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什么女人啊,怎么什么都敢说。我对于跟她的见面有顾虑,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怕她啊。
“听你说话挺吓人的,”我想起了空间的说女人的日志。
“这处男就是跟男人不一样啊。呵呵。”出墙笑了起来。
看来她真的把我当成了处男,晕死,我怎么会是处男啊,这个名字多难听啊。我想纠正她,可是我想也许这个处男能卖个好价钱,处男难道跟chù_nǚ一样了吗?
“晕死,你挺懂男人的,是不是品味过很多男人啊?”
“切,你把我当成什么女人啊。你别看我跟你这样,并不代表我跟别人也这样,”出墙有些不高兴的道。
“没有啊,你多心了。”我觉得这个女人也是电话依赖症,现在有很多女人都得了这种病,有的女人一天不打电话,都得疯了。
“我感觉你没有把我当成好女人。”
“不是啊,现在没有好女人和坏女人,时代变了。连卖小姐都叫失足妇女了。”
“你把我当成失足妇女了?”出墙问、
我嘎嘎的笑道:“怎么会呢,你总在胡思乱想啊。”
“废话少说,明天你到底来不来?”
“非得明天见吗?”我问。
“是的,我这个人办事雷厉风行。”
“好吧,明天再联系吧,反正你也知道了我的电话了。”我道:“随时都能联系的。”
“那好吧,明天再说。”
“不聊一会儿了?”我拿起电脑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棵,点燃,使劲抽了一扣,将浓浓的烟雾吐了出去。
“那就再聊一会儿,反正我也不困。”
“你不怕浪费电话费?”我又傻b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