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廷玉看着那越行越远的两个身影,渐渐消失的声音、抚弄着那一撮胡须微笑不已,心里盘算着,段誉此人对自己女儿这般在意,必是看上女儿无疑了,只是女儿好像还像那未经人事的小丫头,似一点不知段誉的心思,自己还需点醒才行。
而大长老却是盯着那消失的两个身影若有所思,他到没有陈廷玉的乐观心思,他自己打算的好,双管齐下,一边试探陈天子的身亡与否,若是陈天子身亡,他就雀占鸠巢,暗杀了陈廷玉,自己当宗主。
若是陈天子没死,就撮合着自己的爱徒秦风娶了陈惜儿,待这陈廷玉“意外死亡”之后,陈惜儿必定接任宗主无疑,陈惜儿单纯无比,必被他师徒二人控制,但此计划时间太过长久,亦不完美。
眼下又多出了一个计划,杀了段誉此人将其嫁祸陈廷玉一家,引那无浪子前来杀其父子二人,只不过他拿捏不稳那无浪子的格,他怕那渡劫期老怪物爱徒心切,会将妙音宗灭门,就算自己前去通风报信免遭一死,凭自己一人之力也是占不了那条上书灵脉的。
以他元婴初期的修为,只需振臂一呼,立马就能成立一个大派,图妙音宗主之位无非是图的那条上书灵脉,若是陈天子一死,他将陈廷玉暗杀,到时他荣登宗主之位,外界也是不知陈天子死活,他就能做到
真正的“挟天子以令诸侯”!
大长老此人,看其满脸横,脾气火爆,鲁莽至极,似是毫无头脑心机之辈,但这一切都是迷惑他人的表象罢了,但凡修为至斯,都已在修真界打杀了无数年之久才存活了下来,说其心智通妖,都是抬举妖了,而大长老此人更是个中高手,外表装傻充愣,内心实则狡诈无比,每一句话语都字字珠玑,眼看着那段誉陈惜儿二人远走,当下接着试探到
“宗主可曾考虑好吗,我那徒儿秦风前几日又来求我,让我向你求情,呵呵,宗主你也知晓,我那徒儿修炼至今,也不过才两千多年罢了,当得上一代天骄了,更是相貌也是英俊无比,其修为,在长老堂,也只是在我之下,配上惜儿,也是够了,今日我广成子,就在舔着老脸,跟宗主你在提亲一回!哎!”
他倒是希望陈廷玉会答应,那样也代表着他对自己有些忌惮,这从上次提亲,陈廷玉答应考虑考虑,他就曾怀疑,陈廷玉到底是不是对自己忌惮,是不是陈天子已经死了?
“哼!大长老,你好生的威风,今日你看你做的好事!竟无故向一小辈出手,险些将宗门造成灭门之祸!哼!你还有脸提亲?你不是会杀吗?你看那段誉,其对惜儿必有好感,连我都是不敢劝阻,你将那段誉杀掉,我算你大功一件!哼!你竟还有脸提亲!!?今日你闯下如此大祸,罚你百年俸禄,以示惩戒!待你退下无事,自去功过堂领罚!”
陈廷玉说完略微一顿接着道“还有你那徒儿秦风,你莫道以为我不知晓,他修炼那邪之功,私下里祸害了多少女修吸取其修为!其一身修为有多少是他修来的!他若是祸害了天狼星之人我亦不会计较,但那刘思洁,其刚刚达到了结丹期就莫名其妙死亡,你莫以为我不知不成!?你去告诉你那徒儿,念其修为能为宗门效力,罚他俸禄十年以示惩戒!如若在犯宗门之人,我必废去其修为,抛离凡人界!如此邪恶之徒,怎配我爱女!”
大长老广成子不傻,这宗主陈廷玉更是不愣!这广成子这两千年内刚刚提升至元婴初期,就开始经常的试探他,更是收了个徒弟,经常给他抓来女修供他吸收,否则任凭他秦风的灵资质,是决计不可能修炼到这个地步的,这还是结丹期以后要领悟心境修为,若是无此限制,恐怕其现在的修为都超过他了。
见这广成子又踢了个足球过来试探自己,知道对这广成子越是强横,他越是忌惮,但也不能一直强横,所以要经常示弱一下,软硬兼施,让他捉不定。
其为秦风两次求情,陈廷玉的态度就能够看的出来,陈廷玉此人,修为不高,但其能为陈天子独子,担任了这宗主之位七八千年,其心智心机又岂是一般?
广成子脸露愧疚之色,双手抱拳深深的一拜道“属下领罚,请宗主勿要在怪,今日是我鲁莽了,险些酿下大祸,那秦风逆徒我也是不查,听闻宗主所言,我也才是刚刚知晓,回去严查以后,定当多加严惩!若不是看其修为可为宗门效命,我定诛杀此恶徒!”
陈廷玉一甩衣袖说道,“哼!大长老可还有事?无事速速离去,不要在来扰我心境!以后若无事也别来烦我!”
大长老自是双手抱拳一拜做恼恨痛惜状说道“今日竟惹得宗主不喜,属下大过一件,属下这就去功过堂内领罚,并多扣除一百年俸禄以作自罚!属下这就告退,宗主勿恼!”当下转身离去,但还未行得几步,其竟然一跺脚,右手攥拳,向左手掌用力一拍,一片惊醒状,慢慢的脸上露出了怒容,当下大喝一声
“宗主!属下该死,竟忘一宗门大事!属下该死啊!”
“你又因何事吵闹!”陈廷玉一脸不耐的道,这家伙肯定又要试探自己了。
大长老满脸愤恨外加怒容的大声道“还不是邪云宗的蒙力豪那厮!前日又到我宗门那条上书灵脉处吵闹,称我妙音宗不该独自开采此脉!因与其三大派合力开采!眼下那三派之人无不呼声一片!
外界现如今传言我老宗主陈天子已经渡劫身亡!这一切