我未婚夫,我。。。好吧,我也可以忍。现在你没有生育能力,逼我回去和你丈夫□,你让我情何以堪。警察很了不起么,你这样跟踪我和我姐一千多公里,不就是想看我遁入空门么,好,我就在这儿成全你。”这声音大得,连卖门票的工作人员都快听见要奔着奔着来看八卦了。

韩笛同志哪儿见过这种架势,以前在我们那地儿横行霸道的时候穿着警服带着一帮随扈,往那儿一站鸦雀无声就可以上手铐了,而现在同伴似乎都不在。“警察”、“不伦恋情”、“扭打”、“感情纠纷”多吸引人眼球,评头论足的人也越来越多,她的脸呈现一阵红一阵白,感觉十分的无措。而被扑倒的冯安安举着那把瑞士军刀,感觉上却越来越乐呵。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我走过去拉起冯安安,想赶紧离开那是非之地。

只是陷入多角恋情的韩女警还不死心,她抓着我的袖子,最后一次低声的阻喝:“你知不知道她可是一起命案的嫌疑人,你和我们警方合作指控她,我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这很了不起么,你不是见她要杀我了?我还挺乐意的。”我也低声留下这句话,拉着冯安安就往那寺庙出口走去,任着七嘴八舌的众多游客的眼神对我不停的扫来扫去。

第一次寻找九环锡杖的工作就这么无功而返,回饭店路上,我开车、开电台、开车顶天窗,冯安安失去刚刚的兴奋度又变得很沉默。

直到我路痴般的把车开错,只好把车开到某开发新区的路基边停下。弓着背,念念有词的摁着gps导航系统,忽然冯安安就像个缓慢的疯子那般默默的把我扳到她的面前。

端详着超近距离的白骨j-i,ng的脸,我没有看到预料中的白色头骨,只看到她白皙的双颊上有四五颗不太明显的顽皮雀斑,看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累了,才缓缓道:“冯安安,你要干嘛就好好说,别把我凹成这奇怪的形状又不讲话,我等着呢。”

“我是以凶狠在天界闻名的白骨j-i,ng。”冯安安天马行空的开始自我介绍。

我和蔼的点头:“我知道。我师父告诉我了。”

“所以你说你乐意被我杀死?那是有可能发生的哦。”其实我和韩笛的对话很小声很小声,居然还是被她听到了。

“冯安安。”我坐回驾驶座上:“那是说给那女警听,涨你士气的,我当然不愿意被你杀死。我又不是傻子。”说完继续埋头打我的火,要是我有筋斗云就好了,又不用加油还不用给钱,不知道传说中的悟空叔是否能借来一用。

“那位姓田的道长。”冯安安叫我的声音里充满了非常不甘愿的情绪。

我转头,正要指责她为什么要叫我这么难听的名字,在这天将黑未黑之时,她的嘴唇第二次印在我的嘴唇上,车窗外的路灯亮了,有飞蛾绕着路灯飞舞,而我的思考能力也如同这些飞蛾,只会绕着关于舌尖与舌尖的纠缠,津液与津液的吞咽中,冲撞在陌生的温暖里变成了一团柔软的混沌。

不过,这一次亲吻的体验比上一次好。上一次她只顾着把我嘴巴咬出伤口罢了。

吻也接了,可是她还是不开心。看起来依旧气鼓鼓的。

我叹了口气,任自己陷进座椅深处:“是怎样?我吻技太差,让你心生不满到这种地步?”

“哼。”

“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我靠着车窗心里想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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